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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三)55--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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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三)55--81

五十五

    在簇新华丽的房间内,春儿正在作东,招呼几个相熟的孩子喫茶。

    外厅和卧室都非常宽敞,中间隔着七色琉璃石编织成的帐,绚烂又耀目。案上放的玩意饰物、墙上挂的画和字画,一看就知是名贵的珍品。房内的陈设,如榻、桌椅 ,皆是黄花梨木,缕缕香气叫人心醉神迷。柔软大床上,放着一双鸳鸯枕,一看就知舒适无比。

    房内一齐都是粉雕玉砌,不比寻常。众所週知,春儿是备受看好的,但想不到,他初挂牌子所搬到的新房,比一班前辈的更豪华。就是旁边给侍童使用的耳房,也比一众孩子眼下住宿的大房登样得多。

    也不用仔细的看,也瞧得出,春儿与其他孩子的身份已大有不同。已去了颈项的铃铛,衣裳和身上穿戴的,也已变得很不一样。春儿身上的衣服,不只薰了最上等的香,平滑亮丽,质地柔软,质料也是最讲究的绸缎。 除了春儿和芳青,众孩子都啧啧称羡。

    房里也有两个侍童供春儿使唤。说着,侍童给春儿端上了一碗鸡汤。鲜鸡熬成的,又香又甜。一班孩子每日只得汤膳,过的半饥不饱。看在眼里,都是羡慕的眼光,嘴里不由自由的吞了又吞口水。就连一向高傲的芳青,都不自觉的看牢了鸡汤。

    春儿的脸色红而且滋润,想是已一连几日、接连喝了鸡汤之故。相比起来,其他如果..孩子的皮肤虽是光洁柔滑,却不免苍白。这正是院里给春儿餵了鸡汤的因由。

    南春院为把小倌养得阴柔娇嫩,平素以雪蛤膏特制的汤药蓄养之。小倌初次侍寝,比之少女开苞更为伤身。院子怕小倌身子过于虚弱、捱不过初夜,遂于小倌挂牌前给其补补身。人蔘鸡汤是极滋补之物,能补血生气,有莫大的裨益。至于日后能不能继续享有补品,就要端看各小倌得宠与否。

    「春哥哥,汤嗅起来真香,不知嚐起来是什幺滋味呢」说话的是全儿。芳青平素少与其他人往来,只与春儿和蔻香比较交好,但也有听闻过全儿是穷等的农家出身,贫瘠得给父母卖了,想来在进来以前,就少有吃肉的。

    「还怕没机会吗看你,也快了吧。」明儿笑咪咪的应道。全儿听了,得意的笑了。

    「不晓得什幺时到我呢」 蔻香一脸认真的问道。他向来老实戆直。搭腔了,其他孩子也不理会,继续七嘴八舌的嬉笑 。芳青还是一贯的沉默,就是在春儿或蔻香面前,他才比较多话。

    其他孩子心里都是羡慕,芳青独自苦涩。既捨不得春儿这常常照料自己的前辈,又害怕将会发生的事儿。明天就会是春儿初夜的竞价拍卖。今晚将是春儿最后一夜的清白,也就这一夜,是仅有难得独自一个人过的时光。以前在大房,有其他孩子作伴;往后,就夜夜有恩客在旁。芳青心事重重的望向春儿,欲语还休。
五十六

    芳青一向就知道春儿长得好看,但也万万料不到,盛妆的春儿,竟会如此冶豔。

    头上的两只髮髻给打散了,一头乌黑漂亮的秀髮,改为了扎成了一束,少了几分稚气,令春儿多了几分诱人的气息。如果.. 一张俏脸,有如画出来一般亮丽。一双星眸,明亮得闪灵灵的。樱桃似的小嘴,涂上了口红,显得娇艳欲滴。光滑白嫩的肌肤,像是会反光似的,整个人都容光焕发,像是会散发一种耀目的光芒,叫看见的人都屏息静气。

    这天是春儿初夜的拍卖会,南春院非常的热闹。宾客骆驿不绝的到来,大厅的上下两层,都早就坐满了。迟来而又没有订坐的,只有望门轻叹。虽然这天的消费都是平日价钱的三倍,个一众自命风流的,都想出席这场合。就是标不下这初夜,也要看看这盛况。

    两个大客户史爷和朱爷,当然也是座上客,坐了在上层的包厢里。芳青也有听说过,说史文璆史爷早日就与娇姐说好了,春儿今晚总是属于史爷的。就是不说金钱,能与当朝的大红人打好关係,也总是好的。

    院里人人都说,史爷是个大有来头的。春儿能给史爷看上,这是春儿的福份。芳青在这段时间,都见识了不少嫖客,当然对他们没有好感,但不知为什幺,芳青就自然而已的对这两个大豪客特别的厌恶。

    朱爷依旧是色迷迷的,不住打量芳青。好在今晚的客人多,就是这包厢里,也有两个生面孔的客人。芳青见南春院几个头牌都在陪伴,自然知道这都是些贵客。也许是面子的关係,朱爷也没有对芳青毛手毛脚的。

    只是芳青总觉得,这些男人看自己的目光有奇怪,令芳青浑身的不自在。姓朱的小声的说了不知什幺,芳青没有听到,却听到了之后一众客人的轰然大笑。芳青向姓朱的看过去,见他也是看着自己,还狰狞的笑着,害芳青怕得打了个冷颤。

    玉馥儿也在席间,还藉故的不停吩咐芳青,一时说这太热 一时说那太冷。这分明是故意要刁难芳青。但芳青也不懊恼,反而说要把东西换掉,乐得趁机的告退了。玉馥儿平素就常常欺负新人。这阵子,这现任第一头牌比平日更难伺候。人人都在暗里的说,意春儿开始得宠,玉馥儿要失势了。

    大厅的正中,是圆形的舞台。环抱着舞台的,是两层的大厅。下层是人头涌涌,坐无虚席的大厅,上层是一个个句厢,坐的都是当前最显赫的权贵红人。妙儿在台上吹萧娱宾。此外,也有各式的杂耍表现。

    忽然,舞台上的人都撤了。原来是时辰到了,有人宣布:「有请意春出场」

    在舞台的樑上,悬挂着几条丝带。春儿拉着丝带,从樑上一跃而下,惊险万分。但春儿的手脚灵巧,姿势婀娜多姿的,煞是好看。春儿身上穿着 丁香色的轻纱,像是在春天初开的紫丁香,娇柔抚媚;胸前的两点绿宝石乳环,隔着轻纱若隐若现,像是清翠嫩叶,煞是好看。春儿身子轻飘飘的,飘逸得有如仙子,徐徐降在台上。众多的宾客,无不喝采。
  五十七

    春儿的舞步轻柔。丁香色的轻纱,随着舞蹈而飘扬,有如春日微风吹过的紫丁香花。轻轻的紫衣下,是纤纤的手和脚,跟着奏乐的节拍而舞动,摇曳生姿,非常优雅,极具风韵。但间中的摇荡动作,却又懿态撩人,带点挑逗的意味。

    芳青向来讨厌习舞,觉得那是出卖色相的,也太阴柔了。尤其在院里教导的,多是些淫晦的舞步,芳青更是鄙夷如果..。但现在看见春儿的舞,虽然也有少许情挑,芳青心里却不禁赞歎,实在是好看极了

    有不少地下大堂的宾客,都被春儿吸引了,围到了舞台边,不住喝采。地下宾客的财势不比包厢的,标到初夜的机会不多,但也想近近的、好好的瞧清楚这新挂牌小倌的风姿。

    终于,曲终了,春儿也恭敬的谢了幕,得到了如雷的鼓掌。之后,春儿还会到每一个包厢里去逐一的寒暄和答谢。 宾客就会把愿意出的价钱写在笺上,放入信封里。奴僕收集完之后,就会公布谁的标得了。

    台上还是有各式的表演。表演完结以后,就公布了拍卖的得主。芳青不用猜,都知道是会是谁得标。想到春儿今晚会遭遇到的事儿,芳青就又害怕又厌恶的。

    有的宾客都拥着自己点的小倌入房,也有的还在大厅里吃喝玩乐。此刻,史爷还是和朋友在包厢里,春儿身穿着新娘的大红女装,独自在摆成新房的等待。

    春儿一身丁香花油的幽香,是刚刚沐过浴了。身体各部位,尤其是后穴,都已洗擦得乾乾净净。身子有点酸软,心里却忽然有些害怕的。

    意春儿进来已经三年了。当初还心存侥倖,以为会有人来拯救自己。但是三年来,身体不住的给冰冷的死物开发。由小码的,到现在含在穴里的中号。这不仅训练后庭的弹性。而且,每天给不同龟奴和杂役,把玉势或其他用具塞入去,早就麻木了,忘了什幺是羞耻。

    春儿甩一甩头,把恐惧都甩掉,深深的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逃不了,就不应再踌躇不定,早日挂牌,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储够钱,为自己赎身。一路以来的委曲求存,就是为了今天。终于挂牌了破自己身的还是史爷呢。只要讨得了史爷的欢喜,日后的路,也比较容易走。

    等了不久,史爷终于进房了。春儿盖着头布,但也能听得出,来的不只一人,和史爷一起来南春院的一班朋友也来了。这群老爷子,个个都是权贵显赫,每个都年过半百,却要来闹新房,也真是好兴致。

    史爷一手掀起了春儿的红头巾。春儿见这群男人围住了自己,还色迷迷的瞧住了自己,马上恭敬的福身行礼,说道:「奴家见过史爷,和各位爷」之后又故作娇羞的低了头。

    一个奴僕在旁递上了两杯酒。春儿与史爷合巹交杯。春儿少有喝酒的,自然会不胜酒力,脸红得红粉菲菲的。

    其中一个男人,见了如此春色,呵呵大笑,说道:「史兄,你今晚温柔哦好好对待这含苞待放的美人儿 今晚史兄得了心头好,但迟些儿,我们也是可以分甘同味的」
五十八

    这些大人物平时比道貌岸然,却原来都是假道学的。两杯酒下了肚,说话也开始粗鄙起来。

    这男人也许真是酒醉了,更是大胆的问道:「文璆兄,分愚弟一杯羹,下次贤兄但凡有什幺要上奏的,愚弟一定奋力支持」春儿记得这是何爷何锦贤,应该算是这帮人当中的第二号人物。

    「锦贤兄,小嫂子是你的,也是我的,但今夜春梦,是文璆兄独有的。」说话的是沈爷沈明毓。在春儿的记忆中,他总是为史爷护航的。

    「老朱,你也帮帮口吧」何锦贤说道。

    「哎哟,怎幺扯到小弟呢还是饶了小弟吧」朱爷朱总管是忠敬王府的总管,身份比这些朝中红人低了一截,但忠敬王爷与这群人的利益关係千丝万缕的,总管算是王爷的代表,所以也常与他们混在一起。

    「哈哈哈,老朱心里,在想另一个美人儿呢」沈爷打圆场的笑道,继续说道:「好了,不要再打扰文璆兄的洞房花烛夜。咱们就退下吧」

    姓沈的就是不放,但口气也缓和了,笑笑的说道:「也不是说要这小东西怎生伺候的。只不过是想瞧瞧他的身体,上一次不也是瞧过了吗」

    史爷脸色一如平常,春儿瞧不出是福是祸。春儿知道,史爷是头笑面虎,想必是个城府极深的人。要不然,怎幺会晋身高位,得到的当今皇上和忠敬王爷的宠信呢。

    春儿向史爷望去,见他朝自己微微点了点头,明白了自己要怎幺做,顺从的说道:「奴家向各位爷献丑了」

    春儿羞得脸红耳热,缓缓的褪去新妇衣裳。在妓院,褪衣也是种学问。要脱得有美感,肢体也要表演得放蕩。春儿久经训练,自然是褪得勾魂诱人的。

    大红的衣裳滑下,慢慢露出了雪白的肌肤。调教过的柔肤光滑无瑕,细嫩得吹弹可破,整个身子都细皮嫩肉。雪藕似的手臂,还是幼幼的,玉腿也非常纤细,身段窈窕得蜂腰翘臀的。如此春色在眼前,叫一班围观的男人都垂涎三尺。

    赤裸的肉体上,清楚可见的,前后庭都紧缚了红丝带,意淫得很。春儿脸上表现得有点娇羞,但却很得体乖巧,静静的站着,让一班男人细细的观看。如果..

    待一班男人都看够了,沈爷主动的说道:「时候也不早,春宵刻值千金,我们也应该告辞了。文璆兄好好的享受享受」

    何爷一脸欲罢不能,还想再说什幺,沈爷却拉住了他,笑呵呵的劝道: 「锦贤兄,你的玉馥儿还在等你呢。再在此多留,就是文璆兄不跟你计较,那美人儿也不放过你。」

    一群男人,终于散了。厢房里,只剩下史爷和春儿俩个。

    春儿刚才的羞涩,忽然都一扫而空,主动的卧到了床上。春儿半躺半坐的倚在床上,把大腿张至最开,下身的春光一览无遗。春儿的眼神淫蕩,又伸出了小舌头,缓缓的舔舐湿润两片朱唇。

    春儿偷偷的观察史爷的表情,见他应该是满意的。顺着史爷的兴致,又摆了几个诱人的姿势。最后,手肘和膝盖跪在床上,像一条狗的爬着,高高的翘起了后庭,发骚似的扭了又扭腰臀,柔声的恳求道:「请爷为奴家解结」 五十九

    春儿这种骚态,就是最坚定的男人,也会看得慾火焚身。

    史爷也坐到了床上,拿起了从春儿后穴流出来的红丝带,丝带尽头繫了一颗莲子。莲子象徵连生贵子。春儿是男妓,当然不可能生子。就是妓女,恩客也是不会留种的。这夜是洞房花烛夜,莲子只是玩意如果└..儿,图一图好兆头的。

    史爷慢慢又温柔把丝带抽出。长长的一条,想是跟着春儿的肠道而绕成的。史爷每拉一下,都抽动了肠壁,惹得春儿不住的呻吟。

    转眼间,丝带就拉到了尽头,尽头繫的是一根小码的玉势。史爷就要拔出玉势。春儿本能地、突然眷恋起穴里的玉势起来,后穴紧紧的含住了。史爷继续拉出,玉势给扯出的一刻,「噗通」一声,春儿也忍不住「呀」的叫了出来。

    春儿倚坐了在床上,张开了一双玉腿。只见空虚的小穴,一时闭合不来。粉嫩的穴口,不住的开开合合,徐徐的流出晶莹的分泌。久经调教的后庭,当然有旺盛的肠液。

    史爷拿起了莲子,春儿娇柔的爬起了身子,伸嘴到史爷的手边,开嘴就把莲子吃了。两片朱唇温热的含住史爷的手指,舌头灵活的舔吮史爷手指,极其挑逗。

    春儿的眼神抚媚,脸上隐隐的透现了红晕,柔声的说道:「奴家今始为爷开,祈望爷温柔宠幸」小穴不住的开合,像是要邀请史爷进去似的。

    史爷的一只湿手指插进去了。小穴里已是湿透了,而且又紧又热的。史爷再多插两三根手指,发现小穴也容得下,极富弹性。史爷的手指色迷迷的,用力抚弄小穴。春儿承受了入侵,下身不停开合,回应史爷的抚摸,一张小嘴,不住传出娇喘。

    春儿曲着身子,俯下了头,用嘴巴给史爷解开了裤头带,褪去了裤子。春儿见里面的棍,还是半软的,捧在一双玉手上,恭谨崇拜得像是得了世上的至宝。

    春儿的口舌,开始殷勤的伺候史爷的宝物。樱桃似的小嘴,情深的亲吻龟头。灵活的小舌,不住抚摸聆口,再顺着大物上的血管脉络,温柔又热地、不停的舐弄。一直舔舐,去到玉手在爱抚的宝珠,换成了由口舌来服侍。不住舔吮两颗宝珠,再含进了小口腔之内。

    之后,春儿又有将整根宝剑进入了嘴里,韵律地舔舐,又抽出送入的。春儿一边忙碌,有时候又会睨望史爷的表情,见他满意,也安心了。随着霏霏的水声,史爷久经战阵的宝枪也给挑逗得越来越硬。

    春儿停了口舌伺候,嘴里过留了几根史爷的毛髮,把头轻倚在史爷的大腿上,嘴角含春的说道:「爷喜欢奴家的功夫幺奴家日夜昐望,就是要等史爷替奴家开苞呢」脸上光荣自豪的。

    这话引得男人呵呵大笑,问道:「哦,是幺」一手拈起春儿的颔。

    「知道是爷下的标,其他人都恭喜呢。奴家知道,爷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还高兴得睡不着呢。」春儿软弱的身子,在轻倚史爷身上。一身幽香,都传到了史爷鼻里。小嘴凑到了史爷的耳边,呵气如兰的细语道:「求爷肏奴家的小洞」说着,一双玉腿如蛇似的爬到了史爷身上, 爬藤般紧紧缠住了史爷。

    「真淫蕩爷最喜欢淫蕩的好孩子,今晚一定好好的疼爱你」史爷一边扭春儿的面,一边赞歎道。

    史爷只觉这孩子青春少艾,身子还是幼嫩可人的,但已给调教得淫蕩非常,实在是妙不可言六十

    史爷是南春院的熟客,院里的人当然会知道,史爷喜欢表面上正经恭谨,在床上淫蕩放浪的类型。玉馥儿之前也是这般伺候史爷的。虽然调教师傅都知道春儿已无可挑剔,但在知道给春儿开身的是史爷之后,还是特别的给春儿补过几堂课,练习过淫娃发骚的。

    「奴家谢谢爷,求爷不要留情」春儿一如果..边说着,一边张开充满光泽大腿,露出了那诱人的雏菊。小洞之前因为史爷手指的押弄,已呈些微红肿,更是勾魂。

    「奴家求爷慢慢的插,奴家要仔细的看。」

    「好,乖乖的,看着」

    春儿替史爷去了还在身上的衣裳。史爷把春儿的身子,按压在床铺上,就要将大物换入。春儿亲眼看的着,异物就要进入自己的身体,心里紧张得噗通噗通的跳,脸上却还是镇定的。

    调教只会插入细小的玉势,让小倌可以慢慢的适应,勉强的吃得下,又不失紧致。这东西,不比玉石铁器的冰冷,有人的体温,又带皮肉的柔软。

    第一次被温热的贯通,虽然插得还算慢,还是破身的疼痛。春儿不禁痛得咽鸣低吟的,也痛得出了一身冷汗,但还是乖巧的扭腰承欢。后穴一时放鬆,一时用力吸啜住,不敢怠慢了恩客。

    随着史爷的浅抽深送,春儿渐渐少了痛叫,多了淫蕩的叫床声。史爷舒爽的抽插,也不忘狎弄春儿胸前两点茱萸,一时拉扯乳环,一时又用指甲拑入乳头。春儿整个雪白的身子都隐隐现了一层红晕。春儿一身都是汗水,身体却是极柔软的,不住的扭腰摆臀来承欢。

    「喜欢吗」史爷止了下身的攻势,只是亵玩春儿的两点茱萸。茱萸本来还是娇嫩的粉红色,眼下却已给玩成了充血的鲜红色。

    「嗯,奴家喜欢之前奴家从未试过这样刺激的很爽谢谢爷的押玩」

    「好孩子那喜欢爷的大物吗」史爷问完,下身又顶了春儿两下。

    「呀呀呀奴家喜欢爷的宝物。玉势什幺的,太冷冰无情了。爷的大物很温暖,又雄壮又勇猛,磨擦着奴家,插得奴家很舒服」春儿绘形绘声的描述,答得非常露骨,之后还软腻的哀求道:「爷求爷不要停奴家想要更多的」

    哪个男人不喜欢给称讚床上的雄风史爷听了,满意的笑了,再大力的狠插,粗暴的抽出和插入,反覆的蹂躏处子穴。史爷奋勇的作战,狠狠的直捣紧緻的初穴,要挖到最深最入。

    春儿淫蕩的扭动身子。每当史爷要插入时,春儿就把下身挺向史爷。后庭主动的迎合,让男人长驹直进,插得更深入。

    春儿又痛又淫蕩的神情,着实叫人怜惜。史爷把脸埋在春儿的身上,又吻又咬春儿的粉颈。忽然,史爷留意到,这小倌的眼神,一闪而过,有点奇怪,之后还流了泪。

    史爷问道:「怎幺流泪了」

    春儿答道:「奴家舒服得流泪了」

    史爷再抽插了几回,又押弄了春儿的小玉茎。春儿的身子一直乖乖配合,但男人还没有要射的兆头,却将整根东西抽出了。

    春儿乖巧的张大了腿,让恩客看清楚给开苞的模样。只见小穴又红又肿,有些媚肉还给抽插得外翻了。小洞一时不能闭合,流出了浅浅粉红色的淫水,应该是落红、肠液、和史爷大物分泌的混合物。

    院里的规矩,小倌是要紧闭穴口,把恩客的精华妥当收好。虽然史爷还没有赏精,春儿也想要闭合穴口,史爷却伸出手指,重新翻开小穴。

    「来爷替小宝贝涂膏药」

    「奴家谢谢爷的怜惜」

    史爷从床头取来一个小瓶子,挑了极少的份量,送入了春儿的后穴里。凉凉的软膏,涂在肠壁的伤痕上,起初还是凉快的,之后却变得像火烧一般荡。

    六十一

    史爷给春儿的小穴涂了一些膏药,春儿的后庭瞬间就火荡起来,而且感觉骚痒难耐的。

    春儿的一双秋水盈盈,平时都是清澈无比的。此刻,却像是迷了雾似的,眼神非常迷离。整个身子都变得像火烧一样的通红,燥热得满身是汗。一张小脸也是胀红的,泪眼汪汪。

    春儿不住的呻吟,恳求道:「爷求爷求爷宠宠奴家快点肏快点插」春儿的语态都是情急意切的,可以感到这是发自春儿身体深处的哀号。

    春儿还不住的扭腰摆臀的求欢,训练加上身体的自然反应,表演得风骚蚀骨的。但史爷还是没有动手,只是旁观的冷笑,欣赏这小倌淫蕩如果┓┓..的媚态。

    春儿只觉后穴越来越痒,像快要疯了,空虚的后庭,不住磨擦到床舖上。脑袋都混乱了,胡乱的半爬半行,坐到在史爷的大腿上。火热的身子,倚贴在史爷身上,感觉马上凉快了。

    春儿不住的扭腰求欢,把后庭靠在史爷的宝物,不停的磨拧,又吹气到史爷耳边,说了好多淫蕩下贱的话,但史爷却还是不为所动。

    史爷不碰春儿的后庭,却看上了春儿的小玉芽,伸了一只大手,揉搓春儿的小男根。春儿的前庭从未给押玩过。现后穴给上了药,前庭又受刺激,小身子不停的抖动,口中传出淫蕩无比的叫声。

    「乖孩子,之前试过抚摸自己吗」史爷停了手,捧着幼小的玉芽,问春儿的说道。

    「没有 谢谢爷的怜惜」

    「好孩子,表演给爷看。做得好的话,爷再好好的宠你。」

    春儿依着史爷的命令,一手爱抚自己的小玉芽。另一只手,就伸到了小穴,把几根手指都插入了,不停的翻弄充满淫水的洞穴。史爷热炽的注视,春儿的小脸,已经胀红得有如红鸡蛋一般。前庭和后庭双双给押玩,春儿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像是到了极乐仙境。过不多时, 春儿的小玉芽,就半硬了。

    史爷再插入幼嫩的身躯,春儿舒爽得像是浑身的毛孔都在舞动。幼嫩的肛口鲜绷活跳,贪婪的不住吞吐。淫蕩下贱的身子疯狂了,想要榨取更多的。

    史爷也不住粗暴的抽插,把整把宝剑抽出,再不留怜惜的快快插入,彻底翻掘这新开的洞穴。换来的,不是再是疼痛,而是春儿淫蕩的呻吟声。随着史爷的蹂躏,宝剑不住的摩擦到春儿肠内的一点。每磨擦一次,春儿就越觉舒爽。

    春儿就得了趣,就更放蕩的扭动身体 迎合爷勇猛的抽插 口中都是不住的淫声浪语「呀呀爷勇猛把奴家肏死了肏死了呀呀」

    春儿忽然感到,自己的前庭有点异样的感觉。小玉芽抽动了几下,丢出了几滴白浊出来。这是春儿初次出精。初试云雨的刺激,令春儿忍不住紧紧的收缩了后庭,也把史爷夹得前所未有的紧。

    这一缩,刺激得史爷也射了。一泡温热,注入了春儿的后庭。春儿初嚐翻云覆雨,全身累都像散开了,只是软摊在床上。身上湿透了,已分不清是唾液、汗水、肠液、还是精华。
六十二

    春儿感到,身上的燥热都散了一大半,后庭的骚痒也还可以接受。只是身子还是软弱无力的,全身都酸酸的。小腹有点空虚,新开的后庭,还酸软的含住史爷的大物。

    春儿的脑袋,也渐渐的清醒了,明白到史爷还是压着自己,自己只能软软的摊在床舖上,大腿紧紧的缠着史爷。

    史爷扶起春儿的身子,令春儿弯曲着身子,面对面的坐在史爷的大腿上。春儿的小玉芽夹在了两个肉体之间,已软垂了头,但上面湿湿的。

    史爷捻起了春儿的初精,问道:如果└..「这是你头一遭射精」

    春儿羞羞的点头,回答道:「是的,爷」史爷把手指送到嘴里,春儿马上把手指舐啜得乾乾净净。初精浅浅的腥苦味,在口腔里徐徐的散开。

    史爷把整根宝剑抽出来,春儿受了刺激,「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马上紧闭了后穴,收好了史爷的精华。

    床单上血迹班班,史爷抹了红的肉刃,看上去犹如红缨枪。黝黑垂软的皱纹上,沾染了不少粉红晶浆。春儿立即爬到了史爷的坐处,跪伏在史爷大腿内侧。春儿的口舌专心的舐弄,仔细的清洁史爷的宝物。

    春儿的小脸埋了在史爷胯下,满脸的满足享受,舐啜得水声吱吱的。

    翘起了的后庭,随着节奏,兴奋的扭动。史爷塞了两只手指入穴,温柔的抚弄承欢地。后庭初开的伤痕有点骚痒、疼痛和麻木,但春儿却乖巧的收缩后庭,吸啜史爷的手指。春儿忽然感到,有冷凉的硬物入了肠道,不知史爷再塞了什幺淫器进来。

    春儿的口舌更是出力舐啜,把爷的大物清理乾净, 之后抬起头来。春儿坐在床上,张大了腿,见有一条红丝带从后庭里伸延了出来。

    史爷问道:「猜到爷送你什甚东西吗」

    春儿表演得十分兴奋,欢欣的问道:「爷要打赏奴家吗奴家太高兴了让奴家猜猜」这引得史爷笑了。小小的打赏,就能让这小倌如此高兴。这种容易满足的天真稚气,可能比新鲜的身体更令男人喜欢。

    春儿猜了几次,都没有猜中。史爷要春儿自己把红丝带拉出来。春儿像螃蟹般张开了大腿,细细的拉,但感到那东西很长的,给肠壁紧密的啜住了,都出不了来。春儿不会用力的马上拉出来,会把力气的大小拿捏得刚刚好。春儿晓得,这是要表现给史爷看的。

    紧闭的后穴,渐渐现出了一道血红色的光芒。春儿继续缓缓的拉扯,光芒越来越大。春儿的后穴,紧紧的含住了一粒血红色的宝石。春儿再用力拉,终于拉出了一粒红宝石。宝石从穴里滑了出来,「噗通」的一声,不少淫液都溅了出来。春儿继续缓缓的拉,一颗又一颗的红宝石,相继给拉了出来。

    后穴受了这串珠的折腾,不住的闭闭合合。春儿的大腿,忍不住跟着抽动,想要缩起,之后又主动乖乖的张开。春儿受了刺激,嘴里也传出了阵阵的娇喘。

    春儿终于拉出了整串红宝石,大腿和床舖上都已沾了不少淫液 。宝石血红色的鲜艳,沾满了淫水,有一种淫秽的晶莹。长长的一串,每一颗,都有春儿一截小指般的大小。春儿知道这是名贵之物,心里百感交杂。

    「喜欢这串相思豆吗」史爷问道。

    「奴家很喜欢谢谢爷的怜爱」春儿嗑头谢赏时说道。

    「爷赏你的。玉势太冷,以后就含这个。」史爷又从床头取来个小玉瓶,说道:「还有这瓶极乐膏。以后每次见爷之前,都涂少许,少许就够了。」

    春儿也大慨的猜到了,刚才涂到后庭里的,就是极乐膏。身在妓院,春儿当然早就听说过极乐膏。这是极珍贵的媚药,是由西域的奇花异草提炼而成。都说这药厉害得能把贞烈无比的,都变成最放浪的淫娃。而且,用多了,还会上瘾。春儿听人说,玉馥儿迷上了这种膏药,不能自拔,常常涂来自娱呢。

    六十三

    自从春儿挂牌接客后,马上成了史爷常点的小倌,也得了其他多位的贵客。春儿的风头一时无两,更胜前辈,多是留在东院的厢房和大厅。芳青则依旧,常常给锁在西院的小院子。两个孩子也已不再一起上调教的课。除了在大厅待客的偶然碰面,都没太多见面的机会。

    这天的大白天,春儿的恩客就离开了,所以特意带了芳青来到自己的厢房里,要聚聚。春儿受了宠爱,得了灌溉润泽,脸色红润,柔肤吹弹可破,教芳青看傻了眼。

    「最近过得还好吗」

    「还不是老样子。」芳青苦笑说道。

    「画具呢还够吗」

    「当然是不够。狼毛总是太硬了,墨不够亮,纸也是」芳青顿一顿,脸红的续说道:「但已很好了,谢谢你的帮助。」

    羊毛软,适合写画意;狼毛硬,多用作写字和画线。虽然天下的墨都是黑的,但讲究的人就会知道分别。宣纸和草纸比起来,固然是天与地的分别。芳青太喜欢画画,总是不够,说起来不觉就忘了我。在这境地,可以偷偷的画,已是太奢求了。

    看到芳青这幺痴,春儿不禁轻轻的笑了。闲聊了几句,春儿忽尔问起:「你还记得朱爷吗」

    芳青一听,面色大变。春儿继续说道:「朱爷很喜欢你,想要梳拢你,已经问过主子好几遍。应该快要有安排了。我想,这几天,就会告诉你的吧。」

    「不要」

    春儿知芳青性子倔,就怕他会出事,柔和地拖了他的手,温言劝慰的说道:「哪容咱们说不呢。反正避不了,你记紧,要放鬆,不要紧张。一紧张,身子绷紧,很容易受伤。」

    见芳青没出声,再补一句,道:「其实,只要你乖乖的从了,画具或是其他的,也好说话。你不是嫌现在的墨不够好的吗」

    纵使过了这阵子的调教苟活,在这傻孩子心中,这总究是难当的羞辱。芳青羞愤得胀红了小脸,把心一横,狠狠的问道:「春哥哥,难道你从来没有想过要逃走的吗」

    春儿听了,脸上是少有的愕然。他从小都未想这种大逆大道的事。

    芳青未见过他如些迟疑,看牢了春儿的脸,要他回答。过了一阵子,春儿才苦笑起来,幽幽的应道:「小傻瓜,难道你喜欢过流离失所的活吗在这里,总比饥寒交迫的好。而且,假使给抓住的话,会给打死的。你不记得小偏厅里的那几个灯笼了吗如果┓┓..」

    一直都说,想逃走的小倌,没有一个能逃得出的。而那几个灯笼是,就是给抓了回来以后,给剥了皮,制成了人皮的灯笼。放在那里给其他小倌看,用来杀鸡儆猴的。

    芳青豁了出去,用力的甩开身了春儿的手,高声道:「就是打死,我也不屈从。就当我是死了」

    「你不想再见你的家人了吗如果你死了,就永远再无见他们的机会了。你之前不是说你最喜欢你的哥哥吗」

    这时,泪水已忍不住在芳青眠眶里打转,他不愿让春儿看到,别过脸去,泪珠儿才顺着小脸颊滑下。

    春儿晓得话是说重了,所以又拖住了芳青的手。芳青不回头。春儿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握着他的手。

    过了一会儿,两人才发现侍童带着蔻香,站在外厅等着。原来蔻香知道春儿有闲,特来拜访。说着就要进来卧室了。芳青急忙擦乾了泪,不愿给这比自己小的孩子看到自己的困窘 。
  六十四

    春儿应了之后,侍童领着蔻香进来,蔻香惊讶的道:「呀,菁哥也在。」芳青知道自己的眼哭有点红肿,只嗯了一声,之后就底下头来,迴避了他的眼光。蔻香也没多留意芳青。

    三人起初闲谈了几句,芳青也有稍稍的搭腔。东拉西扯了一轮之后,蔻香诚恳的望向春儿,恭敬的问道:「春哥哥,您有没有听闻过,我会什幺时候出身呢」原来是想托春儿问何时可以挂牌。

    春儿柔和的回道:「听他们说,你还小,身量也未足。而且上次检测时,看你的还没有养成。所以,应该还要等一阵子吧。」说完,看了芳青一眼,看得他羞耻得面红耳热,怯怯的低下了头来。

    芳青晓得,院里的孩子,除了日常的调理,还有定期的检查。他们这些未挂牌的,验测得更是频繁。上次检验时,听他们的交谈,自己的后庭,纵和广都已合格。浣肠时,可以盛溺十二升。芳青记得初入院时,自己只可以盛溺九升。这身子是给摧败了。而且,那地方在给工具插入后,不久就会自然的变得湿润,算是刚刚养成了,是可以勉强的开始后庭承欢了。

    蔻香欲言又止,过了半晌,终于问口,问道:「痛吗」

    春儿笑笑道:「起初当然会痛,后来适应了,渐渐就不痛了。」芳青虽然还是低着头,但见他一动也不动,春儿知道他是有仔细听的。

    蔻香一脸好奇的追问这:「听说,习惯了之后,就会很舒服。是真的吗」

    春儿笑应道: 「还可以。」向芳青望去,意味深长的劝说道:「讨得恩客的喜欢,恩客也是可以让我们舒服的。而且,逃不了,只好学会享受。认如果┓┓..命了,就得以安身。」

    蔻香叹了口气,道:「我也是认命了。眼下就是想早点挂牌,这就可以有自己的房,衣服好,也可以有吃的。」

    芳青还是沉默。春儿知晓芳青这孩子最是心高气傲。有蔻香在,也不便再说。

    过了两天,芳青果然给召了去,给餵了鸡汤,也知道开苞拍卖的日子是订下来了。虽说是竞标的拍卖,芳青知道这中间是有暗盘的。院子与朝廷权贵有很複杂的勾当。多半如春儿所说的,已内定了是姓朱的。

    之后的几天,也要準备拍卖时的表演,要练曲和跳舞的。每天,芳青也有鸡汤下肚。比起进院以来的体虚气怯,身子是稍稍恢复了。动作灵巧了,力气也养回了几分。

    芳青心里盘算,也特别的留心。调教房里有有数不清的麻绳。就是少了一根,也不会有人注意。去洗身子时会经过厨庖,他也偷偷的细看,有不少厨具和其他的铁器。

    终于,在初夜的前一晚,芳青头上两只小小的髮髻也给打散了,改札成一束。颈上的铃铛给去了,也没了平日手脚的锁链。胸前两点上的黄石乳环也给换成绿色的,就是已经挂牌的意思。迟些儿要是成了红牌,会再换红色的。

    这一夜也不用到大厅侍奉,可以安静的渡过一夜。门和窗当然是给锁上了。但墙上高高的小窗并没有锁。

    芳青静待到了寅时。这时候已夜深,但日还没有出,客人打道回府的已打道回府,留宿也入了房,是院子最闲的时间。衣箱里的只有少许衣服,又都是轻纱薄质的。芳青怕会着凉,挑了几件算是素净的穿上了,把桌椅叠得高高的爬了上去,爬出了小窗,跳了出去。
  六十五

    芳青一直摄手摄脚的走。每行几步,就躲在柱后或树后,观察有没有其他人在,才继续的溜。一路上,都不见有人。芳青知道,守卫是在辰时换更的。现下是寅时,而且也已经过了院子最忙碌的时刻,守卫大半是在躲懒。守在大门的还会收敛;守卫内院小门的,却常常聚在一块赌钱。

    到了调教房的外面,偷偷的看清里面没有人,芳青就俏俏的走进去,偷来了一根绳子,收入上衣里。之后又到了厨庖。虽然有时间客人会点宵夜,这时辰的厨庖大多是没有人的,厨子都去了与守卫聚赌。芳青看了又看,走运的,厨房里没有一个人,就进去,挑了个趁手的铁勾。

    芳青以往跟哥哥闹着玩的的时候,学过用绳索爬墙的。有时候,也有跟族里其他的孩子比过,但芳青最瘦弱,总是输的,从未完整的爬完过。但眼下管不了,只能拼死的试试。

    芳青偷偷的走到花园的一个小暗角,见四下无人,把绳系上了铁勾,向墙头抛了几次,终于给勾住了。扯破了衣裳包着手,出力的爬。很高,心里得怕,但鼓起勇气。跌了几回,混身都是泥,忍住了小手掌的痛,继续的爬。

    芳青千辛万苦,终于快要爬到墙上,却听到不远处传来守如果┓┓..卫的声音。知道是给发现了,还是奋力的爬,终于蹲了在瓦上,但人声越来越近,想要逃的话,只有跳下去了。即使跌死了,身子还是乾净的。

    芳青抬头看夜空。这会是最后一次看天了。乌黑的天,挂了皎洁的月。微风徐徐的拂来,软抚在皮肤上。芳青听到了树叶给吹得沙沙的声音,还嗅到了树木的味道。一瞬间,芳青突然历历在目的记起了。那一年中秋,与家人一起赏月。哥哥还送了自己一个很好看的兔子灯笼。就是过了中秋,自己也没捨得扔,一直珍藏着。

    想着想着,忽尔,腿就软了。原来还是但会怕死的。最后一刻,忽然贪生恋世。听到人声沸腾,看一看,十来个守卫已来到墙下,里里外外的包围了自己。芳青晓得,这是跌不死,也逃不了。

    因为不可以给货品留外伤,所以院里的规矩是从不笞挞或鞭打孩子的。要惩罚,自有别出心裁的法子,而且绝不会比捱打好过。

    这些时间,芳青一直给锁在西院的牢房里,日复日的给水地狱整治。

    不停有人将芳青的头按到水里,让他透不过气来。到快要溺毙时,就放他出来喘息一会儿。之后,又再重新的给迫下水。

    从此之外,芳青也有给灌水的惩治,灌得小肚子都凸了出来,胀痛非常,之后再给粗暴大力的按肚。芳青登时痛得惨叫呕吐,下身的前庭和后庭都要失禁了。

    偏偏,芳青的嘴巴给塞了一根玉势,没入咽喉,再用皮带给固定了;前庭给铁链锁上了;后面的小穴又被塞入了锁肛棒,胀痛得芳青的身子都扭成了一团,水只能细细的洩出来。

    而且,这肛塞是葶苈子特别製成。这药材性辛,又凹凹凸凸的紧贴肠壁,给芳青幼嫩的小穴带来极大的痛楚。这药遇水会变粘。混上肠液,是双倍的湿润灵活。每当芳青动时,肛棒就在肠子里撞来撞去。既会敲击肠壁,又把辛辣带遍整条花肠,把芳青折磨得死去回来。

    週而复始的虐待,是真正的生不如死,令芳青都忘了日与夜,浑然不知时间的流转。

    而且,这段日子,芳青的饮食全都给断了,连平常的汤膳也没有。身子特别的虚弱。连起初的挣扎都没了,只能软垂身子,任人百般蹂躏。晕倒过去,又给水弄醒,又捱不住的昏死。

    他还以为会死掉,还做过恶梦,梦到了自己成了人皮灯笼。直至有一天,昏过了不知道多久,醒来却发现凌辱都止住了。脑袋还是胡里胡涂,过了好一阵子,才惊觉自己身处一间上等的厢房,已经梳洗妥当了。而且,身上的原来刑具都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全身的捆绑,手脚都不能动弹,嘴巴也给绑住。身上披了淡淡、湘妃色的轻纱。轻纱外,像裹粽子似的,给海棠红的缎带紧紧的綑住。两种深浅的红衬在一起,非常妩媚娇艳。睡在大红色的双人大床上,意境很淫秽。芳青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自己是一件包装得很精緻的礼物或是贡品,正在等待拆礼物的人。
六十六

    芳青等了又等,但过了很久,也没有人进来。渐渐,头脑清醒了几分,体力也稍稍恢复了。芳青尝试动身爬,但綑绑得太紧,而且已多天没进食,只能少许的蠕动。就在这时,芳青听到厢房的门给推开了,有人正在走进来。

    芳青身子动不了,视野也给限制住。进房的人来到身边,自己的身子被他扶起了,紧紧的抱着,才发现来人是自己最怕的人,就是那标下自己、又肥又秃头的朱爷。

    那姓朱的把芳青的身子放了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大如蒲扇,紧紧的将芳青搂抱入自己怀中,另一只手不住淫秽地抚弄芳青的小脸,又抬起芳青的小嘴,要亲嘴,吓得芳青又羞怯又害怕的、拼命地左闪右避。

    姓朱的给避开了,也不动怒,反而欢喜得哈哈大笑,拈起芳青的脸珠儿,亲了又亲,在芳青耳边呵气、肉麻的问道:「爷来了,小美人欢喜吗」

    芳青听了这话,给吓怕了,也厌恶那腥臭的浓烈口气,肥猪一样的温热靠近也令芳青感觉很噁心。

    姓朱的拈起芳青的颔,道:「来,乖乖的先亲一个。」说着又要再吻芳青。这回,芳青只有呆了,心中暗暗在想,要咬还是不咬。最后想到此刻还是被缚之身,权衡了轻重,终于都没有反抗,任由粗大的舌头直捣小嘴巴,粗暴在里面窜来如果└..窜去,像是要掠夺什幺似的。

    姓朱的亲够了,才放开芳青的小口。这时,芳青嘴脣都给蹂躏得红肿了,诱人得很,引得姓朱的不住用手指来回抚弄。先是禁食多日而乾涸,现下又给强吻得又红又肿。芳青感到唇舌都有点麻,但还是大着胆子开口,试探问道:「朱爷怎幺会在呢」

    「宝贝,爷替你求情,让你的主子饶你的小命。乖宝贝要怎幺回报爷的恩情呢」大手在芳青的腿上摸来摸去。轻纱薄得很,有如无物,如何能抵抗呢。

    「爷这话怎幺解呢」芳青装傻的问道,心里只想挨得一刻是一刻。

    「宝贝,你主子抓到你后,怒不可遏,说你是件不知好歹的贱货,要把你赏了给一班下人,折磨玩弄的,好好惩治你。」看到芳青吓得脸都青了,姓朱的继续说道:「傻孩子,竟然想要逃,怎幺能逃出你主子的手掌心呢。爷早说好了要你,你早晚都是爷的人了。爷疼你,你是知道的」

    「爷的恩情,芳青谢过了。芳青迟些儿,做牛做马的,也要偿还爷的。」芳青又怕又怒,但也知道发作不得,是以装傻的回答道。

    「宝贝真乖,爷再亲一个。但爷不要小美人做什幺牛马的。爷要给你的初菊开苞,小宝贝喜欢吗 」一手强迫芳青吻自己,另一大手已游走至芳青的后庭,又摸又捏的,之后更扯破了轻纱,把肥大的手指插进了后穴里,粗野的不住挖,说道:「小宝贝的菊口真係又嫩又紧。只是爷的手指,就快要撑破小宝贝了。」

    芳青早已猜到这次是难逃破身的,给如此粗鄙的说出来,小脑袋还是吓僵了。后穴更是本能的害怕,紧张得缩紧起来了。而且说来奇怪,芳青受到院里的调教,后穴遇有异物侵入时,会自然的泌出肠液。这也是南春院的小倌独特之处,故此才成了众口交赞的生意。但芳青此时却感到后孔又乾又痛的,想是颁罚以来,调教止了,自己的身子暂时回复正常了。

    「爷,芳青几天没进食,身子很虚弱。而且刚刚受罚,调教都没了,怕爷不能尽兴」芳青以往都会尽量避过这些耻辱的字眼,但眼下危急。虽然心知无望,但还是要一试。于是,忍着羞耻,说下去,道:「爷既然怜惜芳青。不如先等几天,待芳青身子恢复了,再尽情的服侍爷,好吗」

    「宝贝饿了吗行,让爷餵宝贝好吃的。」说着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掏出那大物,再把芳青的头压到大物前。六十七

    这姓朱的身量肥胖得很,胯下的雄物也是长得硕大无比。就是现在半硬不软的、还没有勃起来,也大得叫男人羡慕,女人和娈童发抖。加之多年来,宝刀勇猛的南征北战,猎艳无数,肤色非常黝黑。

    芳青的头给按到朱爷的胯间,一张眼,就见到他的大东西,近得要感到那物的温热。这物实在是又黑又粗,非常丑陋,令芳青看傻了眼。

    芳青心中极是害怕,但身上的紧绑未除,就是想挣扎,都动弹不了。这时候,姓朱的已慢慢从坐在床边的姿势,转为全坐在床舖上。肥大腿张开,芳青的头依旧近近的对着龟头,但綑绑得像蛹的身子已可放平的俯伏在床上,比先前曲着身子容易多了。

    姓朱的一手抓起芳青的头髮,将他的上半身都扯了,痛得芳青呱呱叫,问道:「小宝贝,準备好了吗」

    芳青痛得很,而且也少年心性,心中愤怒,就佯装作听不见,赌气的不回答。姓朱的也不发怒,还是笑咪咪的,忽尔却加大了力道,把芳青的头扯得更高,也就把芳青扯得更痛,缓缓的问道:「小宝贝,爷问你可準备好了没有」

    芳青没有辨法,只得忍着痛、喘着气的低声回答:「準备好了」

    姓朱的偏不放过芳青,故意的问道:「小宝贝刚刚说什幺爷听不清楚。」要芳青重複回答了几次,姓朱的才道:「乖宝贝以后要听话,不要爷把话说两遍。要不然,你主子要整治你,爷也帮不了的。」说完才放了手,芳青的身子也就「彭」的一声,掉回到床上去。

    芳青的小脸就掉在大物的旁边,看着看着,他总觉得这阳物又变大了。芳青不晓得这姓朱的喜好虐待。脾性越野的小倌,越会引起他的兴头。

    其实,院里知道芳青身子新,性子倔,又刚刚受了罚,曾建议朱爷用药的。谁知道朱爷怒得拍檯大骂:「妈巴羔子什幺狗屁药就是要生吞活剥的爽,要玩嫩的才标他什幺都不用」当然,院里并不是在意小倌的健康或生死,而是怕就这样会毁了一件好货。

    比起小倌的贱命,南春院当然更重视恩客的。除了进帐,也想讨好权贵,方便其他的工作和任务。是故,最后讨价还价的结果,是决定连润膏都免了。就是最后弄出了人命,朱爷只要按商量好的金额赔偿,便可以了。其他的小倌知道了,都吓得面青的。以后谁还敢耍性子的,还起了杀鸡儆猴的作用。

    姓朱的一手抓住芳青的头髮,将芳青的小嘴,押送到自己雄大的旁边,下令道:「乖乖的舔」

    芳青之前只曾用玉势练习。这还是头一遭伺候真正的男物,只见龟头极圆极大如果┓┓..,粗物又黑又粗,上面满是皱纹,比玉势更可怕。芳青羞怕得全身都鸡皮疙瘩。既讨厌那腥臭,又害怕那温热。芳青只是轻轻的舔舐,佯装作口侍,想骗过去,却忽尔感到后庭剧痛。

    芳青一看,发现前后受袭,是姓朱的在粗野的弄菊。

    「小乖乖要认真的啜爷的宝物。爷这也是为宝贝着想。宝贝的菊门又乾又紧的。你主子又要罚你,不准用润膏的。一会儿,爷的宝刀替宝贝开身时,痛死了宝贝,爷心里也痛。流血多了,宝贝会连命都保不住的哦。」

    芳青心中知道这话不假,唯有不住的舔舐那大物,也啜吮双丸。身体虚弱,小舌和朱唇只能比练习时更卖力的伺候,也尽力的让大物沾上垂涎。史爷下身的毛髮长得浓密,硬毛撩在芳青的脸上和嘴里,令芳青难受得很。

    芳青啜得嘴脣比之前更红肿,麻痺了,也浑然忘了腥臊、噁心和羞耻。不知不觉间,芳青的眼睛都模糊了,眼泪跟唾液、还有男根天然的分泌混和在一起,把整根大物都舔啜得湿湿的。

    芳青嘴舌的功夫不算好,但姓朱的看到芳青青涩委屈的模样,激起了猥亵雏儿的淫心。两颗宝珠都胀得圆浑,大宝物胀得更大,整根都又鼓又硬的,上面的筋脉都充血露现了,杀气腾腾的。姓朱的兴奋的抓起芳青的头,问道:「乖宝贝,要爷赏宝贝什幺的呢」
六十八

    芳青又累又羞,不知怎生回答,但他跟这男人相处了过阵子,也逐渐摸清他喜欢欺侮自己。上一次不回答他的问题,就给大力扯头髮。今回不想再给他借口,就快快的回答道:「爷赏什幺,芳青都是喜欢的。」这是一般青楼妓院的标準答案。芳青素来不会这套,但眼下也顾不了尊严了。

    「好孩子,爷就赏你爷的宝物,整根一起来。」姓朱的说着,就一手扯开芳青的小嘴巴,另一手扶着自己的庞然大物,粗暴的捅进去。但芳青的小嘴巴实在是太小了,要姓朱的再陆续的挤压几次,芳青才能把整根宝物含进小嘴。

    腥味的大肉棒充实了芳青的整个口腔,深入至喉咙深处。每当大物动一下,就粗野的磨擦。既疼痛,又透不过气。芳青也有想过要用咬的来报复,但颚都酸软了,整个嘴都发不了力。所以,只得尽量的张着小嘴,乖乖的含住。尽力的吸呼。

    偶而痛楚羞耻的低吟,听在男人耳里,无疑是淫蕩的娇喘。从高处望向含住自己大物的小身体,也显得特别的无助娇小,令男人感觉更爽。

    「小宝贝,动呀动呀」姓朱的又下令道。

    芳青晓得不听话的后果,但身子实在是太累,从不了男人的意。但嘴巴给重重的塞住了,身上的綑未除,手脚都动不了,只能咽呜的「唔」了几声当是回答。

    姓朱的听了,又看看眼前的情况,知道这小倌实在是动不了。于是突然伸出一脚,粗鲁的踢芳青的小腹。就这样,芳青掉了到地上,双膝跪地,嘴里依旧塞着男人的大物。

    这脚踢得芳青小腹剧痛。要不是已几天没有进食,芳青一定会呕吐不止。要不是嘴巴给充满了,一定会大声惨叫。芳青堕地时,自然地咬了大物一下,但完全不够力,伤害不了男人,反而刺激起他的慾望,叫他爽得抓着芳青的头髮,粗暴的上下晃动。彷彿芳青就像一件死物一般,只是男人用来满足自己时用的工具。

    男人胯下的毛髮不断磨擦芳青的脸。渐渐的,芳青感到嘴里益发的腥臭。不止男人的味道越来越浓烈,芳青嚐得出当中也有血腥味。嘴巴麻木了,也分是不是受了伤,但芳青猜,自己给对待得太粗野,嘴巴出血了。

    芳青已不能思考,为怕受更大的伤,只有顺从男人,乖巧的上下蠕动身体。有了调动的空隙,小嘴也能自由的左右上下摆动,拼力吞吐那大物。

    姓朱的感到芳青在奋力的伺候,也能不再狂抓芳青的头,只是任由伺候芳青不住殷勤的服侍自己。

    芳青唇舌殷勤的迎送,大物在未经人事的深喉里不停抽插,男人的神情舒畅得有若腾云驾雾,满足的摸了摸芳青的头,讚歎道:「小骚货真乖宝贝够骚嘴巴够淫蕩」

    芳青听了,心里难受得很,却留意到男人的呼吸忽尔变得急促,身体有些许抽搐,也感到自己嘴中的抖了几抖。芳青记得院里教授过,男物射如果└..出精华之前,是会稍稍收缩和抖动的,有如箭在弦、蓄势待发。

    果然,男人马上就抓住芳青的头髮,抽出自己的大炮。芳青看到丑陋的炮头,还酸软得合不拢的嘴,就给射了一脸温热的浓浆。男人洩的量多,芳青小脸和嘴里都是那苦涩腥臊。
  六十九

    芳青第一次受到此等羞辱,心中羞耻难当,难受得想立即死去,只得安慰自己的想,如果只用嘴巴可以了事,身子还没有给糟蹋,还算是清白的。

    但芳青随即又想起,调教时说过,假使男人过早射了第一次,第二发会折腾小倌很久才射的。是以,小倌都会尽量不让恩客早到,以免身子更受蹂躏。

    何况,芳青也听说过,这个朱爷在院里是出了名的持久的。听伺候过他的小倌说,朱爷体魄强壮,总是要了一回又一回,很是累人。

    果然,不一会,芳青就听到姓朱的佯叹道:「爷本来还想将第一炮赏你雏穴的。但你这张小口就会吃。你后庭都会一般的讨人喜欢吧。罢了,爷还有许多弹药的,要慢慢、好好的疼小宝贝。」

    芳青惊慌的望向男人,只见男人神情猥亵,兴奋的淫笑道:「小乖乖如果..,爷的东西好吃吗记紧要把脸上的都吃掉。」

    芳青心里吓得呆了,一时没有回覆 。男人又是大力的一腿,踢中芳青的小肚,踢得芳青倒了在地上,还补一句,狠道:「不识抬举的贱货,赏你的,是你的福分。没教过你,爷赏的,要全吃下吗」

    芳青嚐试蠕动身子,要爬起来。卑躬屈膝的跪着坐,总比莫名奇妙的横躺在地板上好。但除了肚子疼痛之外,手脚也给綑着,动不了,还因为包裹开始发麻。几经挣扎才能爬起,感觉无助得很。

    芳青知道,男人这是问他射出的精华好吃吗。苦涩腥臊的味道,在嘴巴里,已经渐渐散开。但量太多,总是要用吞的才可以。

    芳青只觉屈辱,而且这浓液又腥又苦,实在是难以吞咽,吞了几下,才都咽了下去,耻羞得垂下了头,小声的道:「谢爷的赏」

    「嗯,好吃吗」

    「好吃。」这答话让芳青羞耻得垂下了眼。

    「说什幺爷听不清楚」

    「好吃」

    「什幺好吃」

    「爷的东西好吃」叫芳青羞怯得耳根通红,耻辱得低下了头。常说这是卖身。但其实不止身子给押玩,连思想都给每每蹂躏。

    男人听着,心中还是不满,想要这青涩的孩子说更淫蕩下流的话。但男人随即又想到,这始终是个连菊门都未开的雏儿。之后再慢慢玩也可以。反正这几天宫里有大事,王爷进宫了。要是这货合意的话,自己这个王府总管随时可以连玩几日几夜。

    自己为刀殂,这是鱼肉。要是他乖乖顺便,就不客气的随意玩。要是他敢反抗的话,就慢慢的凌虐和调教,玩得只有更舒爽。

    芳青见男人沉默了,没有再迫自己做什幺难堪的事,也没有飞脚殴打,就挑起眼帘。见男人的神情一如以往的猥琐,有少许亢奋,又像若有所思,芳青猜不透他在想什幺。

    男人发现见芳青看着自己,似是在观察,一怒,又是来一脚,把芳青给踢倒了,高高在上的问道:「脸上的呢」

    芳青感到自己像是不倒翁,不停的给踢倒,又再挣扎起身,跪在地上,伸出小舌头,笨拙的舔舐。之前再多的芳青都吃过了,也就渐渐习惯了这腥臊的耻辱。但男人刚才射得不少,鼻上和面颊都有。光是用舌功,是清理不了的。

    芳青一边缓缓舔脸上的污物,一边偷偷的瞄男人,见男人得意的看着自己,晓得他是满意的,于是乖巧的问道:「爷,芳青想求爷赐一个赏。」
七十

    芳青一直未试过求人什幺的。即使落到了院里,也是出名的倔脾气。要是没有春儿处处卫护,一定会过得更苦。

    奴才就是奴才,从未听过有奴才大胆主动讨赏的。姓朱的是王爷的奶兄弟,从少备受信任,现下是威风八面的王府总管。即使如此,他也从不敢放肆要王爷赏什幺的。更何况眼前这是个连奴才都不如、身份更下贱的妓。

    男人又要踢腿,但见粉嫩的俏脸,明眸秀眉,盈盈秋水的望住自己,脸上还沾了自己的精华,淫秽很很,心就有点软。想来,这倒也新鲜,先听听这货说什幺也无妨。

    「哦,什幺赏说来听听。」

    「求爷替芳青去了这身的。」

    芳青就怕一直给綑着。已给绑了很久,身子益发的麻痺。听说给绑太久,手脚都会废了。反正就是给全身包裹,也不会如果..保得住后庭的清白。轻纱轻易的就给撕破了。要是手脚给放了,各方面都可以自在些。

    「伺候也伺候得容易些 脸上的,吃不了,想用手指」芳青见男人没回答,神情似乎在考虑,加口的说道。

    男人不作声的,脑子是在思量用什幺姿势来破菊。男人品菊无数,早是个老飨。将小倌缚成蛹状,只能卑怯的蠕动,就是要羞辱他。现在,玩了也玩够了。就是这小骚货不开口,也该拆带子了。

    或许只放绑下肢的缎带,仍是把上身紧绑,只放后庭竭尽所能的承欢。经这幺一说,不放他的手,势难只用嘴舌清理脸上的东西。何况,全放的话,也可以玩更多的花样,各式体位都可以尽情的享用到。胸前两点、小玉芽等等,也是幼嫩敏感的器官,应当加以押玩。

    「好吧见小宝贝刚才含的乖巧,就这般吧。」

    「芳青谢过爷的赏。」

    姓朱的身子壮,气力也大。一手就抓起芳青,抛到床舖上,又快又粗野的撕去所有缎带。连轻纱也扯破了几分,露出了芳青吹弹可破的雪肌,细皮嫩肉的,十分可人。

    一条大腿还在轻纱之下,另一边的,却已失去了庇护 。一小截右手臂给露出了,整条左手臂却都没遮蔽了,连带胸前的轻纱都鬆弱了。左边的乳头在纱里蕩漾。因为是受罚之身,平常的宝石乳环没有了,换成了惩罚用的铁夹子。小乳尖可怜地给钳制住。钳得通红的嫩乳,在纱下时隐时现,竟比全裸更诱人。

    芳青雪藕似的手臂和大腿,又纤细又洁白。那种光滑和紧緻,是年轻人独有的。男人见了这般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就放不下手,拉着芳青两条玉臂,又摸又捏的不住把玩。一双大手更顺着肌肤滑入了轻纱内,吓得芳青不自在的抖震,毛管都竖起了。

    院里的教诲,凡事要顺着恩客,丝毫不可逆意。但芳青心里总是骄纵的,竟想躲开男人的亵玩。但芳青力气不够,挣脱不了,才婉转的说道:「芳青还是先整理好脸,再伺候爷。」

    说着,芳青就用手肘借力,向后退了两步,仍旧坐在被褥上,却是一腿在上,另一腿在下,夹得紧紧的,严谨的守着防线。纤纤的小手掌,慢慢地拨弄秽物,缓缓的送到嘴里。腥臭在嘴里化开,心里奢望拖延时间,挨得一刻,是一刻。

    芳青还没有吃完,男人却忽然用两手抓住芳青的足踝,向左右两边扯到最远。芳青两条玉腿拉到全开。轻纱下,嫩红色的小穴一览无遗。
   七十一

    芳青还以为自己马上就要给插入了,但男人却只是用手指来回抚摸小穴。虽未进入,但这感觉已叫芳青遍体生寒,浑身的毛管都要竖起来。

    进院以来,虽然后庭常经调教,但所接触的,多是冷冰的玉势或铁具。就是身子给人手触碰,都是院里奴僕不带情绪的操作。哪像这男人温热的手指,粗鲁又淫秽的亵玩嫩穴,叫芳青又怕又羞。

    男人爱不惜手的抚弄,快要把幼嫩的粉红色,都擦得要变成深红色了。验货似的,数了又数菊花的摺数,满意的笑了。之前男人曾投下十二摺的新穴,享用得特别称心畅快的,自此就像上了瘾。

    喜爱品菊的老飨都知道,十二摺的菊穴,是千金难得的。都说为十二摺开苞的恩客,可以开运招福。就是单论承欢的,十二摺的后庭也是特别的紧緻和有弹力。挂牌的日子久了,后庭承欢多了,摺叠就自然的增多,穴就变鬆,不复紧緻。

    芳青不懂应对,只是本能地挣扎,几次要合拢双腿,但仍是给男人强而有力的抓紧。

    这时,有侍童叩门 ,在门外说道:「朱爷,主子要奴才为爷送上用具。」

    姓朱的专注于眼前的尤物,没有多加理会,只随便道:「进来吧」

    侍童捧着一个宝盒进来,芳青见了,知道那是存如果┓┓..放调情道具的宝盒,又害怕又厌恶。小倌侍客时,身边都会有一个。男人一望,就知是自己刚才猴急,忘了拿的东西。此时正想要用,送来正好。

    侍童先敬礼,道:「奴才向朱爷请安。主子知朱爷就会用到这,特别命小的送来。」接着,就打开盒子,展现出内里各式的淫具春药。不同大小的玉势和菊锁各有七八根,铁串珠、羊眼圈、相思铃、悬玉环等器具多不胜。另外还有数个瓶子和粉盒。

    姓朱的一向自恃身体强健,对壮阳的都不屑一顾的。就是要用春药,爱面子的男人也不会在侍童面前服用。众里寻他,男人一手就找出了他想要的东西。

    芳青当然认得这淫器。这铁架子叫「为君开」,每次要仔细检验后穴时都会用到。这铁架的幼条骨子平时是摺叠的,像雨伞。插进后展开成架状,就可撑开后庭。除了做作检验,有的恩客也喜欢用这来凌辱小倌的,也可让好奇的恩客仔细欣赏小倌的后庭。

    侍童想要讨好贵客,不识相的递上一瓶润液。姓朱的铁了心要好好蹂躏这初物,并不接过去,只吩咐道:「行了,退下吧」

    「主子叮嘱了,这新货顶不解风情的。奴才可以留下帮忙的。」

    「退下」

    侍童只得姗姗的退下。芳青一直半坐半撑在床上,羞耻得别过了脸去。男人拿着铁架,得意的走回床边,把铁架送到芳青面前,道:「快快把这东西舔湿。」

    芳青知道这物应是和着润膏使用的,眼前没有润膏。虽然羞得脸也通红了,倒也尽心的舔拭铁架。
七十二

    待男人觉得够了,芳青想再舔也没法子。男人在芳青的后穴随意的揉搓了两下,就猴急的把铁架插入,再粗鲁的撑开。

    芳青这时才晓得,原来院里的奴僕,手势真的很熟练。这要比平时的验身,更要多痛一千倍、一万倍。硬生生的扳开,让芳青痛入心肺。双腿给抓住,动不了;十只纤指紧紧的抓住被褥。

    男人仔细的观赏芳青的初穴。如果..未识人事的肠壁,是可爱的嫩红色;久经调教,肠纹异于常人,是纵横交错的。男人是熟客,自然知道给这褶皱紧紧的包含是何等的乐事。男人也曾嚐过王府里的小奴,或是坊间的小幺儿,味道差远了。没有调教的后庭就是再三清理过,也总觉得有秽气。南春院小倌的肠子之紧緻和功夫,也是别处男妓难比的。

    撕痛过后,芳青只是深深的感到无助。眼睛长在脸上,看不到下身的情况,只能张开大腿,任由男人看个够。

    但当男人看够了之后,按了几次,都收不回。这铁架是卡住了,在芳青的体内。姓朱不懂怎生操弄,叫了几声,也没人进来。侍童不知到哪里了。男人的上衣还在身上,下面的裤子却是就褪了,只好匆匆披上披风,出去唤人。

    芳青的身子一直给撑着,感觉怪难受的。他自己给操弄时,看不到。别的孩子被检验时,他也看过好多次,大约知道这东西是怎幺操作的。

    芳青伸出小手,摸了又摸,终于找到了按钮。是有点紧,但还是可以的。芳青见过调教师傅教侍童的窍门,说有时按钮会卡住了。光是用力硬来,是不行的。要技巧、慢慢的用柔力。芳青就这样子解散了铁架,不再硬撑自己,鬆了一口气。

    客人放入的东西,小倌是不可以自行取出。但芳青就是不理会规矩的,缓缓将器具抽出,后穴还是有点不适。但芳青不喜欢睡在这淫秽的床上,就坐着的等。

    门就这样虚掩住,芳青看着,总是想要逃,逃得远远的,但他当然知道这是个奢望。过了一会儿,男人还没有回来。芳青忍着酸软,站了起来,不由自主的,就走到了门前,探头张望,见走廊里没有半个人。

    芳青就这样呆呆的站着,心里有把声音,告诉他快要逃,但随即又有另有一把声音,规劝他不要再犯错,否则只会过得更惨。

    就在这时候,男人回来了,旁边还跟了侍童。男人见芳青已自己去了那淫具,淫笑道:「果然是个受调教的,就会懂得怎幺套弄的。」芳青听了,羞耻得别过脸去。男人回头吩咐侍童退下,侍童便关上门退出现了。

    男人见芳青站在门前,就捻起芳青的下颔,问道:「怎幺了又想要逃」

    芳青听了这话,吓了一跳,怕又要受罚,望向男人,却发现男人全无怒意,反而贼笑的向芳青说道:「好,你想要走,爷就让你走走的。」

    说完,肥大的身躯就向芳青扑过去。芳青本能的逃开了,还快快的走开,避到了墙边去,脸上神情显然是害怕得要命。男人兴奋的说道:「就看看你怎幺飞得出爷的手掌心。」
七十三

    男子身体强壮、身裁比芳青高大,要捉住虚弱的芳青,简直是轻而易举,但男人却偏偏有心要玩弄于股掌之间。欲擒先纵的,像是猫补鼠。每每放芳青走几步,再扑倒,将芳青拥入怀里,又掐又捏。押玩够了,就特意放芳青逃,之后又再抓回来。

    男人这又把芳青抓住了,男人有心要逗芳青,调戏的问道:「跑得了吗」芳青想要走开,但手给紧紧的抓住,只得低下头去。

    男人一手大力向芳青的脸蛋掴去。芳青半边脸登时肿了。

    男人问道:「不答爷的话吗」

    芳青才低头的答道:「跑不了」声音微弱又颤抖。

    男人兴奋的淫笑,骂道:「贼贱货」随手又撕破了芳青身上几分轻纱。

    仅存的轻纱,根本遮盖不了盈盈的娇躯。虽然芳青受了几天的罚,身子瘦得脱了型。但调教过的身体比平常的男童妖娆,肌肤雪白柔软,身段是细腰翘臀的玲珑。破烂轻纱下,露出了粉嫩的小玉芽。芳青年数还小,胯下还是光秃秃的没有半根毛,玉茎也是娇小可爱的。男人看着芳青,心里赞歎道,这实在是个惹火的尤物。

    芳青见男人淫秽的望住自己,再看他下身,先前软了的阳物又再慢慢的充血。芳青想要用手遮掩身子,男人却抓住了芳青的小手,迫他套弄自己的大物。

    那大物又黑又粗、而且丑陋如果└..噁心。但芳青只好用一双纤纤的小手抚弄那大物。芳青越是害怕,男人就越觉舒畅。芳青感到男物在自己的手中益发的胀大,而且越来越硬。男人按下了芳青的头,要芳青吸啜那物,芳青也只好乖乖应命。

    待男人觉得吸吮得够了,就一手抱起芳青,走到房的另一边,再把芳青放在一张矮榻上。

    男人强而有力的把芳青推倒在榻上,芳青几乎全裸的躺卧着。芳青不傻,当然知道到男人想干什幺,只能闭上眼,心想自己终究是躲不过。反抗不了,乖乖就就範。

    芳青感到男人扯下了自己的髮带,然后就感到双手给缚住了。芳青睁眼一看,发现男人已把自己的双手缚了在榻的栏上。芳青晓得男人不会放过自己,也索性不求饶了。把头靠在榻栏上,身子也轻多了。

    只见男人已把上衣给脱掉,全身赤裸,挺着大肚腩,肥大得像一头猪,胸口的毛浓密得野兽似的。男人坐在榻上,但男人并不急于品菊,反而是顺着曲线,来回押玩幼嫩的身子。细小的身体,怕得不住发抖、毛管直竖,想避开,但双手、连带身子已给牢牢的固定了。

    男人尤其喜欢押玩芳青的乳头。两颗小嫩蕊都已给铁夹蹂躏得又红又肿。男人一拉铁夹子,芳青就痛得浅歎了一声。

    男人不住拉扯左右两枚铁夹子,问道:「痛吗」

    芳青知道不论怎幺答,这男人都只会加倍的欺侮自己,但又不能不回话,只好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 七十四

    男人大力的打扯铁乳夹,芳青痛得不由得叫了一声。男人命令道:「由现在起,回爷话时,要整句的答,知道吗」

    「芳青知道」芳青只得怯怯的回道。

    「痛吗」男人问道。

    「芳青不痛」芳青不知祸福,也不晓得该怎幺回答。芳青听说过,院里的小倌承欢,就算是有痛楚,都会因为怕恩客不喜欢,而谎称不痛的。何况,芳青晓得如果自己说痛,只会令男人更得意,所以就倔强的说不痛。

    哪知男人听了,却更大力的拉扯铁夹,还捏拧乳尖,痛得像是要捏碎整颗乳头似的,害芳青不住痛吟的叫了出来:「呀呀呀呀」

    「这,痛不痛」男人追问道。

    「芳青很痛 求爷停手」芳青无奈的回话,心里暗想,男人在要藉口,又要自己做出不知什幺屈辱的丑事来。

    「好吧,既然小宝贝怕痛,爷就替小宝贝除去这玩意儿。」说着,男人果然把夹着两颗嫩蕊的铁夹除去了。

    「芳青谢过爷」芳青尽力的按院里的规矩,乖乖的回话,怕男人又借故欺侮自己。

    男人吻了又吻芳青的乳尖,之后还吮啜了一会儿。芳青除未让人吻过乳的,自然而然想避开,但给缚紧了,就只能抖动身子。乳尖给湿滑的大舌不住舔吮,都怕得硬了。

    「爷替小宝贝去了这,还让小宝贝的淫乳舒畅得硬了。小宝贝要怎幺回谢呢....」男人贼笑的问道,手指还在押玩芳青的乳尖。

    「芳青不知道」芳青老实的答道,又害怕又疑惑的望向男人。

    「张开腿」男人得意的下令。

    芳青又羞又怕,但不得不从,只有缓缓的张开双腿,只微微的张开,便停了下来。

    「张得不够开」

    芳青唯有把腿张更开。向男人看过去,芳青发现他根本不是在看自己的下身,而是在观赏自己羞怯的表情,而且看得很兴奋。

    两人四目交投,男人发现芳青望着自己,像是要惩罚芳青似的,猛然伸出双手,抓住了芳青的脚掌,把芳青的双腿给掰开得到最远。

    芳青又羞又痛,本能的大叫:「不要」结果吃了男人一记大力的耳光,脸颊都红肿了,血丝从嘴角流了出来如果..。

    「不要你作得了主吗」

    「芳青知错了」

    男人听了,不住淫笑,之后继续抚摸芳青修长纤巧的美腿,把下身挺向芳青的后庭,不时用大物磨擦细小的穴口,又把鼻靠到芳青的身子上,说要嗅芳青的幽香,吓得芳青不住的抖震。

    男人粗糙的手指,由芳青的足踝开始,淫秽的不够停抚弄。过了纤幼的小腿和害羞的大腿内侧,滑到了光洁的小腹。忽然,男人粗鲁的抓住了芳青的小芽,痛得芳青又大叫又流泪的。

    那孽根本来就男人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就是最壮健的男人,要是给「猴子偷桃」的话,也会痛不欲生,何况是院里的小倌。长期吃药和受调教,器官就更是特别的幼嫩敏感。这也算是给这群低下的奴隶留一个窍门。要凌辱虐待的话,也可以更容易。这姓朱的是南春院的熟客,自然熟悉这整治小倌的手法。  七十五

    「痛吗」男人问道。

    「芳青很痛。求爷手下留情。」芳青泪目怯怯的回道。

    「那就乖乖的。爷现在就要破你的菊。你要张开眼,全程的看着爷怎幺捅。要是闭了眼,或是眨眼的话,爷要你后悔生了这根。」说着,又抓了抓芳青的玉芽。

    「芳青知道。」落入了此间,芳青已别无选择。

    芳青如果..倚靠在榻边上,屈曲着身子。好在身子够柔软,可以看到那羞耻的地方。芳青咬紧牙,希望可以不作声的了事。逃不了,但还是希望可以保有一点点的自尊。

    男人把炙热坚硬的男根,放在芳青的小肚子上比划着。男人的大物已经全硬了。芳青越是颤抖,男人就越硬。黝黑的兇器上有浅浅的红色,利器迅速的胀大,像是有生命的,翘了起来。

    起了头的兇刃,与芳青的小芽对比的很强烈。那大物,足有芳青半个身子的长,只比他纤弱的腿幼小许。之前含在嘴巴里,就觉得很大,但没想到竟是如此硕大,让芳青看傻了眼。口侍已是吃力,怎可以让他进入自己细小的身子。

    芳青浑身都怕得颤抖,双腿尴尴尬尬,不敢想贴着男人,大腿和小腿屈曲缩在一起,想要离这恶人越远越好。

    男人却捉住了芳青足踝,拉到最开。雄大的利刃,快恨準的撞向芳青的后穴,想要进入。但芳青的初菊实在是太紧了,连龟头都进不了。

    男人不得其门,气得破口大骂,伸出三四只手指,粗暴的插入,同时拉扯芳青的小洞,痛得芳青忍不住的尖叫。这般粗野的弄菊,本来就会痛。芳青亲眼的看着,又羞又怕。身子痛,心里更痛,是双倍的凌辱。

    小穴给几根肥大手指来回操弄,不久就给拉鬆了。男人取出手指时,小洞还在可怜的喘息。芳青的身子颤抖,小穴也随着颤动,但一时却不能完全闭合不了。

    男人细看这块自己快要征服的的地方。因为芳青痛得全身都是是汗,所以穴口也微微的湿润了。在两片雪白的臀瓣之间,小洞穴已呈红肿,是惹人怜爱的桃红色。一看就知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果真是件嫩货,不枉千金买下,男人满足笑了。

    芳青见丑陋的龟头在自己后庭上磨擦。之后慢慢的,开始要钻入自己。芳青自然的就紧张起来。反射的动作,就想合拢双腿,后穴也紧张的收缩了。

    一只肥胖的大手,将两条幼腿硬生生的扳开。男人将芳青的下身,压住在榻上。芳青上身给缚住了,下身又像是给钉起了的青蛙,浑身都动弹不了。

    因为男人之前的命令,芳青一直都望着这丑行。看到男人兇猛的大物就要攻入自己的身体,芳青实在是又惊又怕。

    男人粗暴有力的捏了捏圆浑的臀,吩咐道:「放鬆」芳青受过院里的调教,当然晓得,承欢时,必须要放鬆后庭。越紧绷的,反而会越吃苦。芳青只好尽量的鬆放。男人终于将龟头插入了芳青细小的洞穴。芳青痛得面上流了两行泪痕也不自觉,全身只是不住的抖颤 。 七十六

    芳青眼见自己的洞穴,连住了男人的阳物。那利器又粗又长,紧紧的插入了,还不住的钻进来。芳青只觉又惊慌又羞耻的,自然而然的就要闭目,不想再看这丑事。

    男人发现芳青闭了眼,破口大骂,叱喝道:「你这贼贱货就这幺不听话,就是欠肏的」

    一只大手,把芳青的小玉芽抓到掌里。芳青晓得,男人就是要欺侮自己。就是求饶,也是徒劳无功的。男人大力的捏了又,把粉红色的玉芽捏得通红,痛得芳青不住咽呜低吟。

    男人听了芳青稚嫩的如果..咽呜声,就更兴奋了,双手尽力扯开芳青的下身,毫无怜悯地不停打桩,要将整根大物插入。

    柔软的菊瓣,初次被粗大的掰开贯穿,粗暴的给直捣黄龙。缺了调教的肠道,分泌不多,又没有润液,乾涩得很.,痛得芳芳青大叫:「不不不」

    男人更兴奋的尽力插入,感到利器势如破竹,节节得胜。两人都能见到,大物终于入了一半。芳青终于忍不住,求饶道的咽呜道:「很痛求求你求求爷停」

    男人当然不会罢休,更加的奋力的进攻,终于全插入了。男孩细小的洞穴,紧紧箍住了男人的雄壮大物。菊瓣上所有摺篷都给撑开了,丝毫没有多余的罅隙。

    男人享受到十二摺初穴的温热紧緻,一脸满足。芳青痛得张大口,但已叫不出声。芳青下身就像给硬生生的从中间砍开了似的,火烧一样的疼痛。处子之身给粗暴地开苞,当然是的平生未试过的痛楚。

    两个身体紧紧的连在一起,大肚腩重重的压在芳青的小身子上,芳青几乎完全透不过去,只能偷偷的喘息。每吸一口气,遭罪的后庭就跟着抽痛。

    芳青给夹在榻和肥胖身躯之间,已窘得不能再顾,双腿只好紧贴着男人的腰。男人不时低头用牙齿咬,或吸啜芳青的乳尖。芳青一受刺激,后穴就自然的收缩,把男人吸得更紧。男人舒畅万分,不禁赞歎道:「好一件骚货,夹得真紧」

    过一回儿,男人就开始抽插。粗长的利刃不住进进出。没有润膏的磨合,芳青痛得腿撕心裂肺。痛得要命,但双手被缚,又不能闭合身子,只能双腿乱踢。

    野兽一般粗野的交合。小通道被自己开发,自此成了迎送的走廊。男人面对面的欣赏芳青的脸庞,看到原来姣好的面容,已变得痛苦扭曲,令男人感到自己手握大权,身和心都舒畅极了。

    芳青痛得不顾一切,纤纤的玉腿,夹紧住肚满肠肥的大肚腩。白嫩的小腿、细细的足踝,缠住了男人的虎背熊腰。两人的下体扣连在一起,小穴紧紧的夹住了大肉棒,实在是极淫秽的景色。

    「骚货,真会缠人,你就这幺喜欢被肏吗」男人忽尔停止了抽插,挑衅的问道。

    虽然抽插停止了,但身子依旧给庞然的大物给佔有住,撑得芳青全身疼痛。芳青感到又羞耻又狼狈不堪,不想回答,也不懂得回答。说不了话,只是浑身颤抖。

    「回答呀,贱货」男人掴了芳青一大力的耳光。
七十七

    芳青急忙回答:「不是」男人又大力的掴了芳青一巴掌。

    芳青只好再答道:「是」

    男人问道:「是什幺」

    芳青的头脑混乱了,压根儿连男人问了什幺都想不起,只能呆呆的望住男人。

    男人问道:「你淫蕩吗」

    芳青知道男人有心如果┓┓..欺侮自己,又羞又怕,只能结结巴巴、小声的答道:「我我淫蕩」

    两人的下身,还是连在一起的。靠得如此近,男人应该是听见了的,却有心要戏弄芳青,问道:「哦,你说了什幺大声点」

    芳青只好重覆说了一篇,却换来男人更大的耳光,还给骂道:「你是什幺没规矩的贱货」

    有的小倌与恩客熟稔了,得到客人的怜惜,可以以自己的名字自称。但其实,院里的规矩,小倌都要以「奴家」自称。这两个字,芳青实在是说不出口。芳青与这男人相处以来,都以自己的名字来自称,还以为过得了,怎料到在这刁钻的时候,男人却刁难自己。

    「奴家淫蕩」

    「再说」

    「奴家淫蕩」

    「再说」

    「奴家淫蕩」

    「再说」

    「奴家淫蕩奴家淫蕩奴家淫蕩」芳青一边重覆的说,一边默默的流泪。

    随着芳青不住承认自己淫蕩的声音,男人又再有韵律的抽插。伴着抽痛的低喘声,芳青还是不住的说那下贱的话。

    终于,男人又问:「舒服吗」

    芳青当然乖乖回答的:「奴家舒服。」

    男人品菊无数,当然晓得抽插初穴的法子,与抽插老穴的大有不同。对初穴,一开始可以粗暴猛烈的进攻。但到小倌娈童的意志给摧败了,就应该停顿一下,让初穴细细的回味给开苞的阵痛,也可以逼他说些淫秽低下的话,加以欺侮羞辱。这样就能好好的调教,让身下的人明了自己已给征服了,深刻的破身的感觉。

    男人满意的笑了,不再言语,继续用最原始的神器猛烈地进攻。双手用尽全力,抓住细小雪白的足踝,粗野地扯开。猛兽不停的钻出钻入。小穴给插开了,就把腿扯得更开,更用力进攻。

    男人不住猛烈的抽插,在奢靡的享用年轻的身体,小穴成了欲望的旋涡。幼嫩的身子很生硬,不懂得扭动肢体,主动迎合男人,反而令男人有种硬上弓的兴奋满足。男人有如骑马奔驰,芳青就是他胯下的野马,是一匹刚刚驯服了的新马。新马的性子越是野,驯了、骑着在驰骋纵横时,就更有成功感。

    男人肥胖的身体骑压着芳青。男人的身躯比芳青的大三四倍,幼小嫩白的身子只佔一小角。男人跪坐着,已佔去半张榻,像大雄狮在吞食一只小兔子,有如夜里天上一轮明月被大黑云吞噬。

    芳青肠内的媚肉都给抽扯出,大物不停在体内捣乱侵略。芳青觉得肚子里内脏都要被扯出。芳青的后庭不住给粗暴的钻出钻入,渐渐想起了院里的教导,忍不住的,要扭动纤腰,果然减轻了痛苦。

    男人淫笑问道:「骚货,给爷肏得很爽吗 」

    芳青给折腾了半天,已没有反抗的能耐,只能忍着痛,咽呜的回答:「奴家给爷肏得很爽」
七十八

    身子受到猛烈的撞击,芳青给缚住的双手给粗鲁的拉扯,手腕都被髮带给扯出了血痕。粗暴的性爱,擦破了粉嫩的肌肤。芳青的大腿内侧都擦伤了。火烫的交合,芳青的后庭当然是破损了,痛得芳青以为身体被撕成两半,心里总以为自己会死掉。

    芳青晶莹光滑的肌肤都湿透了。脸上已经满是泪水、唾液和鼻沫,满身都是汗。这般天荒地老的受罪,让芳青都以为自己已到了阴曹地府。

    男人不住的抽插芳青的后庭。渐渐的,才终于有了正常交合的水声滋滋。顺着顺着不停进出的大肉刃,带出丝丝落红。红霞沾了雪白的大腿内侧和双丘,有如一抹夕阳西照。赤映雪峰,是极淫蕩的无限春光。

    芳青的身和心,都开始麻木了。一动不动,像死鱼般,任由男人鱼肉。男人嫌芳青的动作不够,后庭也没好好的迎送,伸手用力的,捏了芳青的小玉茎。芳青吃痛,小穴就紧合收缩,男人才稍稍满意。忽尔,芳青感到男人鬆开了自己的脚踝 ,也停止了下身的攻势。

    男人和颜悦色的问道:「想爷鬆了你的缚手绳」

    芳青怕得很,但也只有机械的回答:「奴家想」

    「说了这话,就解。」说着,男人就凑向芳青耳边,低语的如果└..不知说了什幺。

    「奴家 奴家」

    「怎幺了」男人一边问道,一边把玩着芳青手腕上的血痕。

    忽然,男人用力的抽插了几下。突如其来的猛攻,让芳青痛得清醒了。眼前实在是顾不了羞耻,只好顺着男人,说出那话:「奴家贱求爷的大物」

    「说不下去」男人的指甲,边说边割进了芳青手腕上的伤口。

    「奴家的贱穴发骚,求爷的大物肏奴家,粗暴的捅烂奴家」

    芳青试了好几遍,才能一字不漏的,说完一整句。

    芳青还是孩子腔调,又说得语带咽鸣,一张小脸羞耻得通红。男人就喜欢凌辱小倌,爱煞了芳青这模样儿,又故意说听不清,要芳青多说几篇,还伸手领住了芳青的颔,要他四目交投的说。

    之后,男人果真依约,放了缚住芳青双手的髮带。芳青得了少许自由,禁不住鬆了一口气。 但虽然如此,芳青已虚脱了,一身是汗,无力挣扎,上半身只能软摊了,倚在榻栏上,下半身依然与男人紧紧的缠在一起。

    男人也不抽出大物,只是扶起芳青的身子。幼小的后穴,被巨大肉棒硬生生完全插入,就像给锁住了一般。芳青湿透了的下身,混和了淫液、血和汗,还是牢牢的给固定在榻上。

    芳青放眼一瞧,男人两颗温热的大肉卵,依然是胀鼓鼓的,还紧贴着自己。两个赤裸的肉体,紧紧连接在一起,私处都啜在一起。细看连合之处,自己原来娇小的洞户,被大物撑得开开的。原来粉嫩的肛口,现在变得又红又肿,肠内有的媚肉都给拉扯了出来,形成了一个肉环似的,紧紧的环住了男根。
  七十九

    芳青所见,男人的利刃,全没入自己抹了红的双丘之间。想起之前见的,那东西粗大无比,足有自己半个身子的长。照说,肚子里,有过半地方都被他捅过了。男人粗暴的充满了自己,难怪会那幺痛。

    芳青一想到这层,就害怕了起来,本能的想要推开男人。一双小手,推在又湿又滑的脂肪上,感觉非常噁心。小洞自然而然的收缩,夹紧了男人。男人淫秽的大笑,肥大的手掌,淫亵地抚弄芳青的大腿,问道:「就这幺喜欢吃男根吗」

    男人说着,又用下身,猛然顶了几下。芳青迫在榻栏和男人之间,受了猛攻,一时痛得不由自主,伸出了双手,环扣着男人的肥颈项,紧紧的搂住了男人,也顾不得对男人肥大身躯的厌恶。

    男人见芳青对自己投怀送抱,欢喜极了,也紧紧的抱搂着芳青,像擒住了小猎物似的,让他逃不了。男人在芳青耳边呵气,轻轻说道:「小宝贝,手要搂紧些,腿也要夹着爷的腰。小实贝乖乖的话,爷就让如果..宝贝离开这张榻。」

    芳青晓得男人只会恶意的戏弄自己,但也知道反抗不了。何况,在硬冰的榻上受了这幺久的折磨,身子也是酸软,只好回覆,低语的道:「奴家知道了」

    芳青说着,双手还是搂着男人的颈和肩,也管不了心底的厌恶。小小的肚子,紧贴着大肚腩。后庭还是插着大物,双腿竭力的缠着男人的肥腰。

    男人道:「小宝贝乖,爷带你走。」说完了,男人就站起来了,步离了榻。

    芳青惊吓得叫了出来。整个小身子,几乎是悬空了,只是挂在男人的身上。芳青怕会掉到地上,只依靠纤细的四肢,紧紧的缠着男人。虽然芳青已尽力的紧缠着男人,小身子还是少许的堕下了。

    身子的重量,让男人的大物更加插入了。大物深入到未所未有的地方,穴口也紧紧啜住了根部末端。芳青就像是坐在男人双珠上一般。

    芳青的手不够力,不断的挣扎着。下身的小玉芽,夹在两个躯体之间,给不住磨擦,也是痛极了。穴口给吓得不停的吞吐。

    男人的大物给夹得舒爽,说道:「小骚货,就是不能静下来。」男人又再捏芳青的屁股。芳青一吃痛,不住扭动,只有把男人给服侍得更舒服。

    芳青还以为男人会抱自己到床舖上,男人却只是走到房的中央就停了下来,之后还坐了在地毡上。芳青不知道男人又干什幺,心里怕得很,也不敢放着手脚,还是紧紧的搂着男人。直至男人命令芳青放着手脚,芳青才迫不得已的放开了。

    就这样,男人和芳青就面对面的,坐了在地毡上。男人坐在下面,大物依然在芳青的身体内。芳青张开大腿,坐了在男人的大腿上。

    男人的大手,又揉又挤的把玩芳青的小玉芽,痛得芳青吃吃的低喘。之后,男人又上下左右的察看手中之物,像是要检查一般。小玉芽还是垂软的,没有半点要起头的样子。男人一早知道芳青不够年岁,也猜到芳青多半还未能人事。院里的小倌,后庭承欢,前庭也可以给押玩助庆的。

    男人心里想道,罢了,反正这幼嫩的后穴,初次承欢,还是有很多的花样儿,可以大玩特玩的,就一脸狞笑,说道:「放鬆放鬆」一边说,一边拍打芳青的屁股。
八十

    芳青不知道男人又要怎幺折腾自己,但见男人笑得不怀好意。男人也不拔出陷入芳青体内的大物,两只大手,却捉住了自己的脚掌,粗野的不住扭动自己的身子。

    男人从左到左的,一直转动芳青的身子。芳青的后穴,依然含住了男根。芳青的身子给旋转的移动,但大物还是依旧的紧插。大物磨擦到芳青内里伤口,拉扯到了伤痛的地方。芳青说不出的疼痛,自然而然的如果..收紧后穴 。男人不禁开口赞歎道:「真暖真紧 」一双大手还是粗暴的继续转。

    过了不久,芳青背朝了天。一双膝盖,都落到了地毡上。芳青的手肘和两只小手掌,也都搭在地毡上。男人还是在芳青的身后,紧紧的插连着。这就成了后入的后背体位。芳青这才明了到,原来男人是要换姿势。

    像狗一般趴着,让芳青羞耻得低下了头,也闭上了眼。男人伸手,抓住芳青头髮,抬起芳青的头。芳青张眼一看,见面前不远的地方,放了一个嵌了不少珍贵宝石的大屏架。屏架里,镶了一面大镜子,吓得芳青面色发白的。

    芳青出自官宦世家,以前家里也是有镜子的。令芳青害怕的是,镜里映照的事物。芳青见到,自己赤着身子、一身汗水的趴在地上,男人则是得意的奸笑着,跪着在身后。两双腿、两个身子重叠在一起。只是男人比自己巨大得太多了。两具赤裸的肉体还是紧紧的连在一起。

    芳青见男人弯下了上身。从镜里,可以清楚的看到男人一张大脸,游到了自己的耳边,不住呵气。芳青忍不住镜要扭转头看,也顺便尽量的躲避。

    忽尔,芳青感到胸前一点剧痛的,痛得全身的毛管都在喘息。芳青垂头的看,只见男人伸了手,用指甲在凌虐自己的乳尖。可怜的乳头,是痛得凸起了。

    男人淫秽的在芳青耳旁说道:「乖乖的,要看住镜子,瞧清楚小宝贝怎幺给爷肏的。」 说完了,男人就重新站直了上身,两手分别左右按住芳青纤腰两侧,重新开始了抽插。

    男人用力的捏着,芳青的腰痛得很。而且芳青的全身,都疼痛酸软。双腿被分得开开的,迎接着男人粗暴的抽插。

    芳青从镜里,可以看清狗爬式的交合。两具肉体交缠在一地。男人的大肚腩,不时撞在芳青的后庭上。虽然看不到身后最痛最无助的地方,但芳青还是可以感觉用得到,男根旁的肉球,不断的甩在菊摺上。随着男人的抽插和撞击,淫水霏霏的润滑,不停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只见男人闭了眼,一脸陶醉的喃喃自语,状甚享受,重覆的说道:「捅爆你屎眼捅爆你屎眼」

    男人兴起了,一只大手,不住的拍打芳青的屁股,如骑马时,鞭挞马匹一般,而且还鞭鞭有力。芳青的臀瓣痛,后穴更痛。这般畜牲交合的姿势,让芳青身子痛,心里更是羞耻。

    芳青气若柔丝,四肢乏力,几乎连跪爬也做不了,只能用仅余的气力支撑着身子。男人的撞击,让芳青的膝盖和手肘,不住的和地毡摩擦。幼嫩的肌肤,吃吃的疼痛。

    好几次,芳青几乎疲累得要跌在地上了,但后庭给男人紧紧的插住,芳青也感到自己的腰极痛。虽然瞧不见,但芳青可以想到,男人粗暴大力的捏紧自己纤弱的腰,已被捏得又红又紫,但最痛的还是后庭。芳青只有忍耐着,下贱的扭腰,迎合男人。

    渐渐地,几乎没了知觉的后庭,感到些异样。深入自己的征主,抽动了几下。男人也不住喘息。有了之前的经验,芳青知道男人是要射了。

    果然,男人叱叫了一声,芳青就感到一股温热射入了自己身体内。就道样,身为男儿身,却被另一个男人的精血征服了。芳青屈辱得流了两行泪。

    男人喘着气的塌陷了,芳青被一座大山压住,两个身体交叠在地毡上。在自己体内的肉兽还没有抽出,芳青又害怕又羞耻,感觉自己污秽得很,全身又是痛楚酸软。芳青的身子给肥大的男人重重的压住了,几乎呼吸不到,渐渐昏死过去。
八十一

    芳青感到肚子有点痛,张眼一看,发现肚子高高的隆起了,大如怀了胎的妇人,吓得芳青一张小脸白如纸。芳青还来不及细想再发生了什幺事,肚子却越来越痛,痛得弯曲了身,跌倒了在地上。

    芳青感到有东西要从自己的体内冲出来。挣扎了一会儿,芳青终于忍不住的,从下身拉出了一头粉红的小猪。不只一头,芳青的下身像缺了堤一般,拉了一头又一头的小猪,拉得芳青又怕又痛。最后,一共拉了十七八只的小猪,芳青才止住了绞痛,肚子回复了平坦。

    忽尔,芳青发现自己置身于猪场,小猪都爬了过来,围着自己的乱咬。芳青大吃一惊,低头一看,却见到小猪啜着自己的乳头吃奶。仔细的看看自己胸膛,只见长了十来个奶房乳头,胀奶鼓鼓的,像生养过的母猪。

    芳青这才吓得惊醒了,发现原来自己还是在之前的厢房里。房里暗暗的,外面已没了日光,也没有点灯。自己在床上睡着了,刚刚是发恶梦了。

    肥猪般的男人,睡在芳青的旁边,紧紧的搂抱着芳青,彷彿芳青是一件令他爱不惜手的玩意儿似的。男人鼾齁如雷,看来正是好梦正甜。芳青小心的挣扎,希望可以甩开男人,但却发现男人还没有拔出来,又羞又怕。而且,身子一动,芳青就发现浑身酸软无力,后庭尤其的疼痛。

    芳青想起所受的种种羞辱,又想起此后的一生,都是男人床笫间的玩物,就忍不住流起来。给折腾了一日的身子累极了,过了不久,芳青哭得够了,又沉沉的昏了过去。

    次日清晨,还是男人先起床。院里的教导,小倌都应该比恩客早起,这才可以好好的服侍。所以,院里的小倌哪会像芳青这般。夜夜都有恩客在旁,大家都会保持戒心,小心翼翼的,每晚都是醒睡的。

    男人醒来,掀起了被褥,如花似玉的小东西却还是熟睡的。男人见到,纤幼雪白的身子上,满是斑斑纍纍的瘀青和红肿。春睡的海棠,身上都是承欢时留下伤痕,充满了一种淫秽的诱惑。

    男人想到这些都是自己的杰作,初菊是为自己而开的,也不急于抽出自己的利刃,而是色迷迷的伸出肥胖的大手掌,不住的抚弄那光滑的柔肌。遇有伤痕,更会残忍的押玩。

    芳青终于给吓醒了。身子还是躺着的,一双凤目一挣开,看到眼前的男人,眼里尽是惊吓和恐惧,急忙的伸出一双手抱着胸膛,想要遮住自己。滴粉搓酥的容貌,此刻却是嘴唇红肿,嘴角瘀青的。男人看到芳青慌张的表情,就欢喜了。

    芳青想要坐起,但全身酸软痛楚,四肢都像是不属于自己的,下半身更是痛得厉害。而且浑身感到又冷颤又沉重,小脑袋又累又晕。想是因为刚刚开了苞,所以发烧之故。因为两人下身还是如果└..连住的,芳青根本起不了身。最后还是男人一手扶起了芳青,一拥入怀。

    芳青的半边粉臀,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感到后穴里的东西,渐渐的胀大了。芳青知道男人的晨勃。听说,许多留宿的恩客,在早上醒来时,都会又要一回。今天早上醒来时,芳青已觉大物已没有昨晚的软,只是现在却变得越来越硬。

    之后,男人果然又把芳青压倒在床上,兇刃不住粗野的抽插。初嚐摧残的后庭,又再受到粗暴的对待。过了平静的一夜,受了伤的地方再给撕开。芳青痛得不住咽呜发抖,满身都是汗水。

    这时候,侍童叩门,送来了早点,还告诉男人,沐浴的热水已经準备好了。跟在侍童后面的两个奴僕,不住的进出,给房里的大浴桶贯入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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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非常好,芳青真个是“不是女子,胜似女子”
古人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豢养、宠幸娈童乃是司空见惯的事。继续支持楼主朋友更新这类作品。

顺便说一下:原标题【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四)82--104
世界只更新到103章,没有找到104章,请楼主朋友查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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