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耪田
(1)
秋树上的叶子仿佛染满了阳光赐福的黄金,刷啦啦地迎风欢响,寂静的寒夜
一过,看见那枝头火红的枫叶,人们便又有了望,来东北的大多是没有从前的人,
若是失去了跃动的希望,或许就会冻死在无情的寒夜里。
经过一晚夹着冷气的风吹,黑土地上了冻,已经泛起白茬,在过一阵子树叶
落了了,山间或许就要刮起给树枝上凇的白毛风了,小赤脚走在上面,就好像踩
在棉花上一样,怡然自得,只留下一小串浅浅的脚印。
小赤脚的脚很有意思,看上去不丑,比他的鸡巴漂亮得多,也是用药炼出来
的,至于是什么药,或者什么方法,或许很简单,或许很复杂,这方面一个赤脚
医生有一个赤脚医生的方法,总得来讲,「赤脚」的本事相同,练就的过程却未
尽然千途一同,大冬天的雪地里把碎火炭烧着,从雪地到碎炭上,能走过去,脚
上还不长疮,这便是赤脚医生最起码的「执照」,赤脚医生虽苦,没这本事,想
当,也免谈。
据说有人看见小赤脚在大湖平静的水平面上仅凭一双脚就走了个通程,也有
人说他们曾看见小赤脚迎着刃,拦腰踩断过吹呼间可断毛发的钢刀。
传说多了,小赤脚的名声也越来越神,大家似乎都愿意相信,小赤脚的医术
就和他的脚一样,总有常人说不出的玄妙,却往往能畅通无阻。
大抵所有赤脚医生都像他们的脚,寒暑不侵,风雨无阻,比起大药行或大医
馆的名声,赤脚医生的一对「铁脚」在村民中往往更有信用。
比起村里的土路小赤脚更喜欢山路,出了冯家大院小赤脚就径直上了山,虽
说上山走到后山要绕过不好走的坡沟,可小赤脚走山路倒比走土路还要快,遇到
小坡,小赤脚便撑起大烟枪,撑杆跳似的借力跳过去,小赤脚猿猱般翻山越岭,
不一会就到了石锁约定的地点。
「石锁!」
小赤脚远远地看见坐在大石头上蜷曲着身子的石锁,一旁还有燃烧着的篝火
和静立在火边的皮帐篷。
「娘的,你……你他娘咋才来呢?不……不知道他娘的山里……刮……刮他
娘的白毛风吗……」
望见小赤脚远远地走来石锁的脸上僵硬地浮现出笑容,嘴里却磕磕巴巴地骂
到。
石锁穿得很厚,和小赤脚比就像两个季节的人,石锁披着由好几张兽皮缝制
成的大衣,浑身直打颤,他在这里守了三四天,又赶上秋转冬的夜风,风吹个不
停,一夜过去,石锁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俺不是托冯府小童子给你带话了吗?」小赤脚一面解释,一面尴尬而讨好
地笑到。
「你……你不就说……晚……晚两天吗?他娘的,俺等你等的……屁眼子都
要裂了。」石锁上下牙哆哆嗦嗦地打起颤,只能用带着点热乎气的手不住抹脸。
「谁叫你一直不肯告诉俺你家住哪呢……要不俺早就找去了。」
「保……保险,这世道不……不太平哩,俺信得过你,可就俺一个人护着俺
娘……」石锁接着火堆烤了烤手,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把……把你的神酒给俺……整,整点……」石锁伸手就要抢小赤脚悬在批
包袱后头的大葫芦。
「成成成,别扯,张嘴。」小赤脚解下葫芦,对着石锁大张开的嘴倒出葫芦
里泛着淡淡碧绿色的琼浆玉液,石锁喝的过瘾,猛地想伸手抢夺,不料小赤脚早
有防备,风驰电掣地一缩手,石锁便扑了个空,差点摔到地上。
「哈……」
石锁咽下酒,半晌就觉着浑身发热,张开嘴,长长地吐出一串哈气,脸色便
由苍白转成微红,人也有了精神。
「我说兄弟,你那酒不能卖俺几两吗?」石锁抹了抹嘴,眼睛盯着小赤脚的
酒葫芦放着精光。
「这酒可是好东西,有价就不值钱了。」小赤脚晃了晃酒葫芦:「俺这回做
的这老多全让你喝了,你还好意思说?」说着便赶忙把酒葫芦装进皮包袱里:
「馋虫,瞅都不让你瞅。」
石锁见实在讨不到便宜,便埋了篝火,拆了皮帐篷,把帐篷皮折好装进随身
的大包里,跺了跺脚,便领着小赤脚沿着崎岖的山路左拐右拐。
「好家伙,你搁冯府看的啥病?俺听说冯府进了妖精了,咋样,你碰着了吗
?」石锁挠了挠屁股:「娘的,俺等了你好几天,屁股都拔紧皮了,俺还以为你
让妖精吃了呢。」
「俺没多少皮肉,妖精吃了也卡嗓子眼哩。」小赤脚端起大烟枪,玩似的耍
了个把式。
「哎,俺的腿麻了,你再给俺喝点神仙酒呗?」石锁回过身,一脸堆笑地说
到。
「去!」小赤脚抽冷子用大烟枪打了下石锁的腿,石锁「哎呦」一声叫,便
没话说了。
「苍穹如圆盖哟……陆地似棋盘呦……赤足轻如燕哟……往来十几年呦……」
小赤脚悠悠地唱起师父教的歌,悠扬的调子经小赤脚动听的嗓音吟唱,连石
锁听了都眯起眼,跟随着调子轻轻晃着脑袋。
(2)
石锁和小赤脚都是彼此唯一活着的朋友,日本兵一来,各个村里征走了许多
男人和女人,连半大小子和姑娘都被掳走一大半,小赤脚的朋友们有的就给日本
兵征走,有的或许还关在煤矿里挖矿,有的被扔进万人坑,乌压压的陷在死人堆
里找都找不到,还有的和他们的父老乡亲一起,死在燃烧着的,一个活人都没有
的村子里……
石锁和他娘红姑住得离村子很远,故勉强保得自身平安,一家人既是猎户又
是铁匠,和小赤脚一样,石锁和红姑也是大家都听过,但不常接触的一家子,没
有人知道石锁住在哪,只是有人偶尔能看见石锁在镇子里的石记铁匠铺里打铁,
或者拿着一堆兽皮在集市上贩卖,有好事儿的想跟着石锁看看他到底住哪,便跟
着石锁上了山,三拐两拐就跟他不上,又迷了路,倒差点把自己困死在山里。
和小赤脚同样是一身本事却又清贫度日不太一样,石锁会打铁,自然也会做
陷阱捕猎,手巧会做木匠活,自然也会点磨砖盖房的把式,技多不压身,这样一
来,石锁家里的日子过得还算兴旺,石锁比小赤脚高一头,身上的肌肉又发达又
结实,虎头虎脑的,太阳穴鼓着,脸上的气色也老是红扑扑的,虽然模样上不是
很出众,但和小赤脚一样,不难看,不招人烦,也算是个棒小伙子。
「哎,悠着点,别让俺打的铁蒺藜扎了脚,这玩意连老虎的脚掌都能刺穿呢
。」
石锁带着小赤脚走了一小会极难行走的山路,若不是小赤脚也是翻山越岭的
好手,恐怕此刻也早就被石锁甩到身后,石锁指了指埋藏在树叶之中,隐隐露着
尖的铁钉,示意小赤脚跟着自己的脚步。
「我的娘呀……想来你家一趟还不容易哩。」小赤脚叹到。
「就这一带有不少熊瞎子啥的,所以俺放了点铁蒺藜,另外还有陷坑啥的,
里头都是抹了麻药的木签子。」石锁一边说,一边熟练地一跳:「这地方也就畜
生能来了,俺可不想让俺和俺娘叫两脚的畜生掳去。」
翻过一道岗子,下面便是一片种着苞米蔬菜的平地,清洌的水流哗哗地从山
涧里奔涌而出,淌到地上便是清响的河流,苞米地叫人收了一半,另一半的叶子
早已变得干黄,迎着风刷啦作响,放出来的鸡崽子跟在老鸡婆子身后,啾啾叫着
在苞米地里左逛逛右啄啄,人为蓄成的池塘里,一小群鸭子来来回回地游着,未
收成的苞米杆丛中,一座带着小院的房子,小院四周砌着土墙,屋顶铺着瓦,院
子里晾晒的衣裳仿佛这间房子的被,盖着它们,便让小院兀自在风吹的苞米杆中
沉睡着,仿佛这一小片没有硝烟浸染的土地,便是这座小屋永不苏醒的美梦。
「娘!」
「红婶子!」
随风飘摇的衣服被子间,一个三十四五的少妇翘起脚,顺着石锁和小赤脚的
呼喊声望来,少妇穿着干净的,没有补丁的红棉袄,头发梳的泛着光,发根在阳
光的照射下显出深深的红褐色,她的眼睛很大,很水灵,两弯双眼皮很是明显,
显得她大大的眼睛里时刻充满忧伤似的,她的鼻梁很高,好像电影里的外国女人,
她的嘴唇很红,很润,恰到好处得丰满,鹅蛋似的脸上红扑扑的,看样子,她已
经在深秋的早上忙活了很久。
认识她的人都叫她红姑,可随着认识她的人越来越少,「红姑」这个名字都
快让她自己忘记了。
她无疑是个又漂亮又勤劳的朴实女人。
「哎!」
红姑的眼里闪出欣喜的光,弯弯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红姑一面开朗地笑着,
一面冲着石锁和小赤脚大声呼喊挥手。
红姑借着围裙揩了揩沾水的手,便出了院门,迎接飞奔而来的石锁和小赤脚。
红姑的身子该鼓的鼓该瘦的瘦,远看就和一只大红葫芦一般,红姑比石锁高
一些,腰身也不胖,鼓鼓囊囊的上前下后却十分突出,要比寻常女人多用几尺布
料。
「孩子,你没事呀!」红姑一把把小赤脚搂进怀里,毛毛的小脑袋深深地沁
在红姑又软又大的两团奶子肉之间,闻着红姑身上的胰子香,小赤脚憋感觉红姑
的胸脯又香又软,挺受用的。
「行了娘,别给俺兄弟憋出毛病来。」石锁有些吃醋地拉开小赤脚:「娘,
和俺搂一个。」
「臭小子……」
红姑搂住石锁牛犊子似的身子,啵地同石锁亲了个嘴。
「对了,石锁,俺上回给你的药好使吗?」小赤脚看着红姑和石锁亲昵地贴
在一起,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到。
「哎……你给的药早用完了,可俺娘的肚子里还没动静哩。」石锁叹了口气,
脑袋却让红姑啪地拍了个响。
「俺跟你说多少回了,叫俺婆娘!以后搁咱孩子面前露馅了咋整?」红姑秀
眉微蹙到。
「可俺……嘿嘿……还是觉得叫娘亲哩……」石锁憨笑到。
「臭小子……」红姑一脸宠溺地笑着,见小赤脚杵在原地,红姑才想起招呼
客人。
「走,小赤脚,外头怪冷的,有啥事进屋说,婶子给你们挖点土豆子炖只鸡
吃。」红姑笑着把小赤脚迎进屋,便去地里抓鸡挖土豆去了。
石锁家不大,一个堂屋,一个放杂物,砌着炕的东屋,一个住人的西屋,土
砖铺地,打扫得十分干净亮堂,屋外的房檐下晾着苞米干辣椒,还有几样梨干地
瓜干,西屋烧着火炕,整个屋子都是暖融融的,小赤脚和石锁进了西屋,把皮口
袋放在地上,便同石锁一起上了炕,盘着腿坐在炕上的四方小桌前。
「兄弟……」石锁抿了抿嘴,模样有些难堪:「你给俺……号号脉,再看看
成不?」
「哎……」小赤脚猜透了石锁的心思,缓缓说到:「也好……不过这事儿不
是着急的事儿,你越着急就越没有,你别紧张,也别太急。」
石锁露胳膊挽袖子露出布满腱子肉的手臂,小赤脚搭着脉,沉吟半晌。
「这……」石锁的眼里半是急切半是期待,嘴巴里咕咕涌涌却欲言又止,阳
光透过纸窗,屋里的尘埃悬在半空,悠悠地,缓缓地动着,就这样不尴不尬又坐
了一会儿,小赤脚才睁开眼,缓缓吁了口气。
「咋样?」石锁端起茶碗,啪嗒往木桌上一放,哗啦啦地给小赤脚满满地倒
了碗透亮的茶水:「到底咋样呀,有啥不对劲的说呗,哎呀你别磨叽了,说行不
行?」
石锁抓着小赤脚筛煤般急急地晃着,小赤脚的脑袋一阵卜楞,颤着音缓缓说
到:「哎呀啊啊啊……俺都都说了你你别别急嘛……」
小赤脚端起大烟枪,装模作样地拿起了师父老赤脚的做派:「哎呀……这个
……粤自盘古,生于太荒,首出御世……那个那个……肇开混茫……」小赤脚憋
不住笑,噗嗤乐了。
「你他娘的少跟俺装那大头蒜,还鸡巴跟俺背上鉴略了你还,当谁没上过私
塾是咋的?」石锁调笑着轻轻捶了小赤脚一拳,倒把小赤脚捶得咳嗽起来。
「咋样,说!」石锁腾愣给小赤脚扔了块包着糖纸的太妃糖,那是小赤脚最
爱吃的东西。
「哎呀,你身子一点事儿都没有,心肝脾肺都不亏,肾尤其好,阳精旺盛,
正是播种的大好年华呀。」小赤脚把糖含在嘴里,又假装捋着胡须,装作算命先
生的模样。
「正经的,俺到底咋样?」石锁扒拉了小赤脚一下。
「啥事没有,身体倍儿棒。」小赤脚笑到:「不过你得勤洗洗澡,俺都能闻
见你裤裆里的精味。」
「嗨,俺待会就洗去。」石锁爽朗一笑,接着说到:「待会俺娘回来,你给
她也号号脉。」说完便蹦下炕,趿拉着鞋就往外跑。
「你干啥去?」
「俺去打点兔子!」
眼见日头到了天的正当间儿石锁才拎着两只兔子回了家,把兔子关进院里的
笼子后便进了屋,一回屋,便见小赤脚坐在炕上给红姑把着脉,闭着眼睛一声不
吭。
石锁踮起脚猫着腰,憋着笑上炕绕到小赤脚身后,正想出声吓唬吓唬小赤脚,
腿上便挨了一烟枪。
「你当俺啥也不知道啊?」小赤脚收住烟枪,缓缓睁开眼睛。
「红婶子也没啥问题,阴阳调和,五行平衡,肯定是能生孩子的身子。」小
赤脚放下烟枪,两眼直勾勾地出着神。
「那是咋回事呢?」红姑率先问到。
「别急,让俺想想……」小赤脚盘起腿拄着下巴,一动不动地入了定。
「哎呀,吃完饭再想吧,来,小赤脚,石头,吃饭。」红姑夹起鸡腿放到小
赤脚压满米饭的碗里。
小赤脚盯着装不下鸡腿的碗,猛地一拍脑袋,腾地直起身,把啃着鸡膀子的
石锁吓了一跳。
「俺知道咋回事了!」小赤脚不禁笑了出来,把红姑和石锁都弄蒙了。
「吃完饭再说!」
吃过午饭红姑收拾下碗筷,石锁和小赤脚帮着红姑收拾妥当,一切完毕,三
人这才围坐在小桌前,小赤脚端着烟枪,又沉默了好一阵,石锁等得不耐烦,一
再要小赤脚有啥说啥,小赤脚这才放下心,缓缓开口到:「婶子,石锁,你俩的
身子都没啥毛病,只是……」小赤脚为难地清了清嗓子到:「石锁,你的……可
能不够大哩……」
「啥?俺的啥不够大?」石锁没头没脑地一阵质问,红姑在一旁红着脸低下
头,啪地拍了下石锁的屁股道。
「生孩子还能啥不够大……」红姑小声嘟囔,石锁立马会意,却还嘴硬到:
「啥?那玩意儿不是能插进去就行吗?」
「哎……」小赤脚叹了口气:「你要是不急着要孩子,长短大小确实无所谓
哩,谁让你太急了呢。」
「婶子,你和石锁多试试,你俩身子骨都挺棒,要个孩子不是问题哩。」小
赤脚说着话的工夫就下了炕,背起皮口袋就要往外走。
「孩子你等等!」
红姑抓住小赤脚的手,连拉带摁地把小赤脚按到炕沿坐下,小赤脚懵懵地坐
在炕上,一旁的石锁脸色也沉了下来。
「咋了?」
小赤脚沉默半晌,勉勉强强地挤出两个字来。
「孩子,俺和石锁的事你都知道……俺们信得过你。」红姑皱着眉,缓缓叹
了口气到:「其实,不是石锁不够大,是俺……太深了……」
红姑抿了抿嘴,半晌憋不出一句话,只是欲言又止,最后竟捂起嘴,失声痛
哭起来。
「娘……」
石锁的眉毛坚毅地结成一块,紧紧地搂住红姑。
「俺明白了……」小赤脚叹了口气,缓缓说到:「婶子,你生石锁前儿落了
病,是不?」
红姑捂着嘴,使劲地点了点头。
(3)
石锁脱下裤子,一条黑不出溜的鸡鸡儿泛着红,静静地垂在石锁的胯间,饱
满的卵蛋子也是黑黑的,看上去有点脏,按常理讲,石锁的这根鸡鸡儿不算小,
就算是软着时的长度也足够让正常女人轻松受孕。
如此倒正如红姑所说,不是石锁的不够大,是红姑的里头生下石锁后害了病,
或许是盆骨没合上,或许是孕宫没完全归位,使得红姑的里头比寻常女人的要深
上许多,再次怀孕也变得更加困难。
红姑的命运也正是因为落下这样的病根才有了变故,红姑生下石锁后,红姑
的丈夫便觉得红姑的里头不再像之前那么窄小,慢慢得开始对红姑失去兴趣,流
连于奉天城的窑子里,有次喝多了酒又要去找老相好,却和先来的嫖客起了争执
被对方一刀捅死,红姑的婆家觉得红姑丧气,便把红姑赶出家门,红姑便只能回
到父亲的铁匠铺里帮工。
红姑的爹本想给红姑再找个丈夫,可也不知怎的,红姑的下面是「大套筒」
的传闻逐渐散播开,镇上的男人便都对红姑避之不及,最后以讹传讹,都说红姑
的身子不干净,和驴操过,由是便兴起了风言风语,红姑什么都没做错,反倒成
了不知廉耻,抛夫弃子,致使丈夫死在窑子里,儿子在爷爷奶奶家被丢着不管不
问的恶女人。
后来镇上的爆竹铺子失了火,大火烧着了石锁爷爷奶奶的家,两位老人都死
在那场大火中,红姑惦记儿子,便不避大火,径直冲入火场中抢回石锁,火势越
烧越大,眼见着把母子俩都困在了刺眼的火光中……
或许是老天爷垂怜,正当红姑抱着石锁蹲在火场里等死时,天降大雨,红姑
和石锁被呛晕在火场里,全身却毫发未伤。
也正是从那时起,红姑便开始了和石锁相依为命的生活,红姑的父亲去世后
留下了石记铁匠铺,红姑便开始打铁维持生计,饶是石锁和红姑孤儿寡母,生活
的苦涩和众人的流言蜚语也没能饶过这对艰难求生的母子,石锁因此也很早就懂
了事,识字,磨墙,木匠活,都是跟着镇子里一个多把式的老师傅学的,后来老
师傅让儿女接到很远的地方享福,石锁也长成了大小伙子,独当一面地和娘一起
忙活着生活中的重重苦涩与甘甜,红姑烧菜,石锁打铁,冒着焰的火炉烧着赤红
赤红的铁,不住地在那方窄洞里进进出出。
石锁也忘了什么时候和娘「在一起」,只记得娘会在和自己同床过后偷偷流
眼泪,石锁不是傻子,听着镇上人背地里指着自己和娘脊梁骨说的话石锁明白,
这个世界似乎容不下自己和娘。
那两年红姑整天整天地找不着石锁,石锁早上吃了饭,天擦黑才回家,红姑
还以为石锁半大小子心野了贪图玩乐,可只要儿子不走歪路红姑便也不放在心上,
只是每天做好饭等着石锁回家,夜里和自己一被窝里做事,红姑在石锁长大之前
一直缺爱,却在每天的等待和呻吟中,切实地感受到了一种别样而禁忌的爱——
那母子间的乱伦早已发生,却是连最道德的道德家也管不着这对苦命人的选择。
红姑还记得那个生日,石锁带着自己在山里三拐两转,那座带着瓦的土房子
就像天上掉下来的一样藏在山坳间的一大片空地里,这本是座最没有理由出现在
这里的房子。
「这是上天赐给俺们的,以后你和俺呆在这儿,俺养你,俺爱你,谁也管不
着俺们。」
红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能再坐上轿子,让八个穿红带锦的生人抬进山下的家,
又让石锁背到山里的房子里,披着盖头,二拜高堂也是夫妻对拜,一对苦命母子
就在堂屋入了洞房,一切都是那么快,那么荒唐,就像一场这辈子都不敢做的大
梦一样……
石锁虽然把小赤脚当成朋友,却只把他和红姑间的喜悦讲给小赤脚,石锁和
红姑没别的法子,只能在伦理道德和流言蜚语都管不到的夹缝中野蛮生长,望着
石锁眼里的光,小赤脚从来没瞧不起红姑或者石锁之中的任何一个——小赤脚经
历过太多生死,在他的眼里,开心的活着才是人最应该做的,比本分还本分的事
情。
炕上的红姑哭得稀里哗啦,石锁的眼里也泛出泪花。
「娘……娘的逼虽然深……可是,和你干的时候,俺每次都很娱着……」红
姑的坚强决了堤,眼泪冲刷着苦难,一股脑地从红姑的身体里流出,石锁咬着嘴
唇,拼尽全力地不让自己失声痛哭。
「娘……俺不嫌乎你……你是俺最爱的女人。」石锁哽咽着,不住用手抚捺
着自己的脸。
「既然如此,为啥还要这么着急的要个孩子呢?你们母子……两口子来日方
长,以后肯定有机会的。」小赤脚不禁耸然动容,眼眶也泛起淡淡的红色。
「俺要进抗联,打跑那群披着人皮的畜生。」石锁咬着牙,恨恨地说到:「
俺不为了别人,俺只为了俺娘,俺要打跑他们,当个大英雄,让俺和俺娘堂堂正
正地活在世上。」
「石头,俺劝不动……最后俺们商量着,只有俺怀上孩子,给石头留个后…
…他才走……」红姑悲恸的哭声中带着深深的不舍与无奈,断断续续地说到:「
俺不想让他走……但他想让俺怀,俺就给他怀一个……俺儿子想让俺干啥都行…
…」
小赤脚想起一个个在火中燃烧的村庄,一个个屈辱而死的男人女人,他仿佛
看见,一群群像石锁一样的人,慢慢撑起那片燃烧着火焰的苍穹,他们不一定像
石锁一样有着可以被自己记住的名字,但他们的骨头堆起来便是山,血淌到地上
就成了河,目光凝集就是日月,如果他们真的建立起一个新的国度,那么那个国
度便要以他们而命名。
「可……」小赤脚顿了顿到:「你是俺唯一的朋友,俺没有亲人……好吧…
…」小赤脚闭上眼,长长地叹了口气到:「你要是想要个孩子……俺能给你。」
(4)
红姑依照小赤脚的吩咐站起身,慢慢脱掉裤子,三尺五的大屁股圆如秋桃,
闪着小麦般健康的色泽,随着裤子松紧一勒,微微地泛起一阵肉浪,一双大腿又
长又结实,轻轻一动便能显现出肌肉的轮廓。
红姑望向石锁,见石锁点了点头,便半身躺在被上卧着,对着小赤脚慢慢分
开双腿间的私密。
那从毛黑里发红,掩映着大阴唇肥白,小阴唇瘦粉的女人地,俯视一看,就
像馒头里夹着两片生肉,这样的屄绝对不是一个众人口中的烂货该有的,或许连
一些大姑娘都没有这样漂亮的流水穴,小赤脚就这火烤了烤烟枪杆,见红姑点头,
便把烟枪杆对准面颊绯红的红姑的小屄,慢慢地送了进去,
「哼……」红姑眯起眼,红唇紧咬着玉葱似的手指,那粗大的烟枪杆把红姑
窄小的屄洞撑的老粗,随着深入不住地发出粘液唧唧的轻响,小赤脚一边把那杆
烟枪往屄里送,一边全神贯注地感受着腔穴内的变化,随着红姑全身猛地一颤,
小赤脚便停止深入,掐着卡在屄门上的一截做了个记号,慢慢把烟枪抽了出来。
「妈呀……没进去快九寸深了……」小赤脚盯着泛着水光的烟枪杆,幽幽地
自言自语到。
「九寸……俺的鸡巴也才五寸多……」石锁望着那杆又粗又长的大烟枪,耷
拉着脑袋叹气到。
红姑捂着脸,伤心地哭了起来,小赤脚急忙抚慰,慢慢地说出对应的「方子」。
「婶子别哭,别看现在是九寸,换个姿势可能七寸就到底了……以后你和石
锁操逼前儿多用点仙女坐蜡,老汉推车这类能让孕宫往下的姿势,也差不多了,
俺再教你一套缩阴功,慢慢就恢复到以前那样了。」
小赤脚顿了顿,接着说到:「俗话说独步单方难见效,不光是婶子,石锁,
你也得练,俺有法子让你的鸡巴变大,只不过得用两三个月,你的鸡巴五寸多长,
俺有法子叫你的鸡巴在操屄前儿长长一两寸,到时候也能弥补弥补。」
「成,现在就干!」石锁欢喜地跳了起来,脑袋却差点磕在棚顶上。
「俺都告诉你了,别急哩。」小赤脚盘着腿坐在炕上,慢慢地擦着烟枪到:
「婶子的缩阴功可以马上就练,但你想增阳,估计得等到明年夏天。」
「啊?」石锁失望地大声叹到:「为啥呀?」
「那种能在你身上两三个月就起效的草药春天才发芽,三伏才能挖,还不一
定挖得着。」
「那你随便找点冬天的草药代替一下不行吗?」石锁焦急地说到。
「不成哩」小赤脚无奈地摇了摇头到:「那种草药属阳,天儿够热才长的出
来……加上本来就少,想找罩也挺费劲的,你别急,俺明年夏天再去找找,指定
给你用上就得了。」
「可……」石锁焦急地咬了咬嘴唇:「俺都和蓝大叔约好,明年开春就跟他
……」
「那你就等后年吧。」小赤脚顿了顿烟枪到。
「不成!」小赤脚一把扑到小赤脚,揪住小赤脚的衣领,不住地把小赤脚摇
晃得脑浆子都要匀了:「你给俺再想想办法,你给俺再想想办法……」
石锁闹腾得就像个家里大人没有兑现允诺的孩子,一边晃着小赤脚一边叫着。
「成!」小赤脚这才让石锁住手,却还是被石锁拿着衣领。
「怎么说?」石锁放开小赤脚,言语里充满了迫切的希望。
「你不能同意,还是算了。」小赤脚一把挣脱开石锁的「魔爪」,三退两退
地靠到炕沿。
「你不说咋知道俺不同意?」石锁不耐烦地说到。
「俺问你,你种过地,撒过种没?」小赤脚试探地问到。
「废话,你以为咱家苞米地是自己长出来的?」
「是,你也知道把种放在地头,不耪土不撒种,它种不出来粮食结不了果,
是不?」
「可不咋地?」
「比方说你娘就是地,你想让你娘给你生个孩子,就像在地里种个粮食,你
的牛子不够长,拱不开那么深的地,埋不了种,自然就种不出来粮食,是不?」
「你的意思,换个更长的」牛「拱开俺娘的地,打进去俺的种,就生得出俺
的娃?」石锁恍然大悟,一拍脑袋就把事情想明白了七八成:「可一来那么大的
鸡巴不好找,二来鸡巴打进去也未必是俺的种,俺看你说的这法子不靠谱哩。」
石锁摸了摸脑袋,泄了气,软堆堆地又坐了回去。
「怎么不靠谱?」
小赤脚一面从皮包袱里翻出一大截透明的肠子似的东西,一面说到:「这是
俺师父教俺硝的羊肠子,不管往里头灌多少水,这肠子也能滴水不漏地全包住。」
小赤脚拎起桌上的茶壶咕嘟嘟地把茶水全都倒进羊肠子里,只见地上干干的一点
水都没漏出来,就连羊肠子的外皮儿都没怎么湿。「这回不就不用担心种不是自
己的了吗?」
「可上哪找那么大的鸡巴去呢?」石锁出着神,漫不经心地问到。
「俺其实就有……」小赤脚小声嘟囔到。
「你有……?」石锁怀疑地问到:「你个螃蟹似的小嘎嘣豆子还能比俺的大
?」
「不信你跟俺过来,你瞅瞅!」小赤脚不经意间看了眼红姑,便提出要去东
屋。
「没事,就在这吧。」红姑眼神游移,声音颤抖地说到。
事到如今倒把小赤脚弄得耳根子通红,不好意思地捂着裤裆盘坐在炕上,小
赤脚已经经历过冯老夫人和大云大香,可还是会在不认识的女人面前害臊得面红
耳赤。
「俺觉着不妥哩……」小赤脚捂着裤裆连连后撤,红姑却在后头捂着嘴偷偷
笑着。
「你赶紧给俺看看你鸡巴!」石锁向前一扑按倒小赤脚,不由分说地把小赤
脚的裤子扯到膝下。
「娘耶!好丑的大鸡巴!」
石锁看着小赤脚胯下那条软着都比自己起了性前儿还要硕大的大东西,忍不
住好奇地抓起来观瞧一番。
「去!你一个男的别随便乱抓,你是兔子呀你。」小赤脚嫌弃地打开石锁的
手,却注意到红姑盯着自己胯下的目光一直不肯移开。
「哎,俺咋觉着你故意设套想操俺娘呢?」石锁抓住小赤脚的鸡巴,狠狠地
拽了两拽。
「哎呦俺的娘你轻点呀……俺都跟你说了,能让你鸡巴变大的药草夏天才长
出来,你非得要打种,俺也没办法呀。」小赤脚急忙掰开石锁的手,轻轻揉了揉
软软的鸡巴。
「就用你那杆烟枪,不成吗?」
「要是用烟枪,那不是男女间阴阳调和的正道,说白了烟枪到底不是人鸡巴,
无论是形状还是软硬粗细,用起来效果都不如人鸡巴好哩……女人的逼又不是真
的地,你当用啥犁都能耪开呢?要是你实在接受不了,就等明年夏天俺给你挖药
草,就是等你娘练成缩阴功,也得两三个月,你以为怀个孕那么容易?真是的,
俺为你着想,你倒把好心当成驴肝肺。」
小赤脚提起裤子,悠悠地冲石锁翻了个白眼。
「那……」石锁沉吟片刻,缓缓到:「你先别走,等俺和俺娘商量商量再定
。」
「得了得了,你要是实在接受不了就等后年再去抗联,俺又不是没有女人,
没必要担着奸淫兄弟妻母的骂名。」小赤脚趿拉着鞋下了炕,起身就要往屋外走。
「孩子,你让俺们俩再商量商量,你再呆两天,成吗?」红姑的眼里总是泛
着漂亮的忧伤,语气却总是那样柔和里带着坚强。
「哎……」小赤脚望着红姑,幽幽地叹了口气:「这可是婶子求俺的……」
小赤脚不抽烟,却还是学着老赤脚端起烟枪,故作派头地咂摸咂摸烟嘴,蓦
然皱起眉头,像在思索什么,又好像把什么忘了什么似的。
第六章、翻土
小赤脚对石锁的急脾气一点办法都没有,便在当天就开始教红姑缩阴功,红
姑的腔穴其实并不很宽松,是具有一个盛年女人该有的紧致和湿润的,只是因为
生产时害的病,孕宫位置不知怎的就移了位,导致红姑的腔穴又长又窄,如此说
来,缩阴的主要目的还是让红姑的孕宫归位,恢复到足够受孕的程度即可。
红姑按照小赤脚教授的法门,最开始也只能来回摆胯,慢慢地就感受到了腔
穴内规律的蠕动,就像一张小嘴在咀嚼一样,红姑对女阴控制的禀赋确实很高,
石锁和小赤脚两人见状都喜出望外,全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红姑赤裸的下体,看着
那眼粉肉洞小嘴般一张一合,红姑让两人看得羞涩,下体倒止不住地流出水,红
姑怕两个后生笑话自己,赶忙捂住胯。
「你俩小色鬼,就知道盯着娘看。」红姑娇笑着一人赏了一个脑瓜崩。
「对了兄弟,你认俺娘当干娘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石锁眼珠子溜溜一转,趁小赤脚出神,笑着给小赤脚按
跪在地上:「俺娘对你那么好,你又和俺跟亲哥们儿似的,认个娘不亏哩。」
「去你的,你不问问俺婶子就给他硬塞个干儿子?」小赤脚瞟了一眼红姑,
见红姑抿着嘴偷乐,登时红着脸低下脑袋。
「你要是不嫌乎俺们家石锁老欺负你,你就和他当个干哥们儿呗。」红姑莫
名地红着脸,拐着弯认了小赤脚这个干儿子。
「还不叫娘!」石锁大喜,捺住小赤脚的脖子就要往下按。
「嘿,你搁这强娶亲那你!」小赤脚一卜楞脑袋,把石锁推到一边。
「你认不认?」红姑见小赤脚矜持,面色带着些焦急。
「婶子……俺不知道俺爹俺娘是谁,你对俺有恩,石锁和俺又铁,俺早把您
当娘了。」小赤脚郑重地跪在地上,梆梆梆地磕了三个响头:「娘。」
「儿子,你不怕把地砖磕坏呀你。」红姑激动得眼眶都红了,急忙扶起小赤
脚。
「你亲亲俺娘的逼,你就是俺兄弟!」石锁莫名其妙的一句,把小赤脚说得
懵在当场。
「这是啥说法呀?」小赤脚狐疑到。
「俺是从俺娘的逼里生出来的,你亲亲俺娘的逼,就相当于和俺一个地方出
来了。」
「那……婶子……」小赤脚盯着红姑赤裸的下体,实在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那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屄。
「你要是不嫌乎俺,你就亲两口吧。」
红姑伸手探到胯下,两指一分,那水盈盈的肉洞便流出一股清亮的水,娇嫩
的阴蒂就像个刚冒出土的嫩芽,小巧而好奇地盯着不住吞咽口水的小赤脚。
「亲呀,等啥呢,俺娘的逼多好看呀!」石锁在一旁急到:「俺娘的逼味儿
可老好了。」
「臭小子说啥呢。」红姑对着石锁的脑袋猛地一敲,疼得石锁龇牙咧嘴。
「那俺……娘,俺咋亲呀。」小赤脚恭敬地问到。
「还不是由你……」红姑一手捂住红红的俏脸,分开的玉洞里的水更多了。
小赤脚抱住红姑大如磨盘,润若秋桃,弹软得好像蒸饼似的大屁股,对着红
姑的嫩芽和肉洞各亲了一下,红姑的嫩屄香香的带着胰子味儿,隐隐的还有女人
特有的熟味儿,除此之外并没有过多的异味,分泌出的汁水咸咸的,除此之外便
没啥异味,和冯老夫人的骚熟味儿不同,红姑更年轻,更清白,小赤脚很喜欢红
姑又小巧又可爱的嫩屄,便伸出舌头,对着小阴唇包裹着的嫩软红肉不住地亲舔。
「哦……哦……谁让你给娘伺候逼了?」
红姑嘴上娇声埋怨,胯下却主动往小赤脚的嘴上贴,到最后甚至情不自禁地
抱住小赤脚的毛脑袋,不住地把小赤脚往自己胯下按。
红姑的手虽然漂亮,掌心却早已满是打铁时留下的老茧,小赤脚感受到红姑
手掌上粗粝却温柔的触感,突然开始心疼起这个女人,嘴上便更加卖力地服侍起
红姑,那柔软的小舌头时而灵活地扫弄着软肉,时而包裹住阴蒂爱抚,时而猛地
发力,小小的阳物般透入玲珑的肉洞,红姑的骚情被挑逗起来,不自觉地运起缩
阴功,那肉洞就像长了牙似的紧紧咬住小赤脚的舌头,小赤脚心下一惊,舌头上
便更加卖力地搅动,红姑十分受用,身子也开始随着小赤脚的舔弄上下弓起沉伏。
石锁在一旁看着小赤脚和红姑渐渐燃起的激情,心中倒没有什么愤怒和嫉妒,
反倒多了几分欣慰和释然,若是自己去了抗联,自己的娘也有人像自己一样爱着,
疼着,自己便也没了后顾之忧。
除此之外,看着红姑眯着眼舒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石锁心里居然还
有几分异样的刺激,就像个偷看爹娘夜里日逼的普通孩子一样,可那样普通的生
活,到底没有眷顾石锁,他和娘饱受世俗的冷嘲热讽,所谓的禁忌也早已不是禁
忌,那别样的刺激弄得石锁耳红脸热,胯下的肉棒槌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梆硬。
石锁没去搅扰红姑和小赤脚的好事,只是在一旁静静地和红姑对视着,眼神
里只有羊羔跪乳般神圣的顺从和爱意。
「儿子……!」
红姑看着石锁时的眼神亦是浓浓的爱意,身子猛地一直,一颤,便像离了骨
似的倒在炕上,轻柔地喘着气。
「娘……」
石锁抓住红姑的手,静静地享受着母子间的温情蜜意。
「哗,娘的缩阴功好厉害呀,差点把俺的舌头夹掉了。」
小赤脚话一出口,一家人便都憋不住,哈哈笑了。
太阳慢吞吞地落下岗子,小赤脚睡在堆着杂物却有土炕的东屋,摸着土炕平
整的炕面和旧而不脏的被褥,看着自己给石锁第一次治病时送给石锁的药罐子就
那样干干净净地摆在东屋的窗户上,想到石锁和红姑完全不用分炕睡,小赤脚总
觉得这个炕是石锁特意留给自己的。
「好兄弟……」
小赤脚轻声嘟囔一句,便裹进被,难得无忧无虑地睡着了。
小赤脚成了红姑的干儿子,石锁的干弟弟,心里倒开始舍不得再待两天就离
开石锁家,无论怎么说,自己在江湖间漂泊了十几年,终于有了一个可以被称作
「家」的归宿,他虽然也挺爱冯老夫人,但那偌大的冯府里还有很多下人,冯善
保一家对自己虽然不错,可比起和自己绊着心的石锁和红姑,小赤脚还是更留恋
这种可以被称作「家人」,而不是「贵人」的关系。
小赤脚和石锁自石锁还和红姑一起住在山下镇子里的时候就是旧识,石锁是
小赤脚第一个独自救治的病人,小赤脚也是石锁唯一一个朋友,那年石锁发高烧
,自己也刚刚离开师父独自行医,两个半大小子就这样因缘际会地相识,逐渐变
得无话不谈。
孤独的人一旦下决心接纳另一个人来当作自己的朋友,便会把身心尽数交由
那位一生的契友,小赤脚就是这样得知的石锁和红姑的禁忌关系,红姑也是这样
接纳了这个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善良淳朴的孩子,这间带瓦的屋子只有三个
人进来过便是证据,或许人之间的缘分早已注定,有些缘分似乎没有理由地超脱
了常理,慢慢升华成坚若精钢的隽永。
小赤脚和石锁难得在乱世里再次相聚,便都放下了生存的重担,小赤脚和石
锁做着鬼脸,赶得院子里的鸡鸭乱跑,收获地里的苞米,一手拿着一个,接着簸
箕搓了起来,金黄的玉米粒掉在竹簸箕上,哗啦啦地发出好听的响声,石锁和小
赤脚都喜欢这种半是玩乐半是劳作的游戏,为自己而劳作本就是天底下最舒服,
最有骨气的事。
时光总是在快乐里飞一般地流逝,从小赤脚来到家里算起,转眼就到了第三
天,如果石锁和红姑今天再拿不准主意,小赤脚便要按照约定先行离开,等明年
入夏带着草药回来。
小赤脚起得很早,自觉地叠好被褥,出屋便见红姑在厨房忙活。
「娘。」小赤脚亲切地打了个招呼。
「起来啦。」
红姑的脸上红扑扑的像扑了层胭脂,妩媚地冲小赤脚一笑,眼睛也老是时不
时地扫一眼小赤脚的裤裆。
「石锁呢?」
「柴房呢。」
小赤脚意识到了什么,看着红姑漂亮里带着质朴的俏脸,小赤脚害羞地低下
头,出门找石锁去了。
石锁格外珍惜和好兄弟在一起的时光,亲切地招呼小赤脚把柴搂进屋,吃过
早饭,石锁便带着小赤脚上山,石锁没带捕兽的器具,手上也没攥着砍柴的利斧,
只是站在岗子尖,扶着树远远地往远处望去。
「兄弟,你说俺打跑了那群畜牲,咱们能过上太平日子吗?」石锁望着灰突
突的阴天,长长地叹了口气。
「哎,哪有太平日子呢?活着就不错了。」
「兄弟,你答应哥个事儿。」石锁拧着英气的眉毛,郑重其事地对小赤脚说
到。
「俺知道……」看着石锁严肃的神情,小吃家婆似乎已经猜到了:「等你去
了抗联,俺指定照顾好娘。」
石锁的眉头微微放松,悠悠地叹了口气到:「俺跟娘商量过了,她愿意。」
石锁顿了顿,接着说到:「俺娘其实很稀罕你,她早就跟俺说过让你当她干儿子,
这样挺好,也遂了娘的意你也有了家,俺唯一的朋友成了俺的干弟弟,挺好……」
石锁看着小赤脚充满感动的眼睛,仿佛下了很大决心,咬了咬嘴唇,缓缓说
到:
「俺和俺娘商量,也给你带个种,俺要是回不来,你给俺儿子,还有你儿子
当爹。」
「啥?……石锁,哥,你误会了,俺是喜欢俺娘,可俺只把她当娘,还有你
婆娘……俺根本没想过占有她……你要这样俺立马就走,俺不能拥护这个断送了
俺们的情谊呀……」
「你要是真把她当娘你就像俺一样爱她!」
石锁厉声嘶吼,眼泪划过石锁坚毅里带着稚气的脸,仿佛雨水拂过一块光滑
的棕色石头。
「这……」
小赤脚一时也没了话,呆呆地愣在原地。
「俺早就想找个合适的人托付俺娘,兄弟,你帮俺去了一块心病,俺谢谢你,
那天你给俺娘舔逼的时候她不抗拒你,你也稀罕他,以后你也爱她。」石锁仰天
叹了口气到:「俺只希望俺娘好,她稀罕你,你要珍惜她。」
石锁看着小赤脚,缓缓到:「兄弟,你操我妈吧。」
「哎……」小赤脚哆哆嗦嗦地叹了口气到:「那俺先帮你生个孩子,好家伙,
你就这么不信俺,非得让娘给俺生个孩子绑住俺?」
「你当你那么大大面子呀?这是娘的意思,便宜你了。」石锁见小赤脚答应,
登时笑逐颜开到:「咱先说好,俺要是没死,你的孩子也得管俺叫爹。」
「哎……又是这出,行吧行吧,是俺的种就行呀,况且这是娘,咋样都行呀
。」小赤脚无奈地笑到。
「这才是俺的好兄弟。」
石锁搂住小赤脚,轻轻在小赤脚的胸口捶了一拳。
「那就说定了?」石锁笑着伸出小拇指。
「说定了。」小赤脚红着脸和石锁拉了个勾:「啥前儿……整呀……」
「今晚就整。」一想到娘让自己最好的兄弟操,石锁的心就扑通扑通地跳。
「那你赶紧回去,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俺下俺儿找娘。」
「怎么个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哎呀,就是这样……」
小赤脚伏再石锁耳边,悄声说到。
石锁听完便三步并做一步地回了屋,小赤脚独自坐在岗子上,盯盯地眼瞅着
太阳从东往西,慢慢地沉没在岗子里,石锁倚着门,颤巍巍地冲岗子上吹了声口
哨,小赤脚才起身,一步两缓地奔屋去,远远地看见石锁倚着门,两条腿直打哆
嗦。
「兄弟,你赶紧进去吧,俺虚了……」石锁一手捂着腰,身子一倾,差点摔
到地上。
「俺说你整那么狠干啥?就今天一天的事呀?那么急呢你?」小赤脚不住地
埋怨,看着石锁虚弱的模样,小赤脚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悠悠叹了口气:「去
俺的皮口袋里把俺的神酒拿着喝了吧。」
「哎!」
石锁煞白的小脸上浮现出莫大的欣喜,却也只能挪着步一点一点地蹭到东屋。
「别全喝了了。」小赤脚轻声叮嘱到:「那可是宝贝,能吊命的!」
「知道了知道了,俺娘都让你操了,你还计较个啥。」石锁不耐烦地摆了摆
手到。
「去,还不是你非得让俺帮你。」小赤脚辩到。
「哎,俺说,你和娘整的时候俺搁旁边看着也不行?」石锁抱怨到。
「慢慢来,现在你要在旁边她估计放不开哩,过几次之后你也一起来,没准
效果更好哩。」小赤脚扶着石锁到东屋,便从那皮口袋里拿出酒葫芦和羊肠子。
「给,喝吧,不兴喝了了,要不然俺拿你鸡巴下药!」小赤脚眼瞅着石锁喝
完摇了摇,确实还剩了点福根,又让石锁亲自把酒葫芦盖好放进皮口袋,这才放
下心奔西屋去。
「你酒瘾那么大呢?」小赤脚不禁埋怨到。
石锁见小赤脚回过头,便悄悄取出酒葫芦,把剩下的福根都倒进自己随身装
酒的空葫芦里。
「装的还挺满当。」石锁见小赤脚没有发觉,不禁暗自得意。
小赤脚见西屋门关着,便轻轻敲了敲门。
「是老疙瘩吗?」门里的嗓音柔和婉转,缓缓问到。
「老疙瘩」即家里的小儿子,小赤脚心下一动,哎地应了一声。
「门没插,进来吧。」
小赤脚推开屋门,见那美妇端坐在炕沿上,头上盖着块红盖头,胸前鲜艳的
红肚兜让油灯一照,油亮油亮的,勉强地盖住凸起的两点,却勒得那大得都快能
到美妇肚脐眼的硕大奶子鼓鼓胀胀的,朦胧中透出极致的肉感,随着美妇的呼吸
不住地晃动;美妇的腰身不胖却多肉,玲珑有型,肥美的巨臀磨盘一样,胯间却
既没有亵裤裹束又没有布片遮挡,一绺红褐色的屄毛俏皮地从又结实又肥嫩的大
腿当中髭出,有意无意地挑逗着春情。
「娘。」
小赤脚柔声叫到。
「嗯,儿子,坐吧。」
红姑拍了拍炕沿,示意小赤脚挨着自己坐下。
「贴近点儿。」红姑柔声呢喃到。
小赤脚索性不再矜持,把小小小瘦瘦的大腿紧紧地挨在红姑又软又嫩的玉腿
边,红姑的身子很热,又大又宣乎的奶子靠在小赤脚地胳膊边,轻轻地磨蹭着。
「儿,你的衣服磨得娘的肉不娱着。」红姑低声娇吟到。
「咋整?」
「脱了,一件都别剩。」红姑的身子不由得轻轻一颤。
小赤脚的身子又白又瘦,一根丑肉棒槌倒是粗壮长,软软地耷拉在炕沿上。
「给娘把盖头揭了,让娘仔细瞅瞅你的鸡巴。」
小赤脚揭开红姑的盖头,见红姑的头上还插着簪翠银钗,粉脸娇红,一对星
眼流波,活脱脱的就像个刚入洞房的新娘子,红姑低着眉偷眼瞄向小赤脚的裤裆,
半晌才回过神,低声娇骂到:
「呸,大丑鸡巴,有啥好的。」
「俺的鸡巴有三好,俺也是听乳……人家跟俺这么说的。」
「切,谁问你了,操过娘们儿还豪横了?」红姑沉吟半晌,接着问到:「那
它到底有哪三好?」
「粗大,梆硬,射而不倒。」小赤脚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说到。
「你就吹吧你,估计是个黄花闺女,没见过汉子鸡巴,讨好你才说的。」红
姑不自觉地伸手要抓小赤脚的鸡巴,却又矜持地收倒半空,不自然地捋了捋头发。
「不是黄花闺女,是……是个大奶子大屁股的熟妇跟俺说的……」
「老娘们有啥稀罕的。」
「她……奶子大,屁股翘,还高,还爱俺。」
「瞅你那啥样,指定是让人家骗了。」
「没呢,俺都给她操的翻白眼了,她说她这辈子都离不开我哩。」
「傻小子,女人最会骗人,装娱着,操逼就操逼,咋可能操的翻白眼呢?」
红姑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探到小赤脚的胯间,轻轻握住小赤脚又黑又大的驴鸡巴:
「俺看你是中看不中用,这玩意硬的起来吗?妈呀这老吓人,就跟个活驴鸡巴似
的。」
红姑握住小赤脚的鸡巴来回撸动,鸡巴皮挤压着马眼儿里分泌出的透明汁水,
咕叽咕叽地发出声来。
「娘,你咋摸俺鸡巴呢?」小赤脚暗喜,却有心调戏美妇。
「俺……俺看你硬不硬得起来……啊……操你妈的……还真起性了。」红姑
手中握着的那话儿刚才还软趴趴的,没想到这会儿起性到快,一只手都快握不过
来了。
「操你妈,太鸡巴难看了,小伙儿长得不难看,鸡巴这么难看,哪个女孩和
你上床不嫌乎你呀……」红姑一边骂着,心中却泛起春情,手上也顾不上轻重缓
急,只是握住那排铳似的黑东西一阵上下其手。
「娘……你要是不稀罕,俺给你拉个帘儿,俺隔着帘儿操你……」
「操你妈,你个小屁孩崽子啥都不懂,这大丑驴鸡巴给你都浪费了。」
红姑语气软得就像熟透了的柿子,嘴上却不停地粗野叫骂,那些曾经无数次
中伤她的流言让她本能地远离男人,远离硕大的鸡巴。
可看着公马公驴操得胯下母马母驴咴咴的叫,红姑总是幻想着自己就是那母
马母驴,甚至数度想勾引那壮硕的畜生把大得能把人操两半的鸡巴塞进自己的屄
里,却每次都被脑海中回响起的恶毒语言拉出浸泡着欲望的幻想,不知何时,她
便开始把自己当做母马母驴般轻贱自己,嘴上却要用高傲的叫骂抵挡一切直面而
来的羞辱,不知不觉,她已经不敢再面对心底最初,最原始的欲望。
「娘,你要是不稀罕,俺给你把盖头盖上吧……」小赤脚见红姑嘴里不停娇
声粗骂,还以为红姑不喜欢。
「你个小驴崽子少鸡巴跟老娘废话!」
红姑扑地把小赤脚按倒在炕上,小嘴情不自禁地对着小赤脚薄薄的嘴唇猛亲。
「你个……小驴驹子……让娘……稀罕死了……」红姑画着红嘴唇,不一会
就把小赤脚的脸上亲得一块一块的红。
「儿子,娘就稀罕大鸡巴,哪天你给石头也整一个,俺让你俩一块操俺。」
红姑喘嘘嘘地说到:「你可算是俺儿子了,你都不知道娘多稀罕你,除了石锁,
俺最稀罕的就是你,那天再看见你娘就像要你,得亏你长了个大鸡巴,不然你得
嫌乎俺。」
红姑说完又是暴雨梨花地一通乱亲乱咬,把小赤脚地身子弄得和金钱豹似的
遍体红印。
小赤脚让红姑吃人似的气势吓怕了,慌忙间想起身却让红姑一条胳膊就死死
地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红姑的嘴游移到小赤脚的鸡巴附近,做游戏似的对着小赤脚的马眼闻了又闻:
「妈呀,不臭呢,有股草味儿呢还,比石头的干净多了。」红姑张开嘴,对着那
鸡蛋大的鸡巴头子裹了两裹,又伸出舌头,舔着马眼缝子细细地尝着味儿。
「妈呀,挺好吃呢还,卖相不好味儿好呀。」红姑松开小赤脚,两手握住小
赤脚擀面杖似的东西,又张开嘴,含着那怕人的东西就往里吞。
「咕叽,咕叽,咕叽,吸溜……」大鸡巴撑得红姑的俏脸都变了形,却见红
姑仍旧面露陶醉地不住吸裹。
「娘,你嘴小,别整了。」那柔软灵活的舌头不住扫动着小赤脚的鸡巴头子
,弄得小赤脚直觉尾巴骨发痒,储在卵蛋子里的精好像有了生命,不由自主地朝
鸡巴眼子上涌去。
「呜呜呜……」不知红姑说了句什么,干脆不用手,把头一沁,那驴鸡巴竟
整根没入红姑的口中,小赤脚头一回见女人能把自己的大东西全吞进去,便再也
忍不住那升天般的酥麻,红姑紧实的嗓子眼一挤,大股大股的浓精便控制不住,
滋滋地射进红姑嗓子眼深处。
「呕……咳咳……」红姑被那排山倒海而来的精浆呛得瞪大了眼睛,急忙退
出那要人命的东西一阵咳嗽,又黑又丑的大鸡巴上满满地沾着粘液,一股股精潮
仍在上涌,噗噗地从鸡巴眼子里激射而出,打得红姑脸上,身上都沾上了小赤脚
的浓精。
「娘……」小赤脚关心红姑,却让红姑轻轻推开:「娘没事……咳咳……」
红姑一阵干咳,缓过神来就见那驴屌昂然挺立,丝毫没有低头认输的迹象。
「呵呀……果然是金枪不倒呀你小子。」
红姑嫣然一笑,刷地扯掉肚兜,那大奶子再没束缚,水一般随着肚兜的扯下
而跃动着,那对奶子又大又圆,比冯老夫人的还要翘挺三分,大得活像地里的南
瓜,即便没有内衣束缚,那大奶也是球一样圆润饱满,红姑的奶头平日里都凹在
乳晕里,粉嫩如处女一般。
「哎,要是乳儿或者娘其中一个把我奶大,俺也不至于像个瘦猴似的了。」
小赤脚叹了口气,心中充满了相见恨晚的无奈。
「来,想咋玩咋玩,瞅你那一脸色样儿,早惦记着俺的奶子了是不?」
红姑开朗得模样里全然没了那个眼里常含悲伤的少妇身影,她接纳了小赤脚,
便要把握春宵一刻的快乐,见红姑躺上炕,勾着手指发出邀请,小赤脚便不再客
气,跳着扑到红姑柔软的身子上。
「嘿,娘,真有意思!你的奶子都得俺抱着。」
小赤脚用嘴抠出一个奶头,又叼着奶头不住上扯咬,那乳肉又香又丰满,软
中带弹,一抻就抻得老高,正能被小赤脚抱瓜似的抱在怀里,小赤脚横趴着压在
红姑身上,驴似的鸡巴不住蹭着另一只泛着油光的大奶。
「啊……小样……还挺骚……嗯……挺会玩呢还……」红姑不住地哼哼,嘴
里叫骂声越来越大。
「娘……你要生个女儿,指定是个大奶子骚闺女。」小赤脚吃得出神,喃喃
到。
「哎呀,对了,俺们忘了正事儿了。」红姑猛地惊醒,抱起小赤脚放到炕上,
又仿佛无意地对着墙敲了两敲,西屋的屋门便不易察觉地「吱嘎」一响。
「哎呀,对了,俺得给娘耪地呀。」小赤脚笑着挠着脑袋,却遭红姑轻轻一
打。
「你娘是地哩。」红姑巧笑着对着小赤脚分开大腿,红姑漂亮的屄间塞着一
团半干半湿的草纸,漉漉地嵌在粉红粉红的穴上,小赤脚伸手要去抽出草纸,手
却让红姑制住了。
「先把羊肠子套上。」
小赤脚拿起羊肠子正要往鸡巴上套,却被红姑半道里抽走了。
「娘给你套。」
红姑把羊肠子累成一个中通的孔套,放在红唇间,张开嘴「唔」地套住小赤
脚的鸡巴,红姑含屌到底,把头一退,那截羊肠子便整个套在小赤脚的鸡巴上。
「来,操你妈。」
红姑一面牵住小赤脚的鸡巴头子引到穴口,一面抽出纸团,那纸团一从屄里
脱出,浓稠的白精便顺着阴唇不住地滴在小赤脚的鸡巴上。
「赶紧操进来,别浪费了种。」红姑急忙将鸡巴纳入腔穴,小赤脚稳住身形,
胯下猛地一挺,驴一样的鸡巴没费什么劲就干到了底。
「我操你娘!」
红姑舒爽地大叫,不自觉地用双臂双腿紧紧地搂住小赤脚。
「娘……难受不?」小赤脚联想到大云大香的惨状,下意识地关心到。
「孩子,你干到底喽……」红姑千娇百媚地叫着,捧起小赤脚稚气未脱的脸,
柔情似水地不住亲抚。
「娘,俺把种推进去就行了,不用接着干了。」小赤脚说着就要退出身子,
却被红姑搂得更紧了。
「傻东西,娘稀罕你稀罕得没法哟,赶紧干娘吧……」红姑不待小赤脚活动
身子,一双结实有力的大脚便掐住小赤脚的胯,红姑的大腿又肉又有劲,夹住瘦
小的小赤脚就像老鹰捉小鸡儿。
「娘,你搁这逗小孩呢。」小赤脚让红姑晕晕乎乎地悠上悠下,连大卵蛋子
拍在红姑阴唇上的感觉都清清楚楚,小赤脚操过的女人都是进去一大半就能被操
干得要死要活的主,可一到红姑这,咋把自己当个娃娃似的抛上抛下呢?
「儿子……你鸡巴老厉害了……」
红姑两眼冒光地喘着粗气,屄里的水越来越多,咕叽咕叽地响成一大片。
「骑大马……骑大……马……儿子,娘……像不像一匹大马?」红姑的头发
塌在身上,嘴里学着马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娘……娘不是马……」小赤脚爽得只顾眯起眼睛,他还从来没有感受过又
窄又湿又热,还能把自己的鸡巴杆子完全正好地包在穴里的屄。
「娘……娘是驴……」红姑喘叫着,听声音仿佛一匹正被公驴草干的母驴。
「娘……不是母驴……」小赤脚抓住红姑的奶头不管不顾地扯弄,倒把红姑
扯得起了性,啪啪地用屄砸小赤脚的胯。
「那你说,俺是啥……」
红姑一会学着母马一会学着母驴,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彻整个房间,掩盖了
一门之隔外的,撸动鸡巴的咕叽咕叽的响动。
「你是世界上最冰清玉洁的女人!」小赤脚大声叫到。
小赤脚的大叫就像冒着凉气的冰块,冻得整个屋子里的所有声音都静下来,
似乎连寂静都没反应过来,反让那句话在房子里传出阵阵回响。
「你……你真的认为娘?……」红姑捧着小赤脚的脸,不可思议地问到。
「是!娘就是!娘在俺心里,就是最冰清玉洁的女人!」小赤脚的话有力地
在房间里回响,连那对偷窥的眼睛里都包含泪花。
红姑的脸上满是错愕,一滴眼泪顺着红姑光滑的俏脸静静地淌在炕上,仿佛
是决堤一般,那眼泪就好像渗出大坝的洪水,稀里哗啦地从眼睛里淌出来。
「娘……」红姑颤抖着嘴唇,尖声挤出一个字。
「孩子啊!」
红姑大声哭号,紧紧地搂住小赤脚,本就紧窄的腔穴仿佛大蛇捕食般紧紧底
缠绕住小赤脚的鸡巴,那是种小赤脚从没感受过的,来自最深处的,蕴含着无数
复杂感情的紧咬。
「孩子,娘……委屈呀!……他们都骂俺骚,不要脸,都用石头打俺呀……
俺的公婆嫌乎俺,俺的丈夫还骂俺大母驴呀……」红姑张着嘴大声哭号,仿佛要
把半生的委屈都哭出来。
「娘,别哭了,都过去了,你要是大母驴,俺就是公驴,成不?」小赤脚一
边抹着红姑脸上的眼泪,一边天真地想用抽插的快感抚慰红姑布满伤痕的心灵。
「对,俺……俺是大母驴,你是小公驴,你给石头的鸡巴整大,咱们三头驴
一起搁这里活着,你们两头小骚驴一起操俺这头大母驴的逼眼子哩……」红姑的
哭嚎声渐渐变小,只剩满眼的梨花带雨,小赤脚插感觉红姑的里面都要长在一起
似的,每一抽插都要用好大的力气,想必是缩阴功的缘故。
小赤脚这回也算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便用起吃奶的劲,打洞般使出全力在红
姑的屄里飞速进出,每下都能顶到红姑的屄芯子,那本是牛马都未必顶得到的地
方。
「啪啪啪啪……」
「啊啊啊哦哦哦……」
「娘,你的屄紧得都能咬人了……以后谁再笑话你屄松,俺用鸡巴日他。」
「对……是男的就日便门,是女的就日骚眼子……儿呀……娘的屄你以后随
便日吧……」
红姑操得性起,抱着小赤脚满炕轱辘,最后干脆一把把小赤脚按趴下,大肥
腚骑在小瘦胯上不住进进出出,不时如碾子般在结合处来回摩擦,红姑的淫水本
来就多,混合着石锁的残精,泡沫般湖得两人的毛都发白。
「娘,你坐得俺魂都要飞出来了娘!」小赤脚不住地大声惊呼,反倒惹得红
姑臀浪急涌,呼啦啦地包住了小赤脚的身子。
「娘,娘让才你的大鸡巴杵得魂要飞了……啊啊啊啊啊……」红姑迎难而上,
双手不住在小赤脚的身上乱摸。
「娘……你看俺的!」小赤脚索性施展出全部功力,掐住红姑的大腿就不住
耸胯,那结实的大腿叫小赤脚的小手一捏,浅浅地出了一个小坑,软大的臀肉拍
在小赤脚的精瘦的身子上,不住地翻起肉浪。
「娘……娘舒服透了……娘的地……让你耪娱着了……」
「娘,俺的家伙什儿好使不?」
「好使,好使,跟他娘的铁杵子似的,一杵一股水儿呀……」红姑一面骑马
似的在小赤脚的身上前后左右地耸动,一面双手揉着奶子不住把玩,小赤脚胯下
的力气越使越大,红姑也被干得头往后仰,张开小嘴不住地惊呼。
「啊啊啊啊啊……啊!嗷!」
红姑两眼一翻白,倒吸一口冷气,白墙般向后倒去,小赤脚长嘘一口气,摸
了摸自己额头上的冷汗,己本来就瘦,叫女人一擀,宽是宽了,人就直接平了,
哎……自己没事还真得多吃多喝长点肉,自己的女人们无一例外不是高大丰腴的
熟妇,要是她们失了神朝自己身上压一下,估计就自己这小体格子,那美熟妇中
的任意一个冲着自己压下来,非得给自己压成薄片。
刚才那下估计是红姑「到了」,既然自己只负责耪田不负责打种,鸡巴再搁
在那女人地里也没啥用,小赤脚顾涌着抽出依旧坚挺无比的鸡巴,身子却让回过
神来的红姑猛地抱住了。
「小冤家,犁倒好使。」红姑的身子把小赤脚包得严严实实的,双手双脚紧
紧地搂住小赤脚,仿佛要把小赤脚和自己揉成一个人。
红姑恢复了往日温柔朴实的模样,红着脸,娴静中带着女人调皮的乖巧,温
良里藏着三分母性的慈爱,全然没了刚才生性的猛兽模样。
「哎呦石头……憋搁门口藏着了,进来吧。」红姑柔声一招呼,石锁便从门
后探出机灵的脑袋,连裤子都没穿,光着根倔倔的鸡鸡儿就进了门,笑嘻嘻地跳
上炕铺上被褥,一把把自己裹进被褥里。
「娘,兄弟,一起睡吧。」石锁索性连上衣都脱掉扔出被褥,光不出溜地躺
在被里。
「成,俩小伙子火力可壮呀。」红姑的眼角弯弯的,月牙般精致漂亮,三人
相视一笑,红姑进了被窝,让小赤脚和石锁一边一个地夹住,便伸出手,柔柔地
握住两人火热坚硬的东西。
第七章、催苗
(1)
红姑爱煞两个儿子,索性就和小赤脚和石锁大被同眠,两个后生一边搂着红
姑磨盘一样大,点心一样揎乎的大腚,一边搂着南瓜般搂都搂不过来的弹软奶子,
红姑哼着自己娘曾唱过的儿歌哄着两个半大小子,不知不觉间也进入了梦乡,冬
天亮天晚一些,等红姑迷迷糊糊地往身旁一呼撸,只摸见丝滑的被褥,便猛地惊
醒,茫然而焦急地四处张望一阵,听见屋外一阵阵劈柴和说笑声,红姑才放下心,
舒了口气,扯过肚兜勒在胸前,披上红袄就下了炕。
或许每个乡村母亲都曾在这样的瞬间,母亲摸不到儿子,本能地惊醒,翻身
下炕,看着日渐长大的儿子早就在院子里忙活,才意识到那个娃娃没被人抢走也
没跑丢,只是长成了不用呆在娘身边的样子。那时节,母亲同样意识到,自己早
已不再年轻,所有的青春和温柔就好像从自己的身子里流走,浇灌着一个个娃娃
长大成人,自己也一天天空乏,再也找不回镜中靓丽的残影……
红姑是叫人夺走过孩子的女人,所幸后来夺回了孩子,而那个用青春和温柔
一点点浇灌起来的小娃娃,如今倒长大成人,挺着男人最阳刚,最丑陋,最招女
人稀罕的肉锄头,一遍遍地在娘的女人地里耪土耕耘,让自己再给孩子生个孩子,
生命就这样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轮回,就像淌不完的江水,落不尽的日月星辰,无
声里透着难以言明的奥妙。
红姑听着屋外两个小伙子一唱一和劈柴时用力的响动,不知怎么就联想到了
操屄,那回事和这回事,不都是拿一杆东西,在另一个东西里越楔越深吗?啪啪
的响,男的喘气女的叫,多过瘾呀……想着想着,红姑的穴里就流出水来,俏脸
泛红,一摸老烫,便带着一抹少女含羞般的微笑,就这少年劳动的呼号,柔柔静
静地预备起饭来。
没人看见的炊烟也会伸上天,到了半空或许还会独自结成小小的云彩,随着
粗茶淡饭的香气,柔柔地迷醉着静谧的山林,得不到接纳的人也会书写自己的故
事,红姑预备好了饭,屋外的响动也消失了,红姑心里空落落的,把饭菜端上桌,
急急忙忙地出门去。「石头,老疙瘩,回屋吃饭了!」
红姑站在院里嘹亮地一喊,扰得还没割完的苞米抖起了叶子,沙拉拉地作响,
一阵风吹过,院子里晾晒的衣服就像扑扇翅膀的群鸟,刷啦啦地等待着飞翔,净
土里的时间仿佛流动得很慢很慢,红姑见小赤脚和石锁半天没有回应,便出院寻
找。「石头!老疙瘩!」
「娘!」
「娘!」
屋外的水潭边探出两个脑袋,不一会又没入水中,水潭边的鸭子悠悠地游着,
突地整个冒出水——石锁玩闹地顶起鸭子,把木讷的鸭子惊得扑扇起翅膀,嘎嘎
叫着逃到一边,鸭掌一拨,正踩着小赤脚浮上来的小脸儿,小赤脚一惊,噗地从
嘴里喷出一串水柱,把鸭子惊得飞到半空,半天不敢落地。
「别闹了,回屋吃饭!」红姑见两个少年滑稽的模样,不禁笑靥如花。「不
哩!这水热乎哩!娘,你也下来跟俺们洗洗吧!」石锁冲着岸上的红姑招手,一
面把潭水扬向红姑。「呸,好大面子!」红姑手一吐舌头,转身回屋了。
「石锁,你咋找个这么好的地方,连温泉都有。」小赤脚伸手捧起泉水,端
详一阵,又闻了闻到:「这可是难得的好水,里头没硫磺,干净。」「嗨,这有
啥,看见悬崖上那个大洞儿了吗?这里头的水都是那上面来的,进洞沿着水道走,
还能看见四季都不枯的花草呢,可漂亮了,俺见都没见过。」石锁一边说,一边
扳了扳自己的鸡鸡儿:「确实是好水,俺每次泡,鸡巴都硬哩……」「嗯……」
小赤脚低下头,似乎又陷入了沉思。「哎,俺说你咋老这样呢?满脑子都是你那
几本子药书草书呗?多大个人,心思这么重呢?」石锁扬起水花,啪地打在小赤
脚的脸上。「俺就不该跟你提草,你个草迷。」石锁一个猛子扎进水,半晌便又
腾地从小赤脚身下钻出,石锁的力气牛一样大,顶皮球似的把小赤脚顶出水来。
「妈呀!你鸡巴耷拉俺脸上啦!」石锁一激灵,砰地在睡里摔了个跟头,小赤脚
心下一惊,屁股不知不觉地坐到了石锁脸上,小赤脚丹田一用力,一串气泡便咕
嘟嘟地从小赤脚身下冒出。
「噗……啊!……你他娘的在俺脸上放屁呀你!」石锁起身想抓小赤脚,却
让身子灵巧的小赤脚一钻就躲开了。「谁让你耽误俺想事来着……待会领俺沿着
水道往上走走,」小赤脚冲石锁做了个鬼脸,悠地在水里翻了几个跟头。
这潭温泉是从崖壁上的泉眼落到池子里的,水流奔涌,到了半空就化作星星
点点白色的激流倾泻而下,那崖壁不高,就算从顶上跳下来也扎不到潭底,石锁
让小赤脚只穿一条裤子,便在头前引路,抓着崖壁上滑溜溜的石块借力上爬,几
下就到了顶,小赤脚三腾两跃地紧随其后,却在泉眼处差点打滑掉下去,那泉眼
流出的水很有冲劲,说是泉眼,实际却是个能容纳两人通行的山洞,小赤脚听师
伯说书说到过西游记,细细想来,这地方与那洞天福地相比也大差不差,只不过
水帘洞在瀑布里,这个洞在瀑布上罢了。
「兄弟你说,这个地方像不像女人的逼眼子?」石锁大声豪气地说着,回音
在光滑的石壁上激荡,反反复复地被重复着。「你家女人逼眼子里长草呀……赶
紧的,领俺找草药去。」小赤脚一搡石锁,示意他头前带路。
「啥玩意到你嘴里都是药草呢?就没有不是药草的……草吗?」石锁嘟囔到。
「但凡能生根发芽的东西都是药草,别看有的不起眼,真有药用哩……只不过没
多少人知道咋用罢了。」
「那你说稻子和麦子也是药草吗?治啥的?」
「治你肚子饿的。」
「饿也是病?」
「人只要不舒服,都可以算是病,饿和穷是最大的病,饿病是人就犯……哎
……俺就盼着出来一群人,能把所有人的穷病和饿病都治好,到时候俺也不用当
赤脚医生了,找个地方侍弄侍弄地,就挺不错了。」山洞里一片漆黑,唯有水声
激荡,倒显得这山洞格外清幽,小赤脚下意识地想取火折子,这才想起没带大皮
口袋。
「石锁,你带火了吗?」
「用不着火。」
小赤脚跟随石锁摸黑走了一段,便见四周石壁上满是发着幽幽荧光的石头,
水波潺潺,四周的荧光蓝幽幽的,小赤脚感觉自己好像到了传说中的龙宫一样,
洞顶的荧光错杂交辉,小赤脚不禁往上摸,就好像摸到了夜空的穹顶一样,小赤
脚跟着石锁呆呆地走着,早就把找草药的事忘在脑后了。
「前面有个三岔路,旁边两个洞里只有水流,还贼黑,直接走中间就成了。」
石锁见小赤脚许久没出声,便回头拍了拍小赤脚,小赤脚吓了一跳,这才从愣神
里缓过来,一心一意地找起草药来了。
「看,前头就是!」
石锁伸手蓝幽幽的前方一指,那是山腹中的别有洞天,大片的空地上,郁郁
葱葱的满是盎然生长的花草,在树叶都要落尽的深秋,这些花草还能生长得如此
蓬勃,多半得益于石洞里的温暖和温泉的滋润,丝丝缕缕的光从洞顶倾下,分明
是日光,想来是山体塌陷,把那些花草连同泥土一起埋了下来,又不知是怎样的
造化把洞顶的裂缝埋了起来,只留丝缕天光照得这片空地格外明亮,小赤脚大喜,
奔向那片郁郁葱葱的草木间,对着每一株草,每一支花不住地,仔细地端详起来。
「奇了!」小赤脚捻起一支红红的花,兴奋地叫到:「这种花只在夏天的山
坳里生长,没想到这里也有,石锁,你还记着俺跟你说的草药吗?不用等到明年
了……」
「嗨,你和俺说过的草药多了……不对……这是那种能让俺鸡巴变大的草药?」
石锁瞪大眼睛,兴奋地按住小赤脚的肩膀。
「是是是!这么一大片,足够了!都有富余!」小赤脚难得地急不可耐到:
「你把俺的药镰取来,俺这就给你采药!」
「不用不行吗?」
「你懂啥,赶紧的!不想变大了?」小赤脚一拍石锁的肩膀,便趴在地上对
着一株草的根部不住扒了起来。
(2)
红姑看着两个孩子光着膀子穿着裤子,一人抱着一大捆花红草绿的植物回来,
又纳闷又觉着有趣。
「你俩傻呀,大冷天不穿衣裳,作妖呢?」石锁和小赤脚相视一笑,抱着草
药进了柴房,把红姑弄得莫名其妙。「这俩孩子,早饭也不吃,回来问啥都不说,
奇了怪了真……」红姑满腹狐疑,却怕俩孩子饿着,便端着一盆窝头一碗咸菜送
到柴房,见石锁和小赤脚一人抱着一个石臼不停地捣着抱回来的草药,草香夹杂
着花香,幽幽地漫了满屋。
「你俩作啥妖呢?」红姑放下盆碗,半笑半恼地说到。「娘,没事……俺们
……一会就忙完了……」石锁捣着草药,满身精壮的肌肉随着石锁的运动规律地
张驰着,仿佛和那草药有仇,连同石臼都要捣穿似的。「老疙瘩,你也和你兄弟
闹呢?」「没事……娘……等俺们做完这批草药……孩子的事就有着落了……」
小赤脚挽着裤腿,双手紧握住石杵捣药,看上去比石锁还要用劲。「嗨……得,
你们俩记着吃饭,俺放旁边了,瞅着点。」红姑对着两人的小毛脑袋一边点了一
下,扭过身出了柴房。
红姑收完衣裳,坐在屋里一直等到太阳落山,红姑等得心里恼火,独自点亮
油灯,亮光在沉入夜色的屋子里晕成一片,红姑对着灯呆呆地坐着,没来由竟有
些想哭。
「娘!」
小赤脚撩开门帘进屋,身后的石锁只探进屋半个身子,满脸的难为情。
「石头,咋不进来?」红姑抹了抹积在眼角的眼泪,眼睛在油灯的映照里闪
闪发光的。
「俺……磕掺哩……」石锁挠了挠脑袋,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了。
「咋了?」红姑见石锁遮遮掩掩地扭捏,不禁担心起来:「是不是鸡巴让蜂
子蛰了?」
「嗨……现在哪有蜂子呀……」
「你还让蜂子蛰过鸡巴呢?」小赤脚坐在炕上戏谑到。
「还不是为了让俺鸡巴大一点……没成想大是大了,一硬就疼,幸亏没落下
病根。」石锁嘟囔到。
「石头,你到底咋了?让娘看看!」红姑再三催促,石锁一跺脚,捂着胯进
了屋。
石锁光着腚,胯间绑着粗壮的竹筒,离远了看就像条尾巴似的,那大竹筒子
似乎还是个实心,随着石锁走动,大竹筒子也一晃一晃的,仿佛真长了个老大的
鸡巴似的。「儿子,你咋给自己鸡巴上了个套了呢?」红姑又纳闷又好笑,料想
又是小赤脚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医生支的招,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小赤脚,眼睛里一
副什么都猜到了的神情。
「石锁不是想整条耪田更利索的锄头,就不用借俺的牛了嘛,俺们今天偶然
找着能用的草药了,俺就给他用上了。」小赤脚习惯性地端起烟枪,又习惯性地
放下,嘴里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进去了。「那事!那事!你和娘商量一下!」
石锁托着竹筒急不可耐地说到。「哎……」小赤脚叹了口气到:「你让俺说俺可
没这个脸哩。」
「你们哥俩背着娘商量啥坏事了?」红姑眉毛一挑,一手一边揪住两人的耳
朵,把石锁和小赤脚疼得只讨饶。「切……不给你俩上点家法你俩真把俺当小媳
妇欺负了。」红姑抱起肩膀坐在炕上,半笑半恼地问到:「说,你俩要干啥?」
「这……」两人面面相觑,还是石锁率先开了口:「娘……俺的鸡巴要想变
大,还得有药引子哩……」石锁趴在红姑耳边,又悄声耳语几句。「啥,有拿你
娘的逼水儿当药引子的吗?」红姑的脸腾地红了,一边缩身一边摆手到:「再说
了,你把你娘当泉眼子啦!俩月,一天喝老些,你不嫌乎,俺也没那么大能水呀
……」
「娘……」石锁撒娇地甩了甩胯间的竹筒到:「俺兄弟都给俺上了药了,万
事俱备,为了咱的孩子,你就舍点圣水给俺呗……况且俺的大了,侍候你也娱着
哩……」红姑脸上满是犹疑,可一来亲儿子小情人的鸡巴变大侍候自己确实娱着,
二来三叩九拜就差这一哆嗦,不能因为自个儿前功尽弃,红姑一恍神,眼角瞟着
了倚在炕头摆弄烟枪,气定神闲的小赤脚,心下的犹疑当时就消散了。
「老疙瘩,你是不是有招呢?」红姑嫣然一笑,俏皮地杵了下装深沉的小赤
脚,红姑手劲大,杵得小赤脚差点一个跟头仰在炕上,小赤脚可算逮着卖弄的时
机,稳了稳身子,压着嗓子学起老先生的腔调:「方法自然是有的,就看你夫妻
二人……哎,娘,娘,娘,别咯吱俺,俺怕痒痒……哈哈哈……」
「你这瘪犊子玩意,你要是在卖关子,俺和俺娘把你绑起来刺挠你。」
玩闹一阵,小赤脚从东屋的皮口袋里的取来一个小红罐,玲珑的小罐上隐隐
的还能看见描金的花纹,和大皮口袋里的破罐烂瓶相比简直就是宝贝,小赤脚轻
轻扣掉盖和灌口间的封腊,小心翼翼地把盖子拧开,石锁和红姑尚未来得及近身
看,一股淡雅的香味便飘散开,激得两人打了个颤,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你净整这幺蛾子,快跟俺们讲讲这药是干啥的!」石锁没来由地一阵燥热,
言行举止也比以往急了三分。「急急急,你老爱着急,赶紧的!跟俺把炕烧热乎
点,热力不够药力也不够,赶紧的!」小赤脚拽着石锁出屋一阵忙活,红姑呆在
西屋,只觉屋里热得像盛夏的晌午,反正那俩小骚驴呆会就回来折腾自己,索性
就把衣服全脱光,直立起来,南瓜大的奶子都遮得自己看不到宽大的脚面,两个
长长红红的奶头就像刚会起性儿小男娃的鸡鸡儿,神气可爱地往上撅的老高,蚂
蚁啃似的老痒痒。说到痒痒,红姑的下体也止不住流出水,红姑不知自己怎的这
么快就来了骚情,只觉着上下痒成一片,如果不让男人抓,不让男人插,这种瘙
痒就要把自己的身子撕成一片一片的碎末。
「儿子……进屋操你妈呗……」
红姑扭着身子一手掐奶头一手扣嫩逼,腰身扭得比蛇还灵巧,一字三转弯的
娇声激得烧炕的少年淫性大发,不等进屋就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小赤脚的鸡巴
硬得像铁,丑鸡巴又神气又威风地不住往上翘,卜卜愣愣的就好像一条见缝就钻
的大黑鳝鱼,石锁的鸡巴叫竹筒包着看不见情形,想必也早就想故地重游操妈眼
儿日妈逼了。
「娘!」
两个小色狼显摆着日妈的肉锄头,当当啷啷地冲进西屋了。
「老疙瘩,你那是啥药呀……咋那么磨人骚呢……」红姑骚得扭腰晃臀,朱
唇含着食指,不住在嘴中抽插。
「听俺师伯说,俺们这一派赤脚医生传自萨满巫医,说实话,有的药俺也不
知道药理,可配出来就是那个用,俺上面师伯师姑师父一共仨人,俺师父是赤脚
医生,师伯后来搁城里说书了,师姑出马给人看事儿,捎带手配药,俺这瓶药就
是俺师姑教俺配的……其实俺的两个师姐……就是俺师姑的女儿,药理药性啥的
比俺厉害的多,不过不想出来走山走岭,俺师姑就把她的本事也传给俺了。」小
赤脚盯着药瓶,神情里满是怀念和崇敬,说书的仰赖舌头,打铁的专靠铁锤,杀
猪的有杀猪刀,窑子里自然是逼好使……大抵三教九流中的翘楚对于祖师爷赐予
的手艺都有种超脱了生计的寄托,慢慢地在心中升华成一座终日焚香顶礼的庙宇。
「据俺师姑说,老老年间的萨满部落里的老爷们儿都壮的和牛似的,鸡巴都
老大,有的都塞不进裤子里,一硬起来就和木头桩子似的,干驴驴叫唤,干马马
尥蹶子的,除了有本事的大姑根本日不了普通女人,他们之所以这么老大,都是
用的秘方,老老年生孩子养不活,就想招让男的更能让女的怀孩子,女的多要几
个孩子,小小子到岁数就有成年礼,一帮半大小子围着一个大奶子大腚逼流水的
漂亮大娘们操逼,操完一个个的鸡巴就都变大了……其它的秘方迷药,什么让牲
口发情配种的,给小男孩用让他鸡巴变大的,治不硬的……老多了反正,你上回
用的药就是出自萨满的祖方。」一谈到药理和过往小赤脚就变得滔滔不绝起来,
一旁的石锁听愣了神儿,红姑抱着他亲了个遍他都没反应,小赤脚拿起药匙儿,
郑重其事地从鲜红画金线的药罐里舀出小拇指甲盖一半儿那么大的一小勺白里透
粉的药膏,吩咐石锁分三起儿抹在红姑的两个奶头和屄眼子上,抹匀溜了再捂一
会,发一发药性,随即又用盖子小心翼翼地盖好药罐儿,左放右放都觉着不稳妥,
只得又大费周章地把药罐子放回大皮口袋里。
「哎,俺说你咋这么小心呢?这药有啥好的?」石锁性子太急,对小赤脚的
恭谨实在是没法理解。「这么说吧,让牲口发情有牲口发情的药,不同牲口有不
同的药,人要想发情就得用人药,但俺这宝贝,除了不能让花草树木石头土坷垃
这类没生气的物件发情,其它的全管,你就是捏一公一母俩蚊子过来,闻闻味都
能发情。」小赤脚有些得意地说到:「这是俺自己个儿根据前人的方子琢磨出来
的,劲儿大的邪乎,一整匙儿下去,冬眠的大熊瞎子都得直蹭树。」
小赤脚正说着话,身子突然一轻,回过神来时就已经被撇到炕上,小赤脚被
摔得五迷三道得冒了好一阵金星儿,嘴巴和鸡巴上温暖湿润的触感同时传来,睁
眼再看,原来是红姑蹲在自己鸡巴上,逼水顺着大丑鸡巴杆子哗哗直流地淌了一
炕,一边用屄门口挫咕鸡巴头子,一边和自己亲嘴呢。
「真鸡巴多嘴,操你妈还这么不利索……」红姑喘嘘嘘地娇声俏骂,腰肢扭
得就像逆流而上的大鱼似的,三尺宽的大屁股搁在半空,随着晃悠呼呼生风,嫩
逼里的淫水流得越来越多,都赶上小河流水,泡得小赤脚的鸡巴发白。「老疙瘩,
俺的逼痒,别用套了,沙愣搁娘逼里放一炮吧……」
红姑身上的药力发作起来,烧得红姑渐渐迷失了,那药源自古老的萨满,自
然带有原始而神秘的,能在恍惚间和神鬼沟通的,后人称之为「致幻」的药力,
红姑呆坐在炕上,本能地,直直地盯着小赤脚的鸡巴,恍惚间只觉得小赤脚的鸡
巴越来越大,慢慢地遮住了小赤脚的身影,顶到了房梁上,鸡巴上的每条血管看
起来都像胳膊那么粗,鸡巴杆子轻轻一动都有翻江搅海的力量,渐渐地,目力所
及的所有,笤帚疙瘩,凳子腿,房梁,站在地上的儿子……一切似乎都变成了鸡
巴,而自己也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眼前所有的鸡巴都放进屄里,让它们把自己
撑开,操穿,把自己弄成鸡巴套子!
红姑失去了理智,小屄眼仿佛活了过来,小嘴般一张一合地慢慢吞吃着小赤
脚硕大的鸡巴头子。「啊……这大鸡巴……」红姑腰肢渐沉,那粗丑的大驴鸡巴
沾满了屄门里冒出的淫水,慢慢地没入红姑磨盘似的大屁股里,随着进入,咕叽
咕叽地发出响声。这回没了羊肠套的阻隔,小赤脚只进去一半就觉不妙,红姑的
阴道紧窄异常,许多玲珑的肉凸遍布阴壁,随着红姑腔屄规律的紧缩,不住地擦
刷着小赤脚满是青筋的鸡巴,比起冯老夫人肉壁内一片一片肉莲花般的触感,红
姑的里面又窄又紧,就像一张遍布肉芽的小嘴似的,如果说其她女人做的仅仅只
是容纳,红姑的珍珠屄不用扭臀送腰,吃,咬,吞,吸,裹,榨,仿佛活生生的
肉壶一般,小赤脚暗道不妙,再深入几寸,恐怕立刻就要一泄如注了。
「娘,娘!……你停停!俺要泄了!」小赤脚的鸡巴虽然粗丑,又经历过几
个女人,却仍是根稚气未脱的嫩鸡鸡儿,面对红姑珍珠屄里的刺激,就好像齐天
大圣飞不出五指山,纵有如意金箍棒,也只能发出一半舒爽一半哀求的讨饶声。
「行啊……给娘吧……娘的屄芯子……已经好几年没感觉着……热精泼的感
觉了。」红姑仿佛进入了一种失神的状态,眼里只剩下包裹着浓烈性欲的粉红神
采,她的脸红得就像三十的灯笼,嘴里也只能发出哦啊啊的母兽般的叫唤。
「俺娘这是……咋了?……平日里日屄……她都得灭了灯钻被窝里,俺想看
她扎她都不让……咋今天……这么骚呢?」
石锁愕然地盯着红姑一边往鸡巴杆子底下沉,一边不住扭动的大屁股,那个
平日里淳朴,炕上娇羞的娘,竟然还有如此骚浪的一面,娘无疑是爱着自己的,
可想着自己要是有根驴马似的鸡巴也能让娘这么骚,石锁心里那股欲望的火焰便
沉静下来,转而变化为了对那包在竹筒里的二弟的无尽希望。
「坏了!给娘用药量大了!俺还以为娘没那么骚情呢,这回看来,也是烤鸭
的焖炉子,外头不骚(烧)里头骚(烧)了!」
「呸,你娘是焖炉!」
「别跟俺拌嘴了,再分分神俺要泄了!」小赤脚深憋一口气,使劲地掐着自
己的大腿根,腰上猛地一较劲,一个鲤鱼打挺就把红姑掀起老高,那大丑棒槌借
着力道猛地砸向红姑的屄芯子,哪怕仅仅是电光火石的一下,就把交合着的一老
一少带到了高潮边缘,趁着红姑腾空的空档,小赤脚猛地一缩胯,那黑粗的长龙
挣脱了珍珠嫩屄挫磨裹束,却早已到达了承受的极限,随着红姑软弹的屁股砸向
炕面,大股大股的浓精再也控制不住,滋滋地喷了红姑满身,头发上,俏脸上,
奶子上,肚子上,屄上,大腿上……一点都没浪费。
「哎呦我的亲妈呀……大鸡巴喷的精太香了……」
恍惚间,红姑仿佛掉进了鸡巴眼里,胯下一阵咕嘟之后,一大股一大股的浓
精裹挟着自己从鸡巴眼里喷出,喷上天,把自己喷到星星上,啊……那些星星…
…难道就是男人的鸡巴把天射出了窟窿眼儿吗?
红姑不等小赤脚射完就把那沾着白浊和白浆的肉棍子含进嘴里,几下深喉吃
了个干净,红姑的身子让小赤脚下的精雨浇得就像挂着糖霜的山楂葫芦,头发,
脸上,奶子头和屄毛上的浓精扯着黏涎,拉着丝地滴垂到大腿和炕上。
「我的天……你他妈真是个驴种呀你,一卵子白尿都不够你喷的了……」石
锁半是羡慕半是嫉妒地嘟囔到。「哎呀我操……太他妈险了,刚才差点就射娘逼
里了……」小赤脚抹了抹额头上的汗,长嘘一口气,便起身给红姑擦满脸的浓精:
「娘,没摔疼吧娘……」小赤脚擦着擦着就发觉红姑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娘的,
母豹子吃羊都没这渗人,小赤脚想起「取药引子」的重任,急忙回神从红姑背后
制住红姑,如果不掌握主动权,呆会非得让红姑弄得丢盔卸甲不可。
「石锁,娘身上的精,你吃了,对你有帮助。」小赤脚扶着红姑站在炕上,
从红姑背后搂过红姑,一手抬起红姑一条大腿,一手握住肉棒槌似的大鸡巴抵在
红姑屄口不紧不慢地蹭着。「呸,你让俺喝你精恶心俺是不?」石锁扶着竹筒愤
愤到。「你爱喝不喝,反正俺和你说了,去,把套子拿过来。」小赤脚用头指了
指小桌上洗净晒干的羊肠套。
「呶……」
「给俺套上!」小赤脚挺了挺鸡巴到。「你恶不恶心!你当俺是兔子呢?」
石锁没好气地嫌到。
「那给娘整怀孕了,孩子是谁的俺可就说不好了……」
「行行行,娘的你真是……操了,你鸡巴太大了,咋套呀这?」
「你涂点涂抹润一润!」
「行吧。」
石锁握住那操得自己亲娘嗷嗷叫的大硬东西,忙乱了好一阵才把套子裹满小
赤脚的鸡巴,石锁虽知小赤脚绝没有贪图自己亲娘的心思,可看着这条比自己大
了几乎一半的东西,石锁心里还是会有隐隐的嫉妒和羡慕,石锁套住套子,又仔
细确认一番,见套得牢实,便把那驴马似的鸡巴引到红姑的屄门口。
「兄弟,俺就等你给俺娘开闸了!赶紧整吧!」石锁把嘴近近地凑到小赤脚
和红姑结合处,红姑屄里的淫水充沛得直往下淌,都被石锁张嘴尽数纳入口中。
小赤脚见石锁已经归位,便用鸡巴头子紧紧卡住红姑紧窄的屄门,小赤脚握
住鸡巴杆子,晃拨浪鼓似的拿着鸡巴不住地搅动着红姑的屄门,大鸡巴头子在红
姑的屄门口不住进出顶拱,就着小瀑布似的淫水,发出一阵急促淫靡的声音。
「哗叽咕叽哗叽咕叽哗叽咕叽……」
小赤脚控着鸡巴,只让鸡巴头子卡在屄口反复进出引水,为了让刺激更加充
分,小赤脚不时还要把鸡巴头子放在屄门口,握住鸡巴杆子的手不住晃动,牵引
着鸡巴头子反复摩擦刺激着红姑的屄门。
「啊啊啊啊啊啊……你你你你把把把把你娘玩死吧……」
红姑的屄虽深,屄门和屄眼口却又窄又嫩,这样的刺激无疑是把红姑送上高
潮的最佳选择,红姑大张着嘴秀眼微眯,双手紧紧地按着石锁的头,小赤脚用药
本就是为了刺激红姑的骚情,进而让红姑流出足够多的骚水做引子,这样的玩弄
无疑让红姑骚情大发,大股大股的淫水从那淫靡的深处滔滔不绝地溢出,经由紧
窄弹滑的腔壁加速,奔浪般喷涌而出。
「我操……发大水呀……咳咳咳咳……」
石锁被红姑胯下激涌而出的淫水呛得直咳嗽,却还是大张嘴把那琼浆玉液尽
数吞进肚子,那一股股淫水仿佛蕴含着无穷无尽的能量,顺着石锁的嗓子流入体
内,万流归宗,又一股脑地涌进被草药包裹着的底下,石锁感觉浑身的燥热一股
脑地涌到胯下,那生命根源竟像受到了浇灌般生长,石锁好像能听见竹筒被撑得
嘎吱嘎吱直响,那缠绕竹筒的绑绳似乎又紧了些,仿佛在用力绑缚着一只拼命挣
脱枷锁的野兽。
「老疙瘩……不带你这么折磨人的……你都带套了,就操俺呗……」红姑的
嗓音渴望中带着哀求,小赤脚看了看埋头苦吃的石锁,见石锁陶醉地喝着淫水点
着头,小赤脚便运气腰眼子里的牛劲,大粗鸡巴离弦的箭一般攻入红姑的体内重
重地砸在红姑的屄芯子上,直把红姑干得舒爽地翻起了白眼。「俺的亲爹呀,操
死你娘吧……」红姑紧紧地抓着石锁的头发,腔屄里的吸力仿佛能抓起一头牛。
小赤脚放开把式,啪啪啪地操干起来,瘦小的身子精壮无比,顶得红姑的屁股不
住波翻浪涌,红姑的呻吟逐渐变成叫喊,迷药的恍惚中,她感觉自己好像骑在一
根鸡巴上,嗖地又飞上了天,自己流出的淫水变成了星星,鸡巴上糊着的白浆子
成了银河,那根鸡巴越来越大,越来越烫,带着自己越飞越高,越飞越远……
「老疙瘩……你的鸡巴把俺操上天了……娘成仙女了……」红姑舔着嘴唇淫
荡地喊着,小赤脚仿佛也丧失了理智,飞快地抽插,大股大股的淫水糊在小赤脚
的鸡鸡巴根和卵子上,随着激烈的研磨成了白花花的浆子,不停地在交合处扯出
黏涎,石锁也不管那么多,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起糊在红姑和小赤脚私处的白
浆子来……
(3)
小赤脚睁开眼,看着投过窗户纸照进屋子里的,金灿灿的阳光,柔柔地给大
炕上的三人上了层金黄的彩,大红的被褥湿得透透的,就连炕底下都还有没干的
水渍,小赤脚回过神,只觉胯下黏糊糊的,一看,鸡巴照常硬着,只是套在鸡巴
上的羊肠套此刻就像个白色的小气球似的鼓胀着,没精打采地下垂着,拿手一捏,
那套子里的精便不受堵塞,一股脑地顺着鸡巴杆子冒了出来,淌得满胯都是,小
赤脚只觉一阵头疼,揉了揉脑袋,便起身打水给自己扯了黏涎的胯下仔细冲刷一
番。
「娘呀,这药劲儿挺大呀……」小赤脚皱了皱眉,随即嘿嘿一笑,抛去副作
用不谈,这副自己配的春药是相当成功的,只是后来到底放了几炮,小赤脚实在
记不清,索性也不去想了,想必是「幻灯笼」和石蒜放得太多了吧,不过好在这
两味药都没啥要命的副作用,小赤脚看着红姑沾着精的,满是微笑和幸福的睡颜,
不舍地揉了把红姑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大奶子,便留下一杆形如阳具,极长极粗
的角制器件,一小罐没那么大劲儿,但同样厉害的春药,无声地同石锁和红姑道
了别。
小赤脚还是决定先离开石锁和红姑一阵子,石锁和红姑即是一对苦命的母子,
又是一对互相扶持的鸳鸯,两人之间的羁绊甚笃,自己跟着掺和也没什么意思,
有药有角先生,取药引子不是什么难事。
「苍天如圆盖哟……陆地似棋盘哟……时人黑白分哟……往来争荣辱哟……」
歌声在宽广的山林间来回激荡,叶子沙沙地响着,掩映着少年小小的哭声。
小赤脚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谁,师父早就死了,师伯在奉天城里行踪不定,师姑
和两个师姐远遁山林不问世事,这些能被称作「亲人」的羁绊和家的温暖,小赤
脚从未真正意义上地拥有过,亲友流离,养育自己的乡亲整村整村地死在战乱之
中,纵然自己医术高超,暂时把一个个生命从死亡手里抢回来,可在这个乱世,
下一次死亡的来临又会是什么时候呢?那时候,自己救得过来吗?自己这个赤脚
行医的医生,说到底也只是被乱世裹挟着往前走的普通人罢了。
小赤脚一边大步走着一边放声大哭,他从来没觉得这种孤独如此令人痛苦,
要不,还回冯府?或者沿着山路,再回石锁家……?可他们那里,又真的有自己
的位置吗?
小赤脚的哭声传遍山林,伴着呜咽的西北风,回荡在寂寥的树木间……
[ 本帖最后由 lamour 于 2025-5-6 09:37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