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明朝年间,因为政府的腐败和压迫,使得云贵一带的百姓纷纷逃出家园,而
在边疆建立一个与世无争的世外桃园——团阳村。而毛皮正是其中的一个小孩,
没有见过爹娘,就被人带到「团阳村」,他只是一个孤儿,但孤儿又何止只有他
一个,只是没有比他更惨的了。
话说:明朝弘历年间,因为云南缴不出税金而几年下来的干旱和天灾,却使
得全区没有钱财而流民四处流窜,地方官无法向上级交代,只好血洗云南,藉民
乱来向朝庭交差。而毛皮的父母也就在此战乱中丧身,而他是最可悲的是就在当
天出生,所以村中的人认为是他带来噩运。
毛皮的名字是一个乞丐取的,只有乞丐愿意收留他,教他一些偷、抢、盗、
窃的方法,自己也勉强活得下去。在毛皮十四岁时,老乞丐死了,毛皮因为没钱
草草埋了乞丐,他并没有哭,不是毛皮无情无泪,而是老乞丐也并没有把他当人
看、当人养,对他而言,毛皮只是他发泄和赚钱的东西不是人。
在毛皮心中,不知有多么羡慕别人有爹有娘,和那温暖又充满母爱及亲情的
家庭。虽然自己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饥饿又在眼前不断的鼓动、摇摆。毛
皮在员外家中当小厮做苦力,员外为了故作清流,而任用毛皮,只因没有人敢用
他,他是噩运的象征。
要过年了,在员外家更显得热闹,办年货的办年货、赶集的赶集,在这不大
不小「圃阳村」,竟也和那天京一样热闹非凡,「圃阳村」地属边境,是南北货
源所在地,也就「走私」大本营,那交趾、河内、伊洛瓦、南俾国的商人也是络
绎不绝。
只听那从昆明而来的李寡妇叫道:「员外啊!生意可好,可叫李某红透了眼
啊!」
员外笑嘻嘻的说:「老不死的,连自己的丈夫都敢卖了,还会眼红啊!」
李寡妇道:「谈正经事,不跟你混说,今年可有新货?」
员外惊讶的说:「新货?什么新货。」
只见李寡妇,若有似无的看毛皮一眼道:「好俊俏的一个后生,当小厮太可
惜了。」
员外邪恶的笑道:「新货,我懂了,那新来的。」
员外转身对毛皮说:说:「就是你,带李夫人去猪寮看新生的小猪。」
毛皮道:「员外,可是母猪还没有生小猪啊。」
员外道:「我叫你去你就去,你是员外还是我是。」
毛皮道:「是,员外。」
李寡妇只是一旁笑着,跟着皮毛前往猪寮,只听李寡妇说:「我说这位小哥
啊别走那么快啊,我累了,先带我到客房休息。」
毛皮道:「夫人,可是员外说你要看小猪啊!」
李寡妇道:「那不重要,来来来,快带我去客房,我要休息。」
毛皮一时无法决定,只好带着李寡妇去客房休息。正要去向员外报告,只听
李寡妇叫着:「哎呀,好痛,你快来看看的的背。」
毛皮一听赶急来看,直说:「夫人,没事呀!那里痛?」
夫人一把抓住他的手,用细细的丝带把毛皮的手绑起来,毛皮一时楞住了,
也不知是否要逃脱。只见李寡妇手拿着小刀,一面脱去他的衣服,一面叫毛皮乖
一点。毛皮现在害怕了,要逃要叫,可是无论他如何大叫、尖叫、呻吟也无人来
救他。
李寡妇拿刀割他,毛皮赤裸裸的颤抖着、狂叫着。而李寡妇只是不断的喘息
和尖叫,同时拿着小刀不断在他身上划来划去,手心、手背,金身甚至性器官无
一幸免。第一次,毛皮哭了,第一次为自己眼前的不幸流下泪,身上滴着血、心
里淌着血泪,手脚被绑住。无论如何,就是没有人来救他,他不相信没人听到他
的喊叫求救。
刚关上门,她竟像突然发了狂一样,一转身,将毛皮紧紧抱住,嘴巴就像鸡
啄米似的向毛皮脸上况吻,弄得毛皮满脸口红,喘不过气来。
毛皮忙将她轻轻推开:「喂,你究竟认不认得我呀?」
那知她更紧的将找抱住,口中连呼:「相公,相公,我怎麽会不认得你。我
想得你好苦呀。快,快来。找急死了,熬不住了。来,快来弄我嘛。」
毛皮真弄得一头雾水,我会是她相公?
说着,她就将衣服飞快的脱下来,她里面竟连胸围与底裤也不穿的,三扒二
拨就脱了个精赤溜光。
一具赤裸裸的胴体就呈现在毛皮眼前:小巧的身型,但并不瘦,奶房虽有点
下垂,但还丰满,肚皮也起了点皱纹,但都很白净,更妙的是她的下体一根毛也
不长,饱满的隆起着。
毛皮一看之下,欲火大炽,便也飞快的脱去衣服。这时,她已躺在床上,大
字摊开,双腿高举,在等着毛皮了。
看她的这副猴急相,毛皮不由好笑,但欲火正旺,也理不得许多,一耸身就
跨了上去。
原来她那洁白无毛之地,已变了水蜜桃了,滑滑粘粘的一下子就顺利插了进
去。
待到两体一经合上,她就像疯了似的扭动起来,一面嘴里大声呻吟,胡哎浪
叫,一面把下边又扭又耸,狂颠乱转起来。
显而易见,她已经是好久没有尝到这滋味了。
在她这种像饿狼似的疯狂耸动下,不消多久,毛皮就一泄如注了。
当毛皮从她身上翻下,躺在旁边时,忽然她像一头母老虎那样,一窜而起,
嘴里呐呐嚷道:「相公,你怎麽了,被那骚狐狸迷死了呀。这麽快就完了,我不
依,我还不够。我要你再来,你知道我熬得多辛苦呀。」
她一边说,一边已是一把抓住了毛皮那里又套又搓起来。
「骚货呀,谁叫你这麽急这麽浪呀!现在刚刚出来,那会有这麽快回
气!」
毛皮正想这样回敬她,但一看她的满脸淫浪的神情,话到口边又缩了回去,
由得她去吧。
於是,毛皮的双手也抓住她的奶房搓捏起来。
忽然只见她低下头来,一口就含住了毛皮那儿,又舔又吹起来。
给她这样一含吮,又看到那儿在她的小嘴里出出入入,以及她微闭双眼一脸
陶醉骚荡的表情,不觉登时就硬挺起来。
一有反应,毛皮就想示意她起身,等上马。
那知她好像吃出了些滋味,不舍得吐出来似的,非但不停,还拚命的越含越
深,越吃越有味。
毛皮也感到这滋味不比上马差,也就由得她去狂吹狠吮了。
只见她吹得性起,竟紧紧含住,披头散发的乱摇起来。
妈呀,毛皮那里顶得住,双脚一挺,不好,又要爆发了。
毛皮急忙伸手想将她推开,但她却死死含住不放,哗,顿时一股热流就直向
她嘴里冲去、只见她一滴不漏的全部吞了下去,竟嘻笑道:「呀,真好味。」
毛皮以为她这一下,上下口都尝到了好味,应该罢手了。
那知道,她抹了抹嘴後,又继续再吹奏下去,丝毫不放松,不但用嘴,还用
手又搓又捏。哈,她倒真是大食。
跟着,她竟横过身来,跨在毛皮的身上,将一个洁白无毛的水蜜桃,正好搁
在毛皮的头上。
眼看奇景,毛皮也老实不客气的用手扎挖起来。
在这双重刺激之下,毛皮不觉又挺拔起来。
这时毛皮就一挺身,用手撑起来,她正好背对着毛皮,就这样,从她背後干
起来。
由於出了二次货,下面有点麻木了,正好让大干她一顿。
於是,从背後移到侧面,从侧面翻到正面,从正面抱坐起来,从抱坐换到上
面,从上面滚到床沿,从床沿立到地上,大干了她一十二招,干得她像虚脱似的
癫狂。
她母狼般的嚎叫,最後,干到她翻着白眼,口角流涎,才再泄了给她。
干完後,她好像清醒了过来,坐起身来,用毛巾遮掩着身子,望着毛皮呆呆
的看。
毛皮就问她:「喂,我是你相公吗?」
「你,你不是,不过你跟我相公的样子好象哦。」
啊!原来如此。
「那末,你相公呢?」
「他死了。」
「死了?」
她把毛皮当死後翻生了,晦气!
「怎麽死的?」
「咳,死鬼,他嫌我是白虎,不理我了。她出去玩女人,被狐娌精迷上了,
就这样死了。」
毛皮一听,她又开始迷糊了。
「死了就算了,不要难过。」
有了床上缘,毛皮也想劝劝她。
「算了?我才不算,我要去杀狐狸精,我要讨回相公,相公是我的,我要相
公天天干我。我们永不分开。来,相公,我的好相公,我们再来。」
说着,她一把甩掉毛巾,又赤条条扑向他。
毛皮丝毫不知自己为何会遇到这种不幸,乞丐死时,他也没掉过一滴眼泪,
自己没有爹娘好疼,只是羡慕。在「圃阳村」
中受到村人的歧视和同伴的欺负,也不肯掉下一滴泪的皮毛,现在崩溃了,
他哭的柔肠寸断,声嘶力竭。
一个十四岁的小孩,被一个大他好几十岁的老女人强暴了,在他的心中,会
有怎样的痛及阴影,长大后又会变长成什么样的人?
又要如何度过那剩下的强暴阴影呢?
好痛啊,好痛,毛皮又在喊叫了。而在这时,他突然发现一样令他更痛苦的
事,他不愿意相信,甚至不敢去看。不愿发生,毛皮再次流下那可恨亦可悲的眼
泪,这次不是他肉体上的痛,而是一种心灵中最深沉的纯真与情感的破灭,心好
痛,好痛……
在那客房的天窗上,竟有两对眼睛在偷看,而毛皮认得这两对眼睛的主人,
一双坚定无摧的眼神是廖本,双眼眯眯不时张开的是米愁。同样是孤儿,毛皮一
直以为别人不救,但廖本、米愁一定会救他的呀!谁知竟然只是看,而丝毫没有
救他的意愿。毛皮大叫:「廖本、米愁。」
廖本一听到,只想往前冲,却被米愁挡住。「大哥,你可忘了员外说的话,
只要谁敢插手,不但没钱可拿,连吃住都没有了,大哥,我们是孤儿,帮不了忙
的。」
「可是,你看毛皮!」
「大哥,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也是毛皮的命啊,何况就算你想帮助
也来不及了。」
廖本急急的说:「为什么?」
米愁道:「你要帮,早帮了,否则怎会跟我一样在窗外看。算了,大哥,哈
哈哈。」
廖本面有难色:「这……这……是我一生中最丢脸的事,真是可恶。」
米愁道:「走啦,去吃饭吧。」
廖本一言不发的走了,而在地面却留下血迹。原来廖本早想帮毛皮,可是一
想到员外的话,只好把那痛恨紧紧用拳头住,怎知指甲也都尽插入手掌之中,也
难平息心中的悔恨,他对不起毛皮。
毛皮为了生存而活着,但此刻他的心,不,他的人,已经残缺不堪,毛皮永
远也不会忘记这一天,满月的新年……
毛皮找廖本、米愁谈判。
「你们为什么不救我,你们不是我的好兄弟、好朋友吗?」
廖本:「我想救你,可是员外有命令……」
毛皮:「什么员外不员外的,员外又不是你爹,我们可是孤儿,是同一阵线
的人。」
米愁:「那有什么用,如果吃不饱,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毛皮生气:「米愁,你说什么!」
米愁奸笑道:「你没耳朵吗?」
毛皮一气道:「我要把你打死。」
廖本紧张的说:「不要打、不要打。」
毛皮说:「假好人,见死不救,伪君子,借口,连你一起打。」
廖本、米愁都比毛皮大,一听毛皮无理取闹,就生气把毛皮打的半死,可想
而知毛皮在身体和精神的方面都很差,只有在地上猛哭和不断的咒骂,但老天会
听到他的声音吗,不会的。
明天还要工作,毛皮也知道哭是没有用的,但心中的恨,算了,为了能见到
员外的女儿─慕岚,苦一点又何妨呢!六月十四日,是圃阳村的丰年季,村子的
人无一个不高兴,毛皮更是快乐,因为他看见他的梦中仙女慕岚,直往他眼前走
来……
第二章
慕岚叫道:「那来的臭乞丐,身上那么脏,也敢来我家要饭。」
毛皮:「小姐,我是新来的,帮忙园里的奴才。」
慕岚:「去去去,扫你的地,我还以为是乞丐呢?呵呵呵……」
慕岚一脸轻视的看着毛皮,毛皮头虽然低低的,也瞧了小姐一眼,只看慕岚
一脸七、八岁的脸庞,细细的眉心,大大的眼睛,瞳孔似珍珠一样的明亮清澈迷
人,那高傲、贵气的感觉,正也是一种魅力,一种得不到的魅力。而这也是身为
男人的可悲,要得到男人的心,你首先就不要理他,愈是得不到,男人就愈爱你
多一些,但还是要给男人一点机会,毕竟男人是可以利用的。
毛皮内心非常伤痛,他心目中的仙女,竟然说他是乞丐、脏东西。若不是我
没有娘、没有钱,我也不会被人看不起。
只见廖本和米愁在一旁窃笑,毛皮一见就说:「笑什么?」
廖本正经的说:「毛皮啊,对我们来说,慕岚大小姐是天上的天仙、仙女,
又岂是我们这些连天鹅屁都不如的奴才可以得的。」
米愁一旁笑着。
廖本道:「我们去找丁柔吧!」
在此先说明一下,毛皮和廖本、米愁之间,同样是孤儿,而且一样的孤独,
男孩们是不打不相识的,没多久的时间,他们就和好如初了。在毛皮心中,他是
卑微的,廖本和米愁肯当他的朋友,毛皮就已经很高兴了。况且他内心的魔鬼─
─欲望,一一的告诉他:「多交一个朋友,只有好没有坏。」
丁柔和他们一样是孤儿,在谷仓里做事,平常不是洗米、煮饭,就是喂牛、
猪、鸡吃东西及作堆肥。他们三人则是打扫客房、喂马、清除和做苦力杂物。
廖本,十六岁,有着壮硕的身材,和与年龄不合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
双眼永远是那么坚定而不移,他也是上次云南屠时的受害者,父母具亡。而上次
的强暴事件,则是他这一生中最痛苦而无法挽回的耻辱,大家都叫他「老大」,
并非指他年纪大,而是在一群小厮、奴才面前,他总是带有领秀的气质和魄力,
而员外也是最他中意他。
米愁,听名字就知道,他是如何的被人讨厌,人如其名,在他生下来的那一
天,米荒,没有饭吃,家畜动物不是被吃掉就是饿死,只能啃树皮、吃杂草。他
的父母也是在那一次天灾中丧身。十五岁的他,对稻米总是很珍惜,而且有一种
怀念,他总是身上随身带个一小包的米,彷佛那一小包的米,就是父母的化身,
也使得他很偏执,重利益。
三兄弟,同样可悲的遭遇,也使他们心中有着往上爬的决心,廖本刚强、米
愁重利、毛皮欲望,他们立下永不变穷的誓言,而且一同赚钱、奋斗,有机会一
定为毛皮报仇,杀了李寡妇。
一见到丁柔,使得毛皮的内心也快乐了些,廖本更是高兴,只见丁柔正洗着
萝卜。丁柔和毛皮一样只有十四岁,有个一对无邪的眼睛,瓜子脸,一脸天真又
俏皮的模样,加上俏丽的短发,在那瘦小的身驱中,好像什么事也无法打倒她。
丁柔,是被父母卖到员外家的,虽然见过父母,但那也只是儿时的印象。丁
柔并没有怪或恨父母,只是每天祈祷着父母健康、快乐,仿佛在那祈祷当中,能
找寻到自我,一个安静无人安祥的世界所在。
丁柔温柔的道:「各位小哥,找我有什么事呢?」
廖本道:「我们来看你,累不累,有没有我们可以帮忙的。」
丁柔道:「谢谢,哥哥们有这心就好了,上次还让你们被骂,这本来就是我
的工作,没工作反而会胡思乱思呢!」
廖本一脸失望的表情。
丁柔看到直说:「廖大哥,不然这样好了,如果下次有空,帮我到山下买糖
葫芦吃,可好。」
廖本欣然道:「没问题。」
毛皮、米愁一旁看着直笑。内心也有着酸酸的感觉,是爱意还是醋意,都不
是,而是一种无可奈何又痛痛的感觉。他们三兄弟其实都喜欢丁柔,慕岚只是遐
思,谁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无鱼虾也好」、「退而求其次」这是一种可悲的选择,人世间的悲哀,你
的另一半是否也是一只虾呢?明明喜欢的是他,却说自己追不上,而退求其次;
或自己变成虾,说自己配不上他,那另一半到底是不是真爱!?
毛皮、米愁,两兄弟约定过,要把丁柔让给大哥,因为平常受到同伴的欺负
也都是大哥相救,而且他们也不愿大哥伤心,相思又何尝不是一件痛苦,大哥那
一脸幸福的样子,就是这两兄弟最快乐的事。
当天晚上,廖本说:「二弟、三弟,再这样下去也不是辨法,不是一辈子当
别人的奴才就是被别人瞧不起,我决定出去闯一闯,离开圃阳村。」
毛皮、米愁一脸错愕。米愁直说:「丁柔呢?大哥你不是很喜欢她,你难道
要抛弃她吗?」
毛皮急说:「当初不是约好一同赚钱出头天,大哥,你难道忘了当初的誓言
么。」
廖本黯然道:「我没忘记誓言,也没忘了丁柔,好兄弟听我说,我决定找你
们一同离开,而丁柔我要向她告白,如果成功,一同离开这充满伤心的地方。米
愁、毛皮,你们愿不愿意同我一起离开呢?」
这是米愁、毛皮连想也没想过的事,离开圃阳村,到外面的世界闯,他们才
几岁啊!
只听米愁说:「大哥,我不想出去,也不愿意出去,因为那是不值得的,而
且我也不敢也没银子。」
毛皮道:「我也不出去,我要报仇,而且要让慕岚小姐对我刮目相看。」
其实,他们两兄弟都想着同样的事,丁柔明天会答应他吗?虽然是大哥,但
他们还是有些不甘心,我们也爱丁柔呀!
廖本道:「算了。早点睡吧!但你们永远是我的好兄弟。」
谁能入睡呢?三兄弟心中想着不一样的事情。曙光的照射,早晨的降临,古
人说:「一日之计,在于晨。」
廖本早就起床,看着米愁、毛皮还没醒,一个人兴冲冲的往谷仓旁的农具房
的走去,丁柔还在睡,而廖本轻轻的叫丁柔起床。
外面依然有两对鬼灵精怪的眼睛是米愁和毛皮,原来他们俩装睡,跑过来偷
看。只见廖本脸又红又惊张的模样和他的外表极不相称,看的米愁和毛皮只笑。
而丁柔还是一脸天真又无邪,可爱的脸孔,叫人无法转头。突然见廖本一脸
失望和沉默,不住的摇头,好可怕,而丁柔只是低着头不说一语,谁也不知道发
生什么事,也不知丁柔对廖本说了什么,答应他了吗?还是没有?
只见廖本看了毛皮的房子一眼,往北走,咬着牙也没有再看丁柔一眼,而丁
柔也是傻傻着低着头。仿佛自己好像说错了话,不敢抬头看廖本。
这是一条不归路,没有兄弟的鼓励,也没有情人的祝福,地上好像下雨般,
眼前的路好朦胧,廖本绝不相信自己在哭,他后悔了吗?还是离开圃阳村,或者
是丁柔的那一句话?
告白绝不是痛苦,而是一种解脱,不管是男人女人也好,没有人会等你一辈
子的。
廖本一个人往北行,遇到岭南一带的绿林大盗,廖本没有钱,当然大盗们也
不会放他一条生路,「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没钱起码留下手或脚。廖本命不该绝,被一名山寨的小弟救了,后来山寨大王虎
眼,相中了廖本,收为义子,那也是后来的事,而廖本再也没回过圃阳村来。
廖本走了,虽然员外们有过问这二人,却问不出所以然来,没几天后,又一
样过一样的日子了。米愁少了廖本的干涉和牵制,对于正值青春期的米愁来说,
丁柔是愈来愈可爱了,而手也愈来愈没规矩。
这些毛皮一一看在眼中,只希望廖本快快回来。正到这一天,一切有了改变
员外外出做生意,到了中午只听谷仓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尖叫,毛皮一听知道是丁
柔的声音,马上跑来,是不看还好,只见二哥一手抓着丁柔的头发,一手在那上
下其手,丁柔的双手被其他的小厮抓着。
毛皮道:「二哥,放了她吧!」
只见毛皮边说边往前走着,准备要把丁柔救走。谁知听米愁道:「抓起
来。」
在一阵狂抓乱打之际,有着丁柔的尖叫,和毛皮被棒打的呻吟声看来,这绝
对比地狱可悲,在地狱中还有公正的阎罗王,而人间呢?只有那无血无泪的禽
兽。
毛皮狂乱的叫:「你们这些人,看到丁柔被欺负,为什么不救她呢?」
小厮们一旁的笑着,只见毛皮被压在地上,狂叫着,跟狗一般。
小厮道:「我说毛皮啊,人说识时物为俊杰,何况帮米愁大哥,我们还有好
处呢?你说是不是?兄弟们。」
原来在廖本不在的时间,其他的人都被米愁所吸收利用,米愁本身就很有城
俯,晓之以利,自然大家都在米愁一边,况且小厮们又有多大的气节,银子一到
手,不愿的也愿意做,而且又有眼福,何乐而为。
当天中午,其实米愁本不会对丁柔作这种下流的事,可是丁柔的一句话,让
他难堪,他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他会输给毛皮,所以他要他们两个痛苦。米
愁一样学廖本向丁柔告白,丁柔却说:「对不起,我喜欢的是毛皮。」
就这一句话,米愁不像廖本一样,敢爱敢恨,拿得起放得下,对他而言,这
是一种耻辱,凡是他想的,就一定要得到手,所以他不相信,而要用强的,得到
她的人。
毛皮大叫:「放了她,放了她,我一切听你的,二哥念在我们同是兄弟的份
上,拜托。」
米愁道:「谁是你的兄弟,要不是廖本在的时候,可以利用,谁来跟你兄弟
的,谁不知你是噩运,哈哈哈……」
毛皮简直不敢相信,虽然廖本走了以后,米愁常不理他,但他一直以为是因
为廖本走的原因,想不到此时此刻,米愁却说这种话,他被小厮殴打时都没哭,
这时眼泪又不停的流下,他不敢相信,而只见米愁将丁柔的衣服一件件脱下,对
于这种年纪的丁柔来说,这是一种残酷。
丁柔先是尖叫,后是呻吟!胸部也随着挣扎和喘气而上下起伏着,一张姣好
的脸更是成了桃红色。米愁慢慢走近她的胴体,以颤抖的双手,温柔的抚摸她那
一对柔软又富有弹性的乳房。以火热的嘴唇挑逗着她的耳垂。
她的身体开始不停的颤抖,而她她桃红色的脸也在瞬间化成雪白。
米愁一面抚摸着她的身子,一面退去她的上衣。只见她不停的挣扎着,却不
知道她越是挣扎,越能挑起米愁的性欲。当退下她那性感的奶罩时,米愁的身子
也压在她的身上,以鼻子去轻抚她那奶油色的乳房,用舌尖去吸啜她粉红色的小
奶头。由於她竭力的反抗,那些爱抚并没有使她娇喘连连,反而招来一顿怒骂。
「妈的,你这个贱男人,快放开我!无论你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看来你还是个处女,不过今夜之後就很难说了!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就不破
你的身,但是……」
米愁知道她不会服从的,就算她会,米愁也不会放过她的!
「你去死吧!想要我听你的话?做梦!」
果然,在她还没又说出下一句话之前米愁扯拖了她的下巴,使她无法自尽或
骂人。
米愁不再对她多说,并且以行动来回答想法。米愁慢慢的退下她的长裤,令
米愁双眼为之一亮的是她那性感的紫色内裤竟然有点湿润!米愁那一番功夫并不
是全然无效的。
这个发现使米愁更加兴奋,米愁不管她如何辱骂,依然温柔的抚摸着她的乳
房,用手指指尖夹着她的奶头轻轻的来回转动,而另一只手则玩弄着她的阴毛,
舌头也不甘落後的挑透着她的另一个乳头。随着动作,她的阴唇也慢慢的湿润起
来,而她也渐渐地克制不住自己而发出娇喘。
没过多久米愁便转移阵地,用舌尖轻舔她的内裤,闻着她那个初经人事的阴
唇,品尝她那处女洞流出来的圣水。这番动作更使她娇喘连连,久久不能自己。
当米愁解除她脚上的绳子时,意外的没有遭受到多大的反抗,但是在米愁完
全退去她所有衣物时,她却像回神似的挥舞着她的双脚。这次米愁并没有再度把
她绑起来,因为没有反应的女人不好玩!
米愁再度开始爱抚她,而这次舌头完全的伸入她的阴道,刺激着她的阴蒂。
随着玉珑沐浴在强烈的快感之中,米愁更是毫不客气的用手指玩弄着她的菊
花。
随着抚摸,她的乳头开始硬了起来,从她湿润的下体来看,是时候了。
这时米愁坐起身子,脱掉衣裤,将她整个按在床上,低头吸啜她的乳房,不
时更以牙齿轻轻的啃咬,而另一只手则紧接着她的阴部,并以中指突入阴道内,
玉珑受着连番冲激不禁大声惊呼,喘气。
米愁则继续以指头玩弄她的阴核,而她的乳香四溢,另米愁不禁一口咬下,
接着更如品味布丁般的舔着她硕大的乳房。当米愁将手指抽离她的阴道时,手上
沾满了透明的液体,手指拿到她的面前,轻轻的咬着她的耳垂说:「我亲爱的,
看看,这是你的爱液哟。」
米愁以舌头尝了尝,便躬下身吸着她的阴唇,不一会更是吸了一大口,灌进
她的小口中。之後则强吻着她,舌头更伸进她的嘴内,吸啜着她的香舌不放。她
却因下巴脱臼而无法反抗。
这时,她不顾一切的哭了起来,米愁知道她那女强人的心态已完全的被粉碎
了,而她也不会再图自尽,於是米愁便接上她的下巴。米愁不等她说出任何话,
便用火辣辣的大炮来回抚摸着她的峡谷,这个动作使她的淫水更泛滥成灾。她的
双脚也下意识的圈住米愁的腰,使米愁进退两难。
在她不断的娇喘之下,米愁把巨炮对准了她的要穴,而她也因此而震惊,不
断的哀求米愁。但是米愁却不顾她的反对,在她的叫声中用尽全力的插了进去,
那薄薄的一层处女膜也应声而破。她却也因为痛楚和失贞而再度哭出来。而米愁
则痛快得难以笔墨形容。
她那狭小,温暖的肉壁,将大炮重重包围着,夹的飘飘欲仙。而米愁每一下
无与伦比的冲击也被那层层的摩擦抵销掉,但是那活塞般的冲击却因为快感而渐
渐加速,受不了打击与冲击的她也已哭得梨花带雨。
随着抽插,她那阴道也不停的吸着大肉棒,使米愁插的更深入,直达她那柔
软的子宫,米愁火热的龟头也顶着那富有弹性的子宫壁。
每抽出一次,她那粉红色,薄薄的两片嫩阴唇也随着米愁的大肉棒翻出,没
过多久阴道口流出了透明的分泌物混和着处女的血丝,而玉珑的子宫也传来阵阵
的收缩使她的身体随着抽插而扭动着。她的高潮已快要来临,米愁也因此而加速
抽插,双手也紧紧的握住她的乳房,舌头更是不断的戏弄她的香舌。
就在米愁达到高潮时,她也明显的达到了高潮。米愁那温热的精液不停的射
入她的子宫中,冲击着她的子宫壁,她也因此而大声娇喘,扭动她的腰。不一会
她的子宫因无法容下米愁的精水而从旁边溢了出来,沾的满床都是精水,血水和
分泌物。
射精之後,二人双双感到乏力而倒在床上。接着米愁便重新开始玩弄她,而
这次的目标却是她那一轮肉色的菊花。过不了多久米愁便因肛交的快感而再度达
到高潮,而她却因为痛楚而昏厥过去……
毛皮不愿意再看,米愁叫小厮把他的眼皮撑开,毛皮咬着的牙都流血了,泪
也已干,声音己沙哑得不成人声,那一切的摆动和尖锐的叫声,毛皮一一看在眼
里,听在心理,他好恨,好恨,为什么自己不强壮一点?为何不早一点发现米愁
的为人?这一些都太迟了,小厮放开了他,眼前的动作也停止了。
米愁一脸满足的神情:「爽,哈哈哈。」,毛皮挣扎着站起来打他,马上又
被小厮们乱棒伺候,米愁在他脸上吐了一口痰,说:「没用的家伙,哈哈哈。」
带着小厮往外走。
毛皮躺在地上,脸上有着米愁的痰,毛皮不敢看丁柔,而丁柔却从一开始,
毛皮来时候就没移开过视视,现在仍静静的看着毛皮,毛皮忍不住的偷偷了看她
一眼,只见她一脸无神的样子,很累,身上虽然赤裸裸的,却从神情看来,一点
害羞的样子也没有。
双方没有说一句话或一个动作,只是静静的、静静的让时间经过,彷佛刚才
什么事也没发生,未来也不会再发生,时间静止了。
只见工具房外的梧桐树的叶子落下,时间动了,太阳落日,归燕回眸,新月
待出,繁星点缀。丁柔也动了,虽然身上没有衣服覆盖,但那胴体也实在找不到
衣服可以匹配她。丁柔向毛皮走来,用手将毛皮脸上的唾液擦掉,说了一句话:
「你还会爱我吗?」
丁柔用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生怕会永远失去他,也害怕听到答案。只见毛皮
狠狠的甩了她,没有说下一句话,远远跑离她,他好恨,原本以流干的眼泪,又
再次涌出,他现在才知道丁柔是爱他的,但一切都太迟了,自己心爱的人在他眼
前被污辱,毛皮死命的跑着,用尽了全力,直到他倒下,无魂也无神……
第三章
毛皮醒来后,也不知到了那里,走了走,好像又回到原点。原来毛皮冲入圃
阳村的禁地和边疆圣地──小黑山森林中。毛皮心里很害怕,因为林中的人都说
小黑山中有白衣厉鬼,有人只因为迷路或不信闯入小黑中,不是少了一只手就是
少一双眼。但他们回来后都说有白衣公子的鬼魂跟在他们后面,过不了几个月后
都死了,此时毛皮也看见白衣公子的灵魂在飞,直说:「小兄弟,这不是你该来
的地方,快回去。」
毛皮一听直发抖,想不到他会遇见鬼「白衣大哥,小弟不是有意闯入,但请
你杀了我吧。」
白衣公子简直不相信眼前这个小鬼说的话,道:「小兄弟,人世间快乐的事
很多,你何苦想当鬼呢?,有什么委屈说给我听,说不定我可以帮你的忙。」
毛皮道:「我连自己心爱的人也保护不了,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毛皮把他的遭遇和噩运一一向白衣公子说明,反正他是鬼,告诉他又何妨,
自己也不相信,他竟傻的和鬼说话。
白衣公子道:「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的人,如此的遭遇。哈哈哈,总算被我
找到了,小兄弟,我不是鬼,也不会杀你的。」
毛皮仔细一看,面前站着一位俊俏的公子,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安定柔情的
双眼,一个能令少女心动的微笑,深锁的眉心。一眼看来,不只是人,更是一位
能令全天下女子动心的美男子,身被一件白色大衣,一头略微零乱的长发。
毛皮道:「你是人,但村子里的人,都说你是鬼,说这小黑山住着一个白衣
厉鬼,难道他们说的不是你吗,而且每一个从这里回去的人,不是死,就说有鬼
纠缠,这是什么原因呢?」
白衣公子:「虽然我不想杀你,但你也问太多问题了。小黑山是圣地,并不
是你们天朝的土地,你们本不该来,况且我并没有杀他们,也放他们回去。谁知
一般人贪心,乱采药草、草菇。
这森林里有我所布的「千千四十九道锁」,树上的草菇就是「回魂菇」,虽
名回魂,其实是失魂,会将死前印象留在瞳孔中,因人而异,最长能活三个月,
要不是我放他们出去,又如何能回到村中。「
毛皮说:「是。」,毛皮心想,明明是他害的,却可以说的好像是他对,而
且你还要感谢他。
我就是喜欢看某些人做错了事,矢口否认,不惜编织各种借口来推卸责任,
为借口加上不同的理论,或者被上仁义道德的外衣,结果是他变得理直气壮,而
你成了理亏的人。我认识不少这样的人,而且还很欣赏他们,毕竟他们比你我都
要聪明。
白衣公子正色道:「想不想报仇,变得更强。」
毛皮:「当然,想。」
白衣公子:「好。」
突然天上飞来一仙,仙女好美,只听她说:「相公,你又想收弟子了吗?都
不来陪人家,人家好寂寞唷。」
毛皮见一袭火红色大衣的姑娘,嫩白的皮肤,白里透光,明彻的双眼,淡淡
的眉,小小的嘴唇。在她身上丝毫没有更大的东西,都是小小的,小的可爱,小
的迷人,小到一种梦幻、甜美的感觉。如花般的花仙子或妖精。而她正是名震天
下第一江南美女──涵涵。
白衣公子正是曾经震惊大江南北的天下第一美男子─情侠沈士然,又名沈三
少。只因算命先生曾说沈士然一生有三少,名少,利少,命少。所以沈士然用三
少的名来警愓自己。传言中沈三少把江南第一美女娶回家后,从此隐居起来,想
不到竟然在此处遇见。
三少道:「娘子,我收徒弟只会热闹,如何会寂寞呢?」
涵涵道:「每次收了徒弟,你就一直教他,也不来陪我,到最后又再跑去找
弟子,那有你这种人啊,人家嫁给你,可不是来管江湖中事的。」
三少道:「是,娘子,快完了,等我再教三个徒弟,一定陪你。」
涵涵道:「今晚别忘了哟。」
三少木然地说:「好。」
心想,早知道我就不娶她了,虽然得到天下第一美女名,却也结不少的仇家,
少了自由。她还是一个淫荡的女人,真有点吃不消,是不是老了啊,算了,为了
我的计划,嘿嘿嘿,天下七式。
三少对着毛皮:「首先,你立刻向我叩头二声,你就是我的弟子了。」
毛皮即叩头道:「师上在上,受弟子二拜。」
三少欣然:「好,起来,你是我第二大弟子,快说出你的名字。」
毛皮红着脸说:「师父,弟子名不经传,说了可别见笑,弟小名是毛皮,是
一个乞丐帮我随便取的,从小父母双亡,无依无靠。」
三少沉重的说:「名字的确不好听,看你和我一样是性情中人,赐姓沈,你
又不小心进入我的」千千四十九道金锁「,在这黑山中,你就叫沈小黑好了,以
后再也不可留下那痛苦的痕迹,听到没。」
小黑道:「弟子尚不知晓师父大名和师娘尊名。」
三少笑道:「我可真是老糊涂了,我叫沈士然,江湖人称天下第一美男子─
情侠沈三少。」
涵涵道:「不要脸,头发都白了,还自称什么天下第一美男子。」
三少:「她就是我的娘子─涵涵,江湖人称天下第一江南丑女。」
涵涵:「是美女,不是丑女。」
三少俏皮的道:「是丑女,哈哈哈。」
涵涵道:「哼,不理你了,相公,你还是教他武功吧,你的武功可不好学,
我先走了,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三少:「呼,终于走了。」
小黑道:「师父,你为什么看来好像不喜欢师娘?」
三少:「唉,你不会懂的。什么江南第一才女,只不过和凡人一样,名过于
实。小黑记住,要受人尊重,首先就是要让自己名存实存。否则又何必在江湖上
混呢?」
小黑道:「请问师父,大师兄是谁?」
三少道:「那是三年前的事,我受到一群山贼的攻击,只因前晚一时把精气
用尽,害我真气提不上来,被山贼抓住。幸亏山寨大王─虎眼,慧眼视英雄,认
得我情侠沈三少,否则师父我早也完了,我在寨中住了四个月,每天美女如云,
天天换,重点是我看中虎眼的儿子─虎本。我天天教他武功,后来才知他的本名
是廖本。」
小黑惊讶的说:「什么,是大哥,廖本。」
三少道:「那真是太好了,你们认识,近年打听虎眼死了传给虎本,而且虎
本还成为岭南第一神剑,小黑,你可不要输他呦!」
小黑坦然的说:「是,师父。」
只看沈三少,不时露出邪恶的笑容,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隐居江湖,难道
真为了一名女子涵涵吗?曾经名冠天下的第一剑的他,真的如此专情?然而他的
「天下七式」无非又是江湖所深惧的。
「天下七式」共分情、柔、刚、欲、泪、无、愁。而小黑所学的却是「欲剑
法」,虎本是「刚剑法」。在教小黑的那段时间里,沈三少又偷偷跑下山去教米
愁,因为米愁长得并不让三少喜欢,而且他又知道他的为人,和他所做所为,和
他要求的性情中人并不符合,所以没有赐姓,本来也不想收他当弟子,但为了创
招只好教他,改名雨里愁,为第三弟子。
但没告诉他大弟子和二弟子的事,只把基本的剑招和剑谱,心法传给他,也
就走了,因为天下七式,个个招式都只适合属于剑招名称的人,所以,只要是对
的,就可自行照练就可完成的。
三少看着雨里愁练着,不仅深深叹气,这天下七式,难道不能全炼成吗?一
想起五年前那一个上弦月的时候,逆练「天下七式」,害我差点不能做我最爱做
的事,当我再次看上弦月时,身上总是不对劲,全身痉挛使不出力。
哎,这三年中,小黑住在小黑山的瀑布侧,山里面的千千四十九道金锁也破
了一千四十九道,但后山那一千多道锁,却是怎么破也破不了,那是师父和师娘
住的地方,找他们时,只要向天呼喊,不到一时片刻也就来了。
小黑一直练剑,因为只要不练剑,他就会想到那赤裸裸的丁柔,和骄傲不把
人当人的慕岚,丁柔的那句话,使他不得不想忘记或憎恨这一切。
每天独自一人对着那雷霆万钧的瀑布挥剑、破水,无边无际的森林和猛兽,
练着练着,已学会「欲剑法」的五成功力,可隔空杀人,但小黑并不想回圃阳村
或者替丁柔报仇,他打算忘记一切,但想忘的事却总是忘不了,米愁那贪婪的神
情,丁柔那动人魂魄的呻吟,都是小黑忘不了的事。
小黑己经快走火入魔了,练武时胡思乱想乃武者的大忌讳,其实在练「欲剑
法」的第一步时,小黑已走上一条不归路了,三少教习剑前,要先念心法,使其
内心平静。
平静后再想着自己的欲望,母爱、父爱、丁柔的身体、杀了李寡妇,别人过
年的红包、新衣、鸡腿、被慕岚踏在脚下的自尊、钱财、名望、天下第一再把心
中的欲望化为实体、习剑,这本是一个不好的剑法。沈三少为何教他呢?可能也
只有三少明白吧。
三少手上的剑,是一把透明的剑,剑怎么会透明呢?相传为古代千年寒冰、
翡翠所炼铸而成,而铸剑师和她的情人也是这把情剑的产物,一位千金小姐爱上
一个铸剑师,能有这是一个怎样的情境、事实。而这把透明的剑,剑名「情
怨」,是铸剑师的弟子所完成,完成后也自杀,这是带来不详的剑,传过不少的
人中,最终都被女人害死。
三少也听过,但他是情侠,女人不要被他害死就不错了,并且也让他得到天
下第一剑的美名,只是凡看过他的剑的人都得死,涵涵不例外,而涵涵没死,代
表她也没看过三少的剑。
三少所习为天下七式第一式「情剑法」,涵涵为第二剑式「柔剑法」。明月
高挂,三少正想着另外二式的问题,「泪剑法」、「无剑法」,花了五年的时间
才发现欲、愁的传人,但泪、无的人在那里,那有人爱哭、而无的状态的。
涵涵俏皮的道:「爱哭的是女人,而无就是和尚。」
三少道:「说的好,怎么没想到。」
涵涵慎重的说:「相公,你都把心思放在小黑和雨里愁的身上了,当然想不
到呀。」
三少道:「原来如此。」
涵涵道:「三少啊,你己经是天下第一剑了,为什么还一直收子啊,你我不
是说好不过问天下事吗,隐居在山林中,柴门一任绝车马,竹引山泉鼎试雷芽,
得孤山寻梅处,岂不自在。」
三少叹气道:「哎,纵然天下第一剑又何妨,为了习剑旳后生小辈们,我能
尽我一臂之力,也是好的。」
涵涵道:「相公……」
三少黯然的道:「自古以来,无论是谁都想站在群山的最高处,但谁知道站
的高就得会先学会如何忍受寂寞。我已经很累了,想在幕后帮助那些习剑后生小
辈们……」
涵涵泪眼蒙胧的说:「三少,你还有我啊!」
三少道:「不哭,不哭,来我们进房去,看天上的月亮都在笑你啦,真是个
爱哭鬼,哭肿了脸,就无人爱喽,羞羞羞。」
涵涵笑道:「你讨厌啦,人家不依。」
三少看着涵涵在月下那既可怜又令人疼爱的模样,亲了涵涵一下,那脸红又
月光的照耀下,三少有点冲动,只不用话说。自从小黑离开后,雨里愁虽然得到
丁柔的身体,可是却得不到她的心。
「情愁」又是如何一番滋味呢,同样喜欢丁的二兄弟,而一个很爱她又得不
到的心,和一个爱的不是他的人相处在一起,又如何会快乐?虽然雨里愁和丁柔
结了婚,因丁柔有了孩子而雨里愁又不准她死,逼婚,丁柔也是无可奈何的。
雨里愁杀了员外,但并没有杀了李寡妇,又因他认为还用得到,只要毛皮敢
回来的话。而那狂傲不俗的慕岚被打入地下地牢,现在在圃阳村中,雨里愁就是
王法。
第四章
沈小黑并不知这些事。只知小黑已经不是人了,欲望每天一丝一毫的进入他
的心中,「欲剑法」已经练成,从一开始的自我排遣,到后来的饮血、鸡、鸭、
羊、老虎、狮子,到后来的杀人,每一星期至少有二个人死在山中,使得圃阳村
的人心里惶惶,都不敢上山打猎。
月圆之夜,小黑欲望高涨,杀人已经没有欲望了,只见小黑一步一步的往后
山走来,难道他不怕那剩下的一千多道金锁吗?的确,小黑根本不管路怎么走,
十成的欲剑法可不是好玩的,树木对小黑来说,就好像刀割豆腐一般,丝毫不需
用力,师父的屋子就在眼前。
早在上次的亲热后,沈三少就已经离开,三少只说:「涵涵,我要上关外一
趟,最晚明年秋天一定回来,你可要等我。」
涵涵泣道:「以往你去那里,我都可以跟去,为什么这次不能同行呢?」
三少道:「你不要闹,我可有任务交给你呢?」
三少轻轻告诉涵涵,涵涵一听直道:「我不做,我死也不做。」
三少道:「涵涵,我走了,你也不会不甘寂寞的,算了,你要帮不帮随你,
你听好,我要去关外找我的泪、无剑法的传人,而你要帮我注意沈小黑这小子,
我看他怪怪的,没想到『欲剑法』有那么大的负作用,你要小心才是,若危险,
可找雨愁来帮你。好了,别装了,涵涵,你以为我不了解你吗?」
涵涵道:「哼!讨厌。」
三少走后,心里想着:天下第一剑,那能满足我,涵涵这骚货,我走了她会
这么做,还说不要呢,什么后生小辈,管他去死,我的「天下七式」即将可以找
出答案来,哈哈哈。
三少自言自语:「超越,绝不是件简单的事,更不容易,无论你要超越什
么,都一定要付出代价,付不出就是死。」
大迟了,小黑已破门而入,道:「师娘,弟子有一事相求。」
涵涵道:「什么事,一定要在这三更半夜谈吗?算了,你说吧!」
小黑一脸血丝道:「我要你。」
涵涵惊讶的道:「你难道不怕你师父。」
小黑:「少骗人了,师父上个月就走了,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后山早就没
有那天下第一剑的剑气。」
涵涵道:「你已经可以看出剑气。」
小黑道:「报告师娘,我已经练成」欲剑法「十成功力,意之所极,心之所
驱,剑小黑。」
涵涵道:「难怪你可以破后山的一千多道金锁,不懂易经、八卦的你,实力
强也是可以破的。」
小黑道:「哈哈哈,师娘说太多也没用,没有能救的。而师父的『情剑法』
未必胜我天下七式第四式『欲剑法』,我也不怕,而师娘的『柔剑法』没有了情
又如何能形成柔呢,乖乖的退去衣服,免得我动手。」
涵涵生气的喝道:「你敢。」
只见小黑挥出一剑,情欲至,涵涵衣服不由自主的落下来,那一身胴体,又
岂是天仙可以相提,健硕的胸围,凸出两个大圆球,细致的柳腰,白皙的肌肤,
在月光的折射下,闪闪发光,看的小黑,将丁柔的影象一一契合,小黑饿狠狠的
冲到涵涵面前道:「我想你好久了。」
涵涵看着小黑坚定的眼神,身上赤踝着,使的手上的剑不知该放在那里,小
黑深情款款的看着她,也使她意识软化,任由小黑强壮的身体,接触挤压。涵涵
已忘记一切。
这时,两人衣服,均皆脱尽。
涵涵一看小黑那魁伟的身体,满布活力,芳心中也就不觉荡漾起来。
她用妙目再朝他胯下一看。
「啊呀!」
她不禁把这两个字叫出,她的心房也就跟着跳动起来。
她这时的心里,异常的乱,又怕又爱。怕的是这个阳物简直不像人形,最低
估计,也有八寸多长,粗、大、坚、硬、直,声势实在惊人。喜的是这种千年难
遇宝贝,如果实行起那话儿来,那才多麽够劲呀!
她想罢,杏眼含春,低首不语,那一副春色撩人的样儿,果真逗人怜爱呢!
小黑这时虽已精赤,但他并未躺下,他只是伸直了壮实的腿,半倚半坐在床
里一端,斜眼向着涵涵说:「妹妹!来!到这儿来,坐在哥怀里。」
说罢,一伸双臂,搂住她腰肢紧紧一抱,早将涵涵抱入怀中。
这时,涵涵赤条的身子被他紧抱着,紧依着他坚实的肌肉,整个精光赤条条
白滑滑地玉体,完全紧倚在他的胸前,周身血液,立时一紧,那粉嫩的脸儿,已
现出红晕。她周身热度,急速的增加,增加得满身似一团火。
小黑见此情景,已知涵涵欲火发,急需替她解决。但他是风流专家,个人老
手,虽然自己也一样地难於忍耐,但他还是能强自压制,非使双方性欲达於最高
潮,而後,他才端枪上马。
涵涵到底是女人,不管她如何骚浪,处此情状之下,也决不能对一个刚交识
的男人,第一次就催人家快些入她的小嫩穴呀。有此难处,涵涵虽欲火难禁,她
也没法厚着脸向他要求。
小黑更进一步,左手搂着涵涵的细腰。
这时,涵涵是背他而坐的,他左手搂过来後,又向上一提,结实地就紧握着
白涵涵的细滑白嫩如绵的肥软乳房。他再用食拇二指捏她那新剥鸡皮似地尖尖乳
峰,约莫揉捏不到一会儿,涵涵那尖尖乳头,便火热热硬翘起来。
小黑左手虽然享受着,他的右手,还是不肯闲着,起先也是握着她右边的肥
乳,他认为还不过瘾,他右手就离开乳部,贴着她身体游滑。这小黑手指在她肌
肤上游滑时,感觉到这肌肤,细润嫩滑,真是绝顶的人间尤物。
这时他手已滑过了她小腹,再往下滑,触着一团细毛。这细毛生长得不多不
少,衬着那阴户,显得别致。他右手很快地通过了阴毛地区,再一摸,那肥嫩饱
满地小阴穴儿,就完全在握了,他用手一探玉门,不禁啊呀连连!原来那高高鼓
鼓肥肉缝儿四周,俱被淫水浸湿。
小黑心想:「工作尚未开始,她那淫津骚水就已流出这麽多,这已是证明她
是真心爱我呢!」
想到这里,不由心喜,欲念突觉增高。
他用右手中指向着涵涵小穴里一插,不费事就已插进。他右手指向上一顶,
正顶住涵涵阴核,拇指也就和中指连成一气,一把就捏着她阴核。
诸位!这女子阴核乃性感最敏之处。据云:男子手淫,自然是五个打一个。
女人手淫,并不一定需要代理物插入小穴,因代理物很难比上男子阳物。故
女人最普通的手淫方法,是仰卧床上,曲起玉腿,再用两手握住右小腿踝部(或
左腿亦可,看习惯如何而定)使足根後部,对准自己阴核冲击,久之,非但骚水
可直流而出,至最後亦能使女人丢精,解决性的饥渴。
有些女人曾说:遇到早泄的男人,或是阳萎着,反不如自动解决来得爽快,
快者三、五分钟,就能达到目的。
由此可知,这阴核部份,对情欲排动之重要,不可不察。
闲言拉过,这小黑是何等人物,他又怎能不知其中奥妙呢?所以,他一开始
就搓捏涵涵的阴核,也是别有用意呢!
涵涵此际,本已欲仙欲死,再经他将她的阴核揉捏一阵,不由得玉腿抽动,
阵阵淫津骚水,立即更加猖狂,弄得小黑满手皆是,心里满足万分。一低头与涵
涵脸对脸,嘴对嘴地狂吻一阵。
此时涵涵暗恨他还不解决他与她的最後那件妙事儿,她把那半寸小嘴一张,
露着雪白玉齿一口就将小黑上吾咬住,并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
小黑也认为二人情欲,至此均达顶点,即向涵涵说:「妹妹!哥的鸡巴硬得
太难受了,你快些卧下来,让哥来你肥肉缝儿吧!」
她把身子稍移,一把握住小黑的粗大阳物,可是这阳物太粗,她的小手不能
把它握全,她随即说:「唷!你的鸡巴怎麽生得这麽大啊!我的小嫩穴儿怎能将
它套入呢?」
说着,她一双玉手,以握来衡量它的长度,结果三把握满了,还露出一个龟
头在外。
她不禁啊呀连声说:「哥呀!你这根鸡巴实在粗而又长,等下我的时候要轻
慢些啊!」
说着,她的身体就平躺下来。
这时,小黑一看她赤裸玉体横陈,两条雪白肥滑的玉腿向上微翘着,两只大
腿分在左右两边,张得很开。小黑看後,不由两眼通红,只乐得口涎满嘴,他一
「骨碌」
把口水吞下,右手扶阳物顶住她那玉门,暂时并不进。
他把肥大龟头在她小穴的上部一阵揉顶,立刻,涵涵快感突至,那骚淫水更
不住地直往外流。
这时涵涵欲火如焚,两条玉腿翘得更高,於是一把握住大鸡巴,不管小黑同
意与否,急向她小穴里送入。可是小黑这阳物太粗,龟头太大,她虽送了两次,
并未丝毫进。
小黑也同样感到心慌意乱,匆促间,他人急智生,吐了一口口水,用右手接
着後,朝向大龟头上满满一涂。
这口涎涂上後,再经他屁股一用力,阳物猛前一顶,果然收到奇效。只见涵
涵的小嫩穴被顶得朝两边分,大龟头乘机一滑,「呼拉」一声,便被没入其中,
将她那小穴儿里塞得有些发涨。
但她此时,淫情正盛,那管许多,反觉涨得舒快,并还用她那玉手,紧按他
的屁股,希望更朝穴内突进。
小黑心想:「未你之前,你求我慢些轻些,现在反按我屁股,这不是有意请
我使力麽?好!你既爱吃我的大鸡巴,我还有甚顾虑呢?」
想罢,再一挺腰身,这大龟头便带玉根滋滋地向穴里顶进,一瞬间,就进十
分之七。
涵涵这时觉得小穴里被插得发热,但热得她好好受。於是她那肥股在下面也
就波动起来,嘴里浪声的说:「啊!哥呀!你的大鸡巴太妙了!得我痛快死了!
啊呀!我的骚水又来了,亲哥!快抽……再进啊!死我吧!」
这阵骚淫水出得很多,小黑的大半段鸡巴,被这淫津骚水沾得湿透透地。他
的鸡巴虽大,但穴内已其湿如油,故抽送起来并不难行。
这时,他一连给她抽送了二百馀次,他更一狠心,屁股更向前一挺,所馀剩
的最後小半段阳物,也很快地整个儿进,一直贯达根部。
这涵涵虽然淫心如焚,这时也觉得这根粗壮且长的阳物,实在厉害。只觉得
穴内底部的花心,被顶得阵阵有些生痛,也就娇喘细细地向小黑求饶。
「大鸡巴哥!亲达达哥呀!啊呀!轻些好吗?妹花心痛呀!爱哥啊!轻一点
吧!息会儿……再来好吗?」
小黑也真怜爱起来,自动减去三分力量。
这样一抽一送,不觉间,又抽了二百馀下。
这妇人此时又淫心大烈,并自动要求小黑将大鸡巴,完全塞进一试。
小黑心想:「这妇人还真浪得紧呢!」
想罢,只一挺他阳具,又齐根尽入穴中,继续不断地抽动起来。
而她现在是闭眼、含笑、皱眉、咬牙,两个肥臀不住摆动,嘴内吐气短促地
说:「亲哥……妹妹痛……啊……痛快……嗳唷……麻呢……嗳呀……真趐痒死
了……亲达达……你呀……用力的啊……大鸡巴哥哥……干快呀……快来干死我
吧!捅我吧……唷……美啊!妙啊!」
各位读者,这妇人既闭目含笑,为什麽又皱眉咬牙呢?
那是因为这时肉股里奇痒难禁,麻得发酸,被这大阳物狠命地抽送,次次都
齐根尽浪,她觉到非但止住麻痒,而且奇异的舒快,所以她有闭目含笑的表情。
她皱眉咬牙,自然是痛。
她的嫩细紧小的肉缝,被这根粗大昂长的鸡巴,接连地狠命抽插,一次次均
皆连根同没,一次次直顶她那花心,她的阴,户终究还是肉做的,并非铁打的,
哪有不感到痛的道理。
可是,这痛被那痒与麻压过了,她也忍耐得住。这时她阴道里感觉是,一阵
痛、一阵麻、一阵痒,说不出是什麽滋味!大概是酸、甜、苦、辣、麻,兼而有
之,她反以为这痛还是很刺激呢?
小黑眼看自己这麽大的阳物,在她细嫩紧小的阴道里畅达无阻,给穴内的淫
水一浸,越显得青筋毕现,硬直如矢,其威力增大无比。
他想:「这是初次和涵涵性的交合,必须多用些功夫,将她征服,彻底的胜
利後,眼前的美人以後才会死心塌地的爱我不变。」
他意念至此,就把那男女交合巧妙的技术演练起来。
这时,他的阳物由直抽直送,一变而为多种花样。
在一阵肉搏之後,那奶油色的热精,急射而入涵涵的花心,彼此俱感舒适疲
倦,百脉舒畅。
两人仍精光着身子,拥抱在一起,互缠着一团,究竟谁是小黑,哪是白。
休息了一刻,他抽出阳物。
涵涵为着深爱他起见,赶急找着净布,左手捏着他湿淋淋的阳具,右手用布
擦他的龟头、玉柱,以及卵子阴毛等处。并也把自己阴户擦了一番,而後下床,
取了些温水,又互相擦洗一阵。
这时两人仍均赤裸着,未曾着衣,他们互相朝对方小腹下一看,不觉均露笑
意。
涵涵看到小黑阳物已收缩萎顿,轻浅含笑,并用玉手一指那鸡巴说:「刚才
你还那麽厉害,而今威风何在呢?」
小黑也用手抚上涵涵的阴部。只见她阴唇上,果真有些淫肿,再一试探,颇
感发烫,必知必是被自己的阳具得太凶过猛所致,不觉也有些怜惜起来,遂低声
道:「今天我因爱心太烈,於不知不觉间,干得凶狠了,下次必定留意,妹呀!
你多予原谅吧!」
小黑握着她的嫩手笑道:「虽然肉体交合死板板的,味道不够新鲜刺激,今
天我们要随意之所至,想怎麽干,就怎麽干,要死板板的,来点花样,以达极乐
之境,妹妹你同意吗?」
涵涵含笑说:「你这人真是傻气,我的身子已完全给你,我的心更已属於你
的了,你爱把我怎麽干,就将我怎麽好了,只要你高兴,我还有不同意的吗?你
说,我们今天如何的干法呢?」
说罢,她脸含春意,等候他与她安排节目。
这时两人仍坐於床沿,互相来个得意的讪笑。
这时涵涵细细欣赏着小黑赤裸着雄伟的体格,只见他有力的双臂,筋盘节,
开阔的胸膛,显现着男子俱有的活力。一双粗壮的大腿,更表现了精力的充沛,
再看那物事儿,啊!它又昂伸挺直起来了。
「啊!多粗多壮,多长多硬啊!」
她不禁叫出赞美的淫声。不知怎的,她见到这神伟的阳物,就由不得她不从
心里感到快慰起来。
她真把它当作恩人看待了,爱到顶点,不由她那嫩手就握着了它,把它握在
手中任意把玩,好似鉴赏古物似地爱不释手。心想:这东西,我下面的肉缝儿,
已吃了它很多次,实在是妙趣无穷,如果我把它含在口中,那又是另一奇趣滋味
了。
想罢,一低粉颈,弯下上身,用她那只玉手紧握住中段,猛地朝向她小嘴里
一塞。啊呀!真美啊!肥肥肉肉,又热又烫。这带着骚臭气地肥大龟头,被她一
口就含入口中。
爱情这东西太神秘了,本来是一根既骚又臭的大鸡巴,而她此时却如食仙露
名果,津津生趣,吮吸不休。
这一来,并得小黑既麻又痒,百脉俱畅。那龟头在她嘴内也就愈外增强,膨
涨得像一只鸭蛋那麽大,把白涵涵这张小嘴里,已是填装得满满扎扎。
这小黑还不以为满足,也不管这小嘴,有多大点地方。他将腰一振,这个肥
头大脑的阳物,又滑进二寸,直达到她的喉管,使她连呼吸,亦感塞息起来。慌
忙间,她急将阳物用玉手倒拉而出,只见这阳具,湿达达地已涂满了口涎。
小黑欲火方烈,笑对涵涵说:「妹呀!我们先来个『老汉推车』好麽?」
涵涵明知故问道:「你这人呀!推车也要看地方呀!这里是卧室,又非阳关
大道,怎麽好推车呀?况且这里哪有车呢?」
小黑喜极笑骂她道:「坏淫妇儿,竟敢装蒜,开我的心,好!我要不狠狠地
干翻你才怪呢!」
说着,一抬身子用右手向涵涵乳峰一按,用力一推,她整个赤裸的玉体沿着
床边就被推卧下来,并还发着银铃似地浪声大笑。
小黑这时好比今日西部武打作风,一伸双手,紧握住她那双小腿,猛向外一
抽,就将她整个身子向着床边倒拉过来。直至她玉臀抵达床边时,小黑又猛将握
住她的那两条雪白肥嫩玉腿,急向上一提,把个涵涵弄个双脚朝天。其姿势极像
练功的女人,蹬坛子耍给观众看时的情形,完全一样。
这时握着朝左右一分,低头一看。她那阴,户完全看清,只见她肉缝内的骚
水已顺着缝儿下端直流而出。两片阴唇,也是透湿而时开时合,表现出雌性的需
求。
小黑人是站立床边,双胯则紧贴涵涵双股部份,以手扶阳具,龟头对准美人
的小穴,再用後臀一挺,只一滑,那其直如矢的阳物,便大半没入其中。接着,
就开始抽动起来。
数十抽後,因小穴里淫水涨满,润滑如油,小黑也不再客气,双手握住她两
腿分着,一挺,整段的阳物,便齐根尽皆塞入。
涵涵的两腿抬起老高,分支在小黑左右二肩,不知者,猛一看,倒活似司马
禅长了两只驴耳朵呢!其实,那是涵涵的腿呀!
他一口气,狠命狂抽了一阵,那阴户内的骚水,不是慢慢的流,而变成哗哗
的出了。
骚水越多,小穴越滑越松。这时小黑也就好似如入无人之境,横扫千军!
一阵狂抽狂送後,因小穴内有过多的骚水,那阳物虽畅通无阻,但太滑太松
了,双方都感到刺激反减。於是小黑倒抽出阳具,在旁边抓过来一块乾布,把他
那因淫水浸泡得发胀、热气蒸腾、湿淋淋的阳物,由头尾全部擦一阵,旋又把布
递涵涵。
她接过後,也把阴户的上下左右擦一番。随後,她又用中指按住布儿,猛向
她穴里一塞,用中指顶住布儿,在穴里四面一挖,抽出来後,那块布已是湿透了
一大片。
诸事已毕,重整旗鼓。
第五章
这小黑把阳物送入後,这一次他可把浑身的解数施开。
那小黑昂然站着,胯股紧贴着,一根龟头认准穴眼,由下向上一插(请注意
这由下向上一插的门道),把龟头进一寸便停止,旋施展了一着「樵夫向津」。
略停後原式不动,只用那龟头向上一翘一顶,紧抵顶住她那阴核复用力将龟
头一旋,又改变了招式。
几式过後,白涵涵已感毫无抵抗之力,喘息细细,呻吟起来。及至小黑改成
西部武打派头,一副原野作风,已不禁把白涵涵得发狂发骚起来。
「哼呀!」叫个不停。
这小黑施展其解数到一些花招,这些花招变得更狂野了,乃是一次次齐根具
没,一下下直点花心。
她那嫩花心,也不由得张开。他每一次点到花心时,她那嫩穴儿就是一开,
一口就把龟头吸住,她全身的肌肉与神经,完全颤抖起来,抖抖颤颤地,嘴内吐
气喘促地叫着:「啊呀!亲达达,大鸡巴。你真会干呀……啊呀!你干得多长深
呀!深到底了,我的小穴,花心痒啊……顶得好紧,快紧啊……嗳唷……好麻
呀!嗳唷……不好……你干死我了,干死……我……了……」
说至此,她已毫无声音,那阴道内淫津如浆,汪洋一片。
涵涵说:「你干死我了!」
这时,小黑正用着「一箭定江山」之际,这最後一箭开始时,小黑龟头已麻
痒万分。待最後一箭射出时,同时那精门一开,「支……」一股热精直射穴心。
此时小黑似乎听到白涵涵在狂叫:「你干死我了!」
他也就跟着大叫说:「我就干死你!」
狠命干进至热精为注流出後,他伏在涵涵身上。
半天,不见她有动静,他深以为奇,顺朝涵涵面部一看,脸色苍白。
他一想:「糟!」
这不真给干死了麽?
但他丰於经验,虽惊不慌,深知她乃快乐过份,一口气被闭住所致。当用冷
水向她头上一淋,立见清醒过来,并且深深叹了一口气。
「啊呀!真美妙呀!」
她还馀味犹存呢!
不久,二人情欲又发作了,不用说,立刻就得对现!!!
他一把将她抱入怀中,脸上、身上、肩上、乳上、腹上,以及她的穴上,他
都一一巡视般的用嘴吻到,最後来个三面进攻。
这三攻是一面吻嘴、一面摸奶、一面摸穴,他真是上下不停,极辛苦了。
涵涵被弄得心痒,淫念顿生,旋轻轻一推小黑道:「你这人闲来无事,总是
乱摸一通,害得人家浑身发痒难受,正经事儿,放着不办乱来倒有劲呢!」
小黑迷着眼道:「好!遵命!拿穴来干!」
涵涵笑骂道:「你是真的要干,说话也不必这麽粗呀!」
小黑正言道:「说真的,我今天和你练些下盘功夫,这下盘功夫,是一招三
式。」
涵涵笑道:「好呀!又讲起武打小说来了!」
小黑道:「不是讲武打小说,而是真格的!」
白涵涵给他逗起兴趣道:「你说下盘功夫,究竟是怎麽样的练法呢?你这做
老师的,要教我这新收的徒弟,才能会呀!」
小黑道:「不难!像你这样聪明,一教即成!」
涵涵道:「好!你就教吧!」
小黑道:「教你不难,但要听我的指挥,叫你怎样,不得违抗师命!」
涵涵道:「那是一定,谁叫你做我的师父,不听话成吗?」
小黑暗喜遂说道:「今天我们再练一招!」
「是那一招呢?」
「就是我在下面,你在上面,你像是男的,我却好像女的,但这里面有二个
姿势,所以我说这是『一招三式』。」
涵涵摇摆着雪白的屁股说:「那麽你先说第一式,怎麽练法呢?」
小黑笑道:「这第一式叫做『老和尚搬磬』!」
涵涵故意歪缠道:「噫!此地一无和尚,二无磬,这一式怎能做到呢?」
小黑在她肥臀上摸打一下道:「笨,这老和尚由我扮,你扮磬就是了!」
说着,指着涵涵道:「上来!」
涵涵还真是开洋荤,真傻了,说道:「上哪儿去嘛?」
小黑坐着的姿势在下面,挺起来驴肾一般大、毒蛇一般长,凶狠的大阳物,
翘挺挺地伸得笔直。这时涵涵雪白似玉的裸体背面地坐於他胯上,小黑搂住她的
细腰,她两条粉腿分支开着,蹲在小黑大腿两侧,那雪股朝着他的阳物,似欲朝
下坐的模样。
小黑那条毒蛇似地阳物,正顶住她的穴门,看情形龟头已经顶进。
这时的涵涵,正在以手握住他粗长的半段鸡巴,紧向着穴肉塞呢!眼看着已
插进去一大半段了。
一会儿,那所馀半段阳物又渐渐没入里面,不一会,已经是齐根尽没了。但
奇怪的是,她眼见到涵涵非但未有危险,而且毫无痛楚表情,相反地,她反而嗯
哼地一边扭着臀部,忽上忽下或左或右地滑动,做出各种淫浪的情态。
涵涵在上面用屁股扭、旋、抽、送了一阵後,那骚水一股股地直往下流,弄
得小黑阴毛上以及他两胯间,到处皆是。
只听涵涵在上面笑说:「啊!你这人坏透了!有这妙法儿何不早说呢!这样
干法,深得多啊!已经到底了,你知道吗?你说过有两个式子,是怎麽耍呢?」
小黑笑道:「不要慌!不要急!我就教你了。」
说着,他的身体,已非坐姿了,他是完全仰卧,叫涵涵蹲着两条玉腿,改跪
着他的大腿两侧。
这时他的大鸡巴,并未因改变姿势而抽出,仍旧套在她阴户中动作着。
这时,他将涵涵揽腰一抱,涵涵的上体,向前一倾,一对肥白透嫩大乳,便
紧紧地压住了小黑的胸部。
这时,她也就丁香乱吐,把半段舌头伸进小黑的嘴中,那下边的阴缝儿,全
套在小黑的阳具上,赶紧地抽送起来。其姿势如同男子干女子时的情形,完全相
同,不过现在是男下女上,倒转阴阳而已。
涵涵还是第一次做假男人,她骑在上面,将这粗硬雄伟的阳物磨来旋去、抽
抽送送,快乐得已至极点,遂笑问道:「啊!亲达达哥呀!这第二式又叫什麽名
堂呢?」
小黑道:「这第二式叫做」倒烧蜡烛「,第三式名叫『古树盘根』。」
而他们也一式式的实行过。
两人一边玩,一边逗趣,淫水流出得更多!
小黑经她如许旋、磨、揉、抽、擦,快感不由而生突觉龟头一麻。
此时虽发觉人在下面,那热精流出时,必泄满胯,但此刻他已欲罢不能,就
觉龟头在那穴内连点数点,那热精一射如注,旋即流了出来,弄得下体各部泄满
流精,狼狈万分。
他二人相视而笑,云雨已毕……